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支過萬的洋酒後,坐在king身邊的男人勾住他的身影,嘴裡噴出酒氣道:“我們幾個好的現在越來越沒有機會碰面了,當兵的當兵,出國的出國,開公司的開公司,如今想要湊齊聚一回,媽的,比見國家主席還要難。”
“前段時間昭安給我電話,讓我跑去宣州整幾個項目出來,哦草,我他媽以爲他開竅知道要給兄弟開後門了,到了後,老子才知道這傢伙竟然是爲了個女人讓老子出錢。”
他已喝到眼睛都赤紅起來,嘴裡哈出來的全是酒味兒,“我當時知道後差點沒有笑岔過笑,堂堂段少……也有給女人彎腰的模樣。”
面不改色噙着笑的king睨了都快要醉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清俊的黑眸裡有幽暗的光微微閃爍着,笑道:“都是兄弟,幫個忙就幫個忙。你,……有見過昭安的女朋友?”
“別提了,什麼都沒見着,他是打電話讓我過去,我還當他也在宣州,屁顛屁顛把追了個把星期的模特丟開跑過去,哪知道,連他鬼影子都沒有見着,他女朋友更不可能見到了。”
瞳孔深處的光微動了下,推了推眼鏡,king搖頭笑道:“那你怎麼知道他是爲了幫自己的女朋友,別胡說,當心他回來跟你算賬。”
“哈哈哈,我肯定是知道纔跟你說。是真有女朋友了!絕對沒有胡說。”說着,是湊近過來,賊笑道:“我敢說咱們段少一定脫處了!哈哈哈,那晚上我打電話過去,還聽到有女人在旁邊說話呢,他還馬上說了句“蓋好被子,彆着涼了”,話都說這麼露了,肯定是剛剛完事,那女的還光着一身呢。”
king並不喜歡被人靠近,哪怕是自己的兄弟都反感,他靠過來時,便順勢傾身拿茶几上的酒杯,卻因爲這番話而停頓了下。
牀上……,脫處……,別的沒有聽進,把重點聽到了,如同一塊巨石狠狠地砸在心裡,心口處便是陣陣鈍疼。
後背沉重重的,是滿嘴胡言的傢伙把自己的重量全靠過來,king皺了下眉,無奈道:“喂,你靠錯對象了,靠旁邊的女人去。”
對一旁邊束手束腳放不開的陪酒女郎掃了一眼,薄脣抿了少許,淡笑道:“把他扶到一邊去。”
正是前先被king警告過的陪酒女郎,等他的視線掃過來,女郎肩膀就是一縮,被他眼裡的森寒嚇到嘴脣都有些哆嗦。
“你說段少怎麼也會找女人呢,這TM天上真下紅雨了。我琢磨着肯定是**了,要不然,依他那個性不可能半夜三更跟個女人在一聲呢。”
洋酒的酒勁上來,碰上好久沒見面的老朋友,這嘴裡兒沒個門把似的,也沒有去看king的表情已經陰沉到擠出水來,還是沒完沒了的說着。
“真不知道段少看上的女人長什麼樣,我猜着肯定正點,跟這些……”他倒靠在king的後背上,眯着醉朦朦的眼,擡手虛虛地掃過正與兄弟們喝酒酒全貼着的陪酒女郎們,樂道:“跟這些貨色一比,應該還要讓男人銷魂。真TM想見見,藏得也忒地實了些,兄弟我都去了宣州也沒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