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夏醒來,擡眼,就落進了那雙墨黑的眸子裡,宛如深淵般的黑色,一眼*。
第一次晨曦她和他共同醒來,而此時的落成相對讓她覺得很不自然,可惜手和腳都被圈住,動彈不得。
伊夏扭動着身子,嘴裡唸叨着,“你冷禹凡,你放開。”
手腕抵制他的胸膛往後推,那那是胸啊,簡直就是一塊鐵板,任她怎麼施力,紋絲不動。
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不同於與平時的他,一向精銳的眸子少了些輕芒,剛醒來的樣子沒有那麼有危險性,卻多了份俊媚,“別動,玩火上身,自己負責。”
最後,還是在晨曦中好好地抱了她一回。
冷峻的臉上滿是饜足的神情,冷禹凡起身,迅速的穿好衣,離開前只留下一句,“以後自己記得吃藥,今晚我不回來。”
伊夏側着臉躺在*上,身子還有點麻,她要緩一陣,其實第一次以後她就開始吃藥了,白色的藥丸和着水吃下去,有點苦。
宛若她的人生,一直在被別人操縱。
想起今天還要去實習公司報道,現在幾點了?!
她迅速的換了一身相對正式的衣服,直到來到冷氏的大樓下,她還是覺得自己穿的正式太........不正式了。
這冷氏的大樓,來來回回走着各種穿着職業裝的人,腳上像上了一陣風,走路都帶着小跑,不知道在趕什麼。
有時三三兩兩的路過,一手握着資料,另一邊側頭和邊上的人說着什麼。很專業的模樣。
儼然一個跨國企業的該具備的恢弘架勢。
伊夏來的是b座,冷家三個子公司是連電梯都分開的,爲的就是不讓旗下的員工也互起矛盾。
乘上觀光電梯,屏幕上的數字緩緩向上跳,窗外的景色無限向上延升,直達天際。
“叮”電梯停在了40層,伊夏走出來,偌大的樓層只有一件房間,外面的辦公桌坐了一個人。
“你好,我是實習生唐伊夏,今天來新映畫公司報道。”伊夏禮貌的朝辦公桌上的姐姐說着。
她也沒擡眼望她,“噢”了一下,算是迴應,放下手上的指甲銼,按通了內線電話,“冷總,你欽點的實習生來了。”
伊夏冒了兩滴冷汗,這姐姐怎麼和樓下的商業精英們差那麼多。
辦公室門一下被打開,冷梓簫走了出來,直接把她迎了進去。
哪有實習生是老闆親自來接的,伊夏也覺得納悶。
“伊夏,坐。”他把自己桌上的咖啡直接端給她,坐在了她的旁邊。側臉看着她。
”不記得我了嗎?“冷梓簫問。
伊夏一手還端着咖啡,另一隻手伸出一隻指頭輕晃,恍然大悟的模樣,“你就是那個心臟病發倒在路邊的人啊!”
“恩..謝謝你救了我,上次沒來得及道謝,以後你在我這工作,我會關照你的。”冷梓簫由衷的表達着謝意,如果那天她不在,他真的可能現在就上去見奶奶了。
“沒有沒有,我來實習就是爲了鍛鍊自己,請冷總給予機會。”伊夏也由衷的說道。
她現在想好好鍛鍊自己的技術,以後才能靠本事吃飯。
“那今天你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冷梓簫說。
”可是我的工作不是作圖嗎?”伊夏有些奇怪,她學的美術不是行政管理啊。
“算你加班費,走,時間也差不多了。“冷梓簫一邊打量着手錶上的時間,一邊半推着伊夏的背,倆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上了電梯。
直到,晚上,到了宴會現場。
伊夏才知道,這原來是冷老太爺的壽宴。
而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一對人面對面站着,
冷梓簫和她,
對面是,冷禹凡和莫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