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揚是在一瞬看見那個嬌嬈的身影,通過商店展窗的玻璃,他嬌豔如花的動人小臉映襯在上面,美的她心醉。
支開了身邊的女伴,他一路跟着他們,看見那小女人時而嬌媚,時而羞澀,時而嗔怒,每一種表情都是最自然的釋放,毫不做作。
不知不覺從傍晚一直到晚上,很自然地,他一點也不想離開腳步,追尋和記錄着她的點點滴滴。不知不覺,他們在逛,他也跟着逛了一遍紐約的第五大道…
紐約的晚上是妖嬈的,七彩的霓虹燈散發着最時尚現代的氣息,卓逸軒帶着伊夏和左心藍來到了紐約最高級的會所。
一進去,就有侍者迎接他們,“左少好,您預定的房間在這裡。”
伊夏穿着白天那間藍色的小禮裙跟着左心藍和卓逸軒來到這間高級會所,從外面看就已經很金碧輝煌,果然裡面的裝潢顯得它更加的貴氣逼人。
他們來到一個包廂,裡面,他們可以唱歌,邊上還有吧檯,卓逸軒坐在真皮的沙發上,將整個身子都我躺在沙發裡,一種慵懶的性感…
左心藍點了一首英文的歌,卓逸軒坐在一邊,聽着她唱,那是人氣歌后碧昂斯的singlelady,這個小女人獨特的嗓音唱出來很有她的味道,他覺得真是越看她越喜歡…
伊夏坐在一旁,看着那兩人,明顯現在她纔是那個電燈泡嘛,而卓逸軒那高壓電伏似的眼神抓着左心藍不放,根本忽視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伊夏起身,果真,他們都沒有看她,她走出了房間,想要去洗手間,她只能用蹩腳的英語和侍者交流着,讓她們領着她去。
整個走廊裡靜悄悄的,撲着絨毯的地面一根針掉在上面估計都能聽見,伊夏順着侍者指的方向來到了洗手間,洗過手出來,竟然看見了已經喝得有些醉的冷亦揚。
他細碎的劉海打在前額貼在光潔飽滿的額頭上,眸子妖嬈而魅惑,就站在窗邊的位置盯着她,看的伊夏一下子就覺得毛骨聳立了起來,那眼神太*裸,那裡面藏着的一些情/欲,呼之欲出,那麼明顯…
伴着他的整個人的欺近,伊夏只能一步步後退,直到真個小小的身子被逼/的握在牆角,他那健碩的身軀就欺在她的頭頂,有炙熱的呼吸隔着稀薄的空氣打過來,伊夏明顯聞到了酒味。
“冷亦揚,你放開。”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可那胸膛彷彿堅硬無比,任她怎麼都實實在在的定在那裡不動。
“小東西,你知道我跟着你們多久了嗎”邪逸的嘴角里吐出這麼一句話,伊夏的腦海裡竄過一絲驚恐,他一直跟着他們?….
“冷亦揚,你*!”伊夏還想向上次那樣矮了半截身子逃出去,可這次冷亦揚也有防備了,將臂膀的包圍圈縮到最小,讓伊夏怎麼在他面前扭動也無法逃離出這個封v鎖。
而他,居高臨下的位置,輕輕低眉,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如光的春/色,那渾圓的飽滿跟着急喘的氣息微微起/伏,盪漾出一道迷人的線條,而她白希的肌膚幾近透明,他忍不住伸手在上面留戀,擦過她肩頸的一塊,明顯感覺到她在顫抖…
她是如此的純潔,純潔到他想要去破壞…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哪幽幽的清雅的氣質,*的他不斷靠近…
順從着自己的意識,扣緊她的後腦,俯首就是強悍的掠奪,大舌在她溼/潤的小口裡不斷翻攪,一下,他就嚐到了那極致的觸感,低沉嘆息,“你好軟…”
卻被伊夏生生的要了一下,那如蟒的大舌有一些微破,有鮮紅的血流出,冷亦揚笑的更邪逸了,再一次吻住了她。
伊夏明顯感覺到了口腔裡那濃厚的血腥味,可他的大舌霸者她就是不讓她離開,小小的腦袋被他兩隻大手徹底掌控住,無法逃離。
而那陌生的觸感惹得她全身輕顫,迫不得已她小腿輕擡提到了他胯/下的那根火熱,果然冷亦揚悶哼了一下放開了她…
剛想說了一個“你…”就生生的倒下,伊夏搖了搖他,不會吧,她哪有那麼大力氣這樣就撂倒了一個男人。
“冷亦揚,冷亦揚..”她試探性的呼喊他,他一動不動的躺在走廊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伊夏想要起身走開,小小的碎布剛賣出去幾米,他這個大男人就這樣一個人躺在這會不會太可憐了…
搖了搖頭,沒辦法,她又回身,果真擡起冷亦揚往外走去,他一個大男人整個身子當然重,而她將他的膀子架子自己的肩背上,他幾乎是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
沒有辦法,伊夏只能慢慢的拖着這個男人走向門口,湊近了聞了聞才發現,原來他是酒喝多了,那一身濃烈的味道伴隨着他自己獨特的香水味,竄入她的鼻腔。
伊夏再門口招了量出租,二話不說就把冷亦揚塞了進去,而此時的他終於有些醒來,剛纔那一下卻是讓他吃驚,下/腹到現在還能感受到那生生的疼,看着一旁的小女人柔着臉龐和那司機交流着,可是她好像英語不好,怎麼都交流不暢。
他張口開始說起來,“去中心酒店。”伊夏轉頭,果然他醒了,那眸子沉在那看的她心慌,在她以爲他又要逼近的時候,她趕緊的將探在出租車裡的身子縮了回來。
冷亦揚不怒,淡淡的和她告別,“唐伊夏,下次就不這麼輕易放過你了。”今天他確實喝得有些多了,想起5年前的那些往事,想起冷禹凡,想起她,不由自主的就放任了自己一回。
而他,現在和她的老公明明站在敵對的位置,在他這樣欺負了她以後,她還能這樣照顧她,冷亦揚的心頭陡然升起一股溫暖,這暖是他渴望已久的,彷彿沙漠裡那一片綠洲,即使是海市蜃樓,他也想飛蛾撲火的朝她靠近。
伊夏沒好氣的關上出租門,既然這男人醒了,那麼後面也不需要她來照顧了,回到會所,只是她又忘記了剛纔的房間,只能呆呆的坐在會所的門口等着卓逸軒和左心藍出來。
伊夏看到冷禹凡是在1個小時候的事,他挺拔的身影從停車場走過來,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門口,大手伸過她的腋下,輕輕一擡,就將她擡站了起來,“不開心嗎.”
伊夏搖了搖頭,“沒有,我挺開心的,你看這是心藍幫我挑的衣服。”
冷禹凡其實在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一件藍色的連衣裙特別適合她,嫩白的肌膚在月光下幾近透明,而這單薄的布料絲毫不能遮擋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像一朵藍色的山茶花綻放在他的眼前,惹的他又心燥,又心癢,恨不得在這就撕裂這一套衣服,將她的美麗徹底掌握。
大手攬過她的身子,帶着她走了進去,看見包廂裡的那一幕,他就明白她爲什麼出去了。
卓逸軒那麼專注的看着左心藍,哪還有心思照顧她,自然讓她自己怎麼高興怎麼玩,看見她們倆進來,那笑笑的模樣很欠扁,“凡,你來啦。”
冷禹凡坐下,那渾然天成的霸氣氣場左心藍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只是她這個人也是天生的冷/豔,兩個人坐到了一起,伊夏總是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果然,一說話,那空氣裡就有小刀小槍在拼/殺了,“冷總,可不可以把你這隻*物帶走。”
明顯的她是在指卓逸軒,而被點到名的他一點也不怒,彷彿對這種等級的待遇已經司空見慣。
“人是你的,我管不了。”冷禹凡一語雙關,說的一向淡漠自居的左心藍都紅了臉,什麼叫他是她的,卓逸軒促狹的在一旁看着左心藍的反應,覺得心情大好。
冷禹凡起身,伊夏不解,“怎麼了?”
“帶你去個好地方。”伊夏跟着他,仿若第一次相親那樣,他牽着她的手,那種幸福的感覺,不言而喻。
原來冷禹凡帶着她來到的是一個遊艇上,那裡一個人也沒有,應該是他的私人遊艇,而甲板上,披散着星星月亮的光芒,一桌優雅的燭光晚餐擺在上面。
這些都是他白天臨時託韓城準備的,她第一次來紐約,他想帶給她驚喜。
伊夏擡首問他,那星眸裡有點點光在閃耀,“冷禹凡,這些都是爲我準備的嗎?”
冷禹凡突然退了一步,緩緩彎身,整個動作利落優雅,“冷夫人,今晚可以由我爲你服務嗎”月光下,那男人的棱角特別的好看,那墨眸現在這樣望着她,她覺得她的小心臟要受不了跳了出來了…
這個冷峻的男人,平時都是一副生人莫進的模樣,而現在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優雅的伸出手,宛若一個盛世的王,只要她願意,便可許她傾世的江山,而她,甘之如飴…
他們一同進了晚餐,怪不得,白天左心藍帶着她去挑衣服,怪不得,卓逸軒和左心藍一路陪着她,都是他在後面策劃着,這個男人到底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伊夏看見面前的牛排,又再次對着那刀叉開始發愁,只見那個男人早就將自己的那份切的乾乾淨淨,淡然的拿過她這一份,把切好的那份放在她的面前。
伊夏,覺得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來*人的,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她就一直望着…
“你要是再看我,我就覺得你是在*我了。我不介意吃飯前先吃你。”那墨眸輕擡,她的身影一下子落入了他浩瀚的眸光裡,嘴角噙着薄笑,伊夏第一次看到冷禹凡笑的模樣。
那一瞬,傾國傾城…這男人就是個妖孽啊。
而吃完晚飯,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我有幸可以請冷夫人跳個舞嗎?”頎長的身軀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站在她的身側,伊夏小手緩緩的搭了上去,只是她一點不會跳舞啊..
他領着她起身,一拉就將她整個人輕攏入懷,可是伊夏的腳步越來越凌亂,她完全不會跳舞…
這一曲美麗的華爾茲被她糟蹋的面目全非,耳邊傳來冷禹凡低沉的聲音,“把鞋子脫掉。”
伊夏乖乖的照做,沒想到冷禹凡竟然也跟着脫了鞋,他繼續說“把腳踩在我的腳上。”
伊夏有點愣神的看着他,這樣做好嗎…看着冷禹凡堅定的目光,她慢慢的將自己的腳放在他的腳上,他就這麼帶着她慢慢的一步一步,“冷太太,準備好了嗎?”
“恩,準備好了!”伊夏笑暈開了一朵燦爛的梨渦,跟着冷禹凡在那皎潔的月光下翩翩起舞,雖然他們都沒有穿鞋子,可她卻覺得特別開心,踩着他的腳,那沉甸甸的厚實感一直鑽入心底…
沒有音樂的伴奏,沒有華麗的舞臺,就這樣,兩個人,在這浩瀚的星空下,劃出了最美麗的弧線…
月色漸深,伊夏整個人被冷禹凡抱起,望着船艙裡走去,伊夏的小手環抱着他的脖頸,輕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冷禹凡嘴角溢出一絲微笑,“自然是服務到底”,直到房間,伊夏才發現這哪是他服務她,簡直是小白兔進了大灰狼的窩,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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