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已經成爲他肉中血,骨中髓,是他不能脫離的一部份,他如何捨得她爲了旁的事情而受影響呢。
“我能告訴你的就是,山島久芳不會成爲你的威助,我也不會允許她一個異國人來傷害我們軍人需要保護的人民。她沒有權力來決定一個集團的生死,也沒有資格來威肋我們居民的安危。”
“如果有一天你與她註定有一場對峙,我也能肯定,絕對不是在我們國家的領土上。”
既然她這麼擔心山島久芳的出現,他需要徹底斷絕山島久芳能出入中方的資格才行。採取永久拒籤,……他還是能辦到。
顧晨看着兩人交叉緊握的手,他緩慢的聲音落入耳裡,彷彿間連時間都靜止在他低醇的聲色裡。看着他溫柔不掩的眉目,紅脣微揚:“是我太過擔心了,有你在,有許多事情我完全不用去操心。”
“沒錯,你要記住,以後的路上不再是你一個人前進,而是我與你一起走下去。”執起她的手,薄脣輕輕地印下一個暖暖的吻。
冬日的陽光灑落,便讓兩個眉目清冷的人眼裡有了如流水微敞的溫柔,柔化了一室的冷意。
一生,有這麼一位愛人的陪着,此生此世亦是無悔了。
從火車站去學校還有一段距離,再加塞車將近一個半小時才抵達。
學校裡都是清一色的着裝,若是有臉盲的人站在這裡,哪怕自己最熟悉的人站在眼前都認不出。
英姿颯爽、朝氣蓬勃在這座軍校裡就是最亮麗的風景。
而穿着便服的顧晨與段昭安則是風景裡的佳景,已經有無數視線從倆人身上或深或淺的掠過,而顧晨又是屬於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一路走來便已經有十來位同學與她打招呼。
國防科大是典型的男多女少,十來位同學裡僅有一個是學生。便讓段昭安深感……還好他女朋友厲害是跳着級來讀大學,再到這裡呆上一年半就畢業了。
不然,僧多粥少的世界太危險了。
身爲一個男人,哪怕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會輕易被搶走,但身邊雄性獨佔的天性,總會有這麼一些危險感。
顧晨回學校最先知道的是一起前去新疆的老教授,教授知道後自然是要告訴系主任,而系主任自然會告訴校長。偏偏,當時段昭安延長顧晨回校時間是直接經過校長同意。
身上有軍官證段昭安是可以自由出入學校,顧晨看了一眼他的軍銜,不由笑道:“我畢業後頂多就是個少尉,你都是中校了,我得要努力多久才能爬到呢。”
“不會是少尉,趙隊會給爭取到中尉或是上尉。”段昭安擰着她的行李,熟門熟路的穿梭在國防科大的校園裡,他們不急着回宿舍,先要去校長辦公室一趟才行。
顧晨是不信的,像他們這些國防生畢業出來都是屬於基層軍官,像她之前認識的幾個師哥,帶着成果分到西沙去後也就是個少尉。
她又沒什麼科研成果或是項目,哪有可能畢業就是中尉、上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