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你是我今晚第一個目標,接下來,我還需要完成兩個目標。”顧晨勾了勾嘴角,眼裡流露出一絲不同尋常地異色。
邪肆是透着冷銳,微彎的紅脣邊是噙着勢在必得的自信,眸光瀲灩的她淡地掃了二十九號時候,一縷若有若無,會讓人心裡不由打顫的邪氣便從深處一點一點地蘊開來。
“十分之內,我會再帶一名隊員回來。二十分之內,三個目標全部完全。”修長的雙手輕地彈了彈掉落在肩上的積雪,淡冷卻極爲自信的眼神,讓二十九號心裡都打起鼓來。
弟兄們!零號來襲,爭口氣,別真他媽……連接三個過來。
那也太丟人了點!
不管二十九號心裡怎麼祈禱,顧晨的下一個目標在八分鐘上準備擰過來。
八號一進林子裡,那口東北腔就沒有停過,“靠靠靠!零號,你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人啊!俺就說怎麼感覺自己飛起來了,一睜眼,好傢伙,你怎麼把我這個東北漢給擰起了跑呢!”
原來,跟他們一起在車臣作戰,一下充當狙擊手,一下充當突擊手的女兵是傳說中神秘的零號!
丟死人了,丟死了!
他當時還在無線頻道里說女兵不頂用,沒男兵厲害!
結果,現實好狠,結結實實甩了他幾個大耳光子,抽到他頭暈眼花,只想眼一閉,……利索索暈過去得了!太丟人了!還被一個女兵全身擰起來跑。
八號還沒有發現靠着棵松樹的二十九號,嘰歪歪說完,就見顧晨打了一個很清脆的響指,聲色是清越過滿山的風聲,如玉般地清透悅耳,“二十九號,這是第二個目標。”
準備找個地方再睡睡的八號猝不及防,猛地聽到還有一個苦逼的戰隊也被一號抓來,一腳從雪裡撥起,還有一腿陷在雪裡的八狠地打了個踉蹌。
兄弟,你受委屈了!
竟然比他還是劫過來!沒良好啊,怎麼也不吭聲呢,隨便整一點動靜出來,他說不定能避免被劫的下場啊。
一臉憂傷的二十九號走出來,拍了拍一臉內傷的八號,對顧晨豎了個大拇指,面對這種血淋淋的現實,他……竟是無言以對。
真不是一般的打擊人!
來來回回都有四次,竟然沒有一個隊員發現一號的蹤跡,沒有一個隊員被驚醒。
在響敲心中警鐘的同時,二十九號心裡便明白,他們的考驗到了,一個跟冬季一般嚴寒的考驗到了。所有猛虎隊員必須要面對更強的難度,要攀爬更高的高峰。
而零號,就是他們的難度,就是他們需要攀爬上的高峰。
“零號,我跟她合作過,很牛的一個女兵,當時我們在某國作戰,她一個人扛着狙擊槍,完全是秒速滅掉某國的狙擊手。”
八號停頓了上,一雙如鋼打般眸子,目光堅定而透着對哪一場硝煙的懷念,“兄弟,跟着零號走,你會發現什麼事,*全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