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捨不得死,捨不得死的人通常都會很謹慎,在面對被追擊的時候也更會殘忍。
“讓老槐的手下帶上幾個村民,有幾個人質在手上,撤離勝算要大。你……”話還未說全,手機傳來讓掌心都發麻的震動,將軍低頭一看連未安排全的事沒說完,立馬接起了電話。
是pearl打來的電話,她已經坐在了橡皮艇上。
這讓將軍大喜,女兒pearl一旦入了軍火商國王的眼,哪他今天就算是輸得再慘,也不用擔心無法再爬起來。
也就是說,pearl就是將軍的希望與野心!
“李三說得不錯,你最好是去新加坡等他。不過,不能等太遠,一週後她還沒有來的話你去找馬叔。”馬叔,也就是牽線人,也是一個華裔販毒嫌疑人,與將軍合作多年。
pearl是知道馬叔在新加坡,但並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通過他的牽線搭橋,把她“送”到軍火商國王的身邊去。
“爸,我現在能不能真離開還不知道,我打算先靠岸,再想辦法離開了。”pearl一個人坐要橡皮艇上,穿着救生衣,完全是靠着水順流着而飄,一個人的船,狹窄的河流,看不見盡頭的水路,讓她心裡沒由地後悔剛纔應該等着李三,一起上船纔對。
將軍卻是不允許女兒好不容易走了水路,還要先靠岸再想辦法離開!
聞言,臉色是沉得厲害,“pearl,你必須今晚離開,水路一直都是你管着,來來回回都不知道飄了多少回!閉着眼睛都能到達!聽話,儘快離開境內!”
“將軍……”放哨的保鏢催促起,五分鐘休整時間已到,需要立馬起啓繼續前進才行。
pearl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只能是靠着自己離開境內。
天,漸地亮了起來。
顧晨追上段昭安的時候,樹葉與樹葉間透着淡地白,天際邊已經拉開了一條赤白的線,彷彿一邊是黑暗,一邊是光明。太陽還未升起,晨露已打溼了行軍的隊員衣袖。
“他們這是要往這個叫斑鳩塘的小村落,村子坐落在山坡上面,山路狹窄而崎嶇,以種值胡豆、水稻爲主的村子。”段昭榮一來,一眼就辨出來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在哪裡。
“別看這個小村落在地圖上都不打眼,卻是將軍另一個販毒轉運點。有個叫老槐的人常年居住在村子裡接應將軍的貨,看來,他是打算從這邊出去了。”
段昭安修眉微微皺緊,冷峻的臉上神情冰冷,一個晚上未睡也絲毫影響不到他的俊美,整個人透着刀鋒般的銳意,精神勁兒十分足,“他舍近而求遠,……這個村裡有什麼能讓他儘快離開的交通工具?”
“直升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打算坐直升機離機。”一行四人,只有段昭榮穿着套雜牌軍裝,看上去顯得有些格格不外,偏生,他那種由內至外的自信,能及不經意間透出來的優雅,還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與衆不同,只看人,哪還會去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