那一天,陽光明媚,本是個開心的天氣,可因爲這件事情,雖然安琪對吳大天很是失望,,但自己與他並沒有斷決聯繫,還是經常打電話。
那次她正在出租屋裡準備做飯,因爲有了孩子,就不想在與那些人一起玩了,這時吳大天到她家裡來了,並威脅安琪,要她給他一筆錢,不然就把安琪懷孕的事情告訴她的父母,當時安琪覺的自己那麼愛他,可他卻怎麼這樣殘忍的對待她,覺得很不公平,便與他發生口角。
安琪就隨手拿了一個花瓶砸向來吳大天,看見他倒了以後便慌忙的逃了出去,可回來後卻沒有看見吳大天的身影。”
安琪講到這裡,唐朝不禁有些疑惑了。
這個吳大天不是被安琪殺死了嗎?那麼又是怎麼消失的呢?
假如說安琪的說法是真的的話,她當時以爲吳大天已經死了,於是就慌張的逃出去了,那爲什麼當安琪回來的時候,吳大天的屍體卻不見了呢?
唐朝不禁大膽的猜想起來,難道是安琪當時並沒有殺死吳大天,而是隻是把他給打暈了?
假如這樣想的話,一切彷彿一下子就順理成章了起來。
那麼,整件事情可能就是這個樣子--
當吳大天醒後,他發現自己倒在了安琪的家裡,自然就慌張了起來,以爲安琪去叫警察了,便慌忙的逃竄,再加上安琪自己說的,當時她住的樓層並不高,因此吳大天直接從安琪的家裡翻出去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可當時那件事隔到現在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了,唐朝不知道能不能在從安琪原來的那個家裡翻出點什麼痕跡。
“那個,安小姐,您那個案子我有了更深的瞭解了,爲了很快的把這件事情解決,有爲了防止您在受到恐嚇,我希望你能夠帶我在你原來的那個地方去一趟,可以嗎?”唐朝擡眸看了對方一眼,看起來是請求,實則是要求。
“這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最近我要拍戲,比較忙,上次又出現了那樣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時間調整的過來……”安琪作出一副爲難的樣子,可是很快又說,“我想我自己也不好在次請假,我想能不能等我把這點戲拍完後在隨你去我原先住的房子,您看這樣行不行?”
唐朝聽見安琪這樣說,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剛好最近事務所也有些另外的事情要忙,便可以把這件事先放一放,就同意了安琪的提議。
“那個安小姐我還想問一下您近些年也沒有與他聯繫嗎?”雖然嘴上還在問着與案件有關的問題,可是唐朝已經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筆記本等物品。
“是的,我當心這樣對我的現象有影響,便沒有與他在聯繫,可沒想到最後還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那好的,大致情況我已經瞭解了,這麼說來你現在也並不知道吳大天的生活狀態。”無視安琪挽留的神情,他執意離開。“我還有事,安小姐我就先走了。”
安琪見唐朝走後,還是在咖啡廳裡面坐了一下才走。
她之所以這樣做,一是爲了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畢竟這些事情一直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自己的心中,任誰也不會好受,現在講出來了
,感覺心情變的好了很多。
即使是陰天,安琪現在也沒有再感覺到壓抑了。
二是爲了防止自己被認出,記者看到自己跟一個青年男人走出去,不知道又會製造出來什麼緋聞。
回到酒店後,安琪直接換了一套衣服便趕緊開車到了片場,由於上午並沒有她的戲,所以纔有時間去與唐朝相約見面的。
到了片場,谷姐早就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安琪看了看腕子上的手錶,估摸着下一場應該就是自己的戲了。
經紀人見她終於來了,嚴肅的臉也硬憋出了個笑臉來,“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終於來了,趕緊去化妝換衣服,下一場戲就該你上場了。”
安琪在谷姐的帶領之下,火速趕到了劇組的化妝間。
她坐在化妝間裡,隨便的讓化妝師在自己的臉上塗塗抹抹,把劇本拿在手裡認真的熟悉着臺詞,雖然早就昨天就已經看過了,可還是要了解一下情節。
當妝化好了,鏡子裡的那個人早已經不是安琪了,而是那個惹人喜歡的小狐妖雪沫,連工作人員也被那靈動的眼神吸引住了。
也許她現在真的就是雪沫。
今天要拍的這場戲是小狐妖下山後遇到了第一見麻煩,遇見了捉妖師莫奇。
小狐妖正在路上悠閒的走着,莫奇尋着妖氣而來,正好遇見了雪沫。二人爭鬥了一場後,莫奇把雪沫困在了節界中,“大膽妖孽,準備受死吧。”
“哎!等等,你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就收了我,和壞人又有什麼區別,既然你不相信我沒殺過人,不如一試怎麼樣?假如我沒有殺過人你便放過我怎麼樣。”莫奇忘這小狐妖燦爛的笑容一下子感覺失了心跳,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便同意了。
使了一道法看見雪沫的手上卻冒的是白煙,說明狐妖並沒有殺過人,也只好放走他,卻感到滿滿的疑惑。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後,安琪感覺非常疲憊,因爲今天又幾場打戲,調威亞就被調了好幾次。剛好這個地方的景今天趕忙已經取完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安琪不免有些興奮,谷姐估計最近工作也很辛苦,把安琪送到酒店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安琪回到房間後第一時間便與唐朝打電話,說自己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要他買明天的機票。這一晚安琪睡的無比的香甜。
爲了避免麻煩,二人定的並不是同一個車次,安琪與工作人員以及谷姐一起,車站裡早就等候了很多的粉絲,安琪一到便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與她們打過招呼後便急匆匆的登機準備回去。
到達了自己久違的家裡,安琪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放鬆了起來,躺在牀上什麼也沒有想,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處於放空狀態,漸漸的疲憊使安琪進入了夢鄉。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把她吵醒了,一看是唐朝安琪心裡估計便是與自己商量去以前的房子裡去找一下看有沒有線索。
拿上鑰匙,安琪忍不住給自己打氣,讓自己不要那麼的緊張,即使那裡車載着沉重的回憶,也要迫使自己以一顆平靜的心去面對。
她告訴唐朝地點後驅車到達那個地方,唐朝早就在那裡等候
着自己到達。唐朝進去看了一會,由於很久就沒有人住了的原因傢俱早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唐朝四處觀察了一會,“這和我上次的猜測是一樣的,你並沒有殺死吳大天,他只是暈了便從那裡逃跑了。”
望着安琪驚訝的眼神,唐朝繼續說到我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是好是壞,“上次你說後,我便開始聯繫吳大天,可是卻發現就在那一天巧合的是吳大天死了,但絕對不是你殺的,兇手應該另有其人,至於是誰的話我覺得那個神秘人極有可能就是一切事端麻煩的製造者。”
“還有,我調查到吳大天應該是在從你家回去後被人殺害的,但讓我疑惑的事情是,兇手爲什麼要把你的手鍊放在死者的旁邊,不知道這有什麼寓意?”安琪聽唐朝這樣說,也感覺到很驚訝,“呃,照理說應該是這樣的,我曾經也送過吳大天一條手鍊,可爲什麼會在那個人手裡了。”
“對呀,這就是現在遇到的新問題了。”
唐朝一連多天一直跟因爲安琪的案子愁眉不展,顧亦歡大約知道是爲什麼,也不點破。
女孩子就是自己憋着,沒什麼好臉色。
兩個人似乎是陷入了冷戰,唐朝不知道小徒弟到底在氣什麼,顧亦歡那邊又等着師父自己來猜。
“歡歡,你最近這是發的哪門子的瘋啊?”在劉娜的出租屋裡,看到閨蜜這個樣子,對方忍不住問道。
顧亦歡搖搖頭,不肯說什麼。
閨蜜只是抱着自家棒球,嘆了一口氣。
她就是這麼個女孩子,開朗起來是真開朗,可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卻總是一個人扛着,什麼都不肯說。
“我好像喜歡上我師父了。”顧亦歡的鼻子酸酸的,十分鬱悶的把自己的“秘密”講給閨蜜聽。
她的手隨着女孩子話的說出,明顯一抖,棒球汪汪叫了幾聲,從她懷裡跳了出來。
劉娜睜大了眼睛,結巴着問顧亦歡,“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點點頭。
閨蜜低頭思索了一會兒。
她那個時候就該知道的,顧亦歡那個傻蛋和她師父的關係。當時棒球和棒球棍出事兒的時候,很多次她去刑警大隊,她都撞見過,唐朝和她在張芳菲的辦公室裡,埋頭整理着案情。
從窗戶裡面,她明顯能夠看到唐朝的表情,那是一種男女之情,絕對不是師父對徒弟的照顧,長輩對晚輩的關愛。
那就是一種深深的愛慕,深深的寵溺。
還有他們抓到童老闆的那天,周雲飛在審訊室裡,和童老闆說完那些話之後,顧亦歡的眼睛紅了幾分。
劉娜本來想上前抱住好友,卻被唐朝一個箭步搶了先,將顧亦歡輕輕攬在懷裡,動作是那麼的自然,彷彿已經練習了無數次。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麼你就該像我們哲學老師說的那樣,成爲能夠配的上他的女人。”劉娜平復了一會兒因爲知道這件事情的激動心情,這樣對顧亦歡說。
她談過幾個男朋友,可是歡歡卻一個都沒有,她不免擔心這個傻丫頭。
“我知道。”女孩子低下了頭,不停的揪着自己上衣的邊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