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槐是不會跟個小孩計較,更何況是自己的親侄女。
溫厚一笑,道:“嬌嬌都成大姑娘了啊,你顧晨姐在屋裡呢,明個再讓她過來找你玩。”
“喲,瞧這刮的什麼風啊,把我們家貴人般的大伯刮過來了。”柳金娥扭着肥臀過來,順便帶了一陣濃到嗆鼻的香水味,“咦,怎麼沒有見大侄女過來啊,不會是沒有臉過來見我們嬌嬌吧。”
“也對,咱家嬌嬌可是個大學生,你家那個顧晨我剛聽幾個媳婦說沒上大學呢。唉,這姐姐不如妹妹,哪好意思過來呢。”
陪着柳金娥聊天的都是在外頭打工的媳婦,顧晨有沒有考上大學並不清楚,不過是爲討好柳金娥故意說了幾句奉承話。
顧嬌這會兒連尾巴都翹起了,白了自家大伯一眼不屑道:“扶不上牆的爛泥,能考上大學纔怪呢。難怪不過來找我,原來知道自己會丟人。”
驕傲到愈發地目中無人。
與她同齡挺多就是個鎮中高中便沒有再讀,仔細算來她還是村子裡唯一個考上大學的呢。
而在場還是有知道顧晨是考上大學,正準備要開口時立馬被別的村民使了個眼色,示意暫時不要說出來。
現在顧雙槐可是個老闆,別爲了些小事得罪了她。
人家兩個同宗的堂兄都沒有開口,顧大槐自己也沒有解釋,他們更犯不着站出來說道。
知道顧晨沒有考上大學,顧嬌頓時是揚眉吐氣了。
“嬌嬌,你是做妹妹的可別因爲自己考上大學就爲難你姐姐,都是一家人,別說些小心眼的話,知道不。”顧雙槐淡冷冷地叮囑一句,對自家大哥只是更是冷淡了,說了句“你來了”就沒有再搭理。
他可是記恨的,當年的事情沒有找這兩父女算帳已經算他大度!
柳金娥眼珠子早就轉起來,看到村民們都要是笑眯眯道:“雙槐啊,你看大夥兒都要,大過年不就是圖上熱鬧嗎?不如,你來坐莊玩幾把牌?”最好是把顧大槐這廢物給哄上。
打牌向來是男人們的消遣,聞言,好幾個有牌癮的立馬和附,“顧老闆,你今晚可以給我們這些鄰居送點財才行啊。不要多的,每人送個百來塊就夠!”
“行,既然大夥都高興,我們就來玩幾把。”顧雙槐笑哈哈起來,眼神有意無意掃過顧大槐,眼底閃過白眼狼般的算計。
顧大槐是不好這口,對兩個同宗兄弟道:“我就不玩了,家裡還有客人。”
“行,你先回,我們湊個熱鬧。”沒有再留,誰都看出來顧雙槐是不喜自家親哥,留下來反讓顧大槐爲難。
正走到門口就被柳金娥擋住,“他大伯啊,你不玩嗎?今個可是雙槐在家頭回坐莊,你這當兄弟不幫襯幫襯?哼!我就知道你是存了心要讓雙槐輸錢!”
“弟媳,我不……”
顧大槐的話直接是被她給截去,斜睨着眼陰陽怪氣道:“雙槐有你這樣的兄弟真是倒八輩子黴,胳膊肘兒盡是往外拐!”
又有兩個湊熱鬧的過來笑哄着,接起顧大槐往牌桌上走。
正在烤柏特萊姆如何用柴火燒水的顧晨得知顧大槐在牌桌輸了一千多塊時,站在院門口的她微微垂眼,頓有一種居高臨下俯視對方的感覺:“才輸一千塊?你去告訴他,輸十倍都行。”
把跑腳的小媳婦嚇到倒抽口涼氣,十倍不……不就是一萬了?!
今天八更完結,來來來,表揚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