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房子都是空的。隨便逛,我也是昨天剛住進來,也想到處看一看呢。”吉心說着站起身,邀請alice參觀這座大氣恢弘的藝術品建築。
和三樓的佈局比較類似的,一樓大廳正對着正門的一圈弧形圍着好幾個房間,其中包括了廚房,餐廳,洗手間,等等的,有一個房間被裝修成入戶陽臺的樣子,它的另一邊也有一個兩扇門板拼起來的門,拉開那道門就看到後院的風景,這道門已經就是進出後院的後門。
二樓的大廳要比一樓的小一些,不過二樓的房間卻比一樓的多一些,也大一點,依舊是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都大同小異的,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沒有特別用處的房間就空着,傢俱什麼的用白布蓋着防塵。
二樓的大廳依舊是裝成客廳的模式,擺着沙發茶几,沙發的周圍鋪着地毯,沙發的對面掛着電視。Alice看完了一樓二樓的佈局和房間陳設後,有些累了似得在二樓大廳的沙發上坐了。摸着沙發上軟綿綿的抱枕:“這棟房子真的是大啊。你這一層樓,都敵得過別人一棟別墅樓了。”
吉心陪坐在alice的身邊,開口說:“房子大又有什麼用,都沒有什麼自由。”
Alice這纔想起來:“我剛纔進來這裡的時候看到大門外面有黑色衣服的保鏢守着,那些都是閻少的人?”
Alice不說,吉心都還不知道外面都已經駐守了人。還好她沒有要出門,不然被攔回來多浪費感情。於是對alice說:“是啊,不是他的人還能是誰的?我就是這麼被他軟禁着。”
Alice笑了一下:“看你這是什麼表情,有那麼委屈嗎?也不想想那麼多的女人,巴不得能被男人放在金絲籠裡面包養,那麼多的人,拿着一個月工資的三分之二去租房子,就租了那麼小小的一間房。你呀,住着這樣美輪美奐的大樓,偷着樂去吧。”
吉心笑了一下,有的事情,真的是不好說。假如所有的事情可以重來,她倒是情願做個小小的打工族,不要認識夜元閻,也不要什麼袁家大小姐的身份。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沒有任何人能夠左右命運的運轉。
在二樓的大廳裡坐着歇了一會兒後,吉心又帶着alice上了三樓,遊覽了一遍,然後進了電梯上到四樓,五樓,六樓,最後就到了頂樓。頂樓上面的房頂是透明的,或者說整個頂樓大部分都是透明的,除了重要的承重牆壁由水泥鋼筋真材實料的砌成,其餘的都是玻璃質的材料代替了牆壁和房頂。
頂層好幾百平的面積,和其他樓層一樣的,分成一個個的套房,或大或小,繼續秉承着這棟房子的精緻作風,每一個角落都設計的很是精緻。隨手推開了一扇門,進了一個房間,或者說是個套房,因爲單單的這道門後面空間足夠分離出來做一套公寓來住了,客廳臥室,衛浴設備很是齊全。
Alice已經吃驚震撼的沒辦法開口說話,她走到客廳中央的沙發上坐了,仰頭看着透明的房頂,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頂上面天空上的雲朵,和一道道耀眼的陽光。然後很是內行的告訴吉心:“別小看了這層玻璃,可不簡單,可以變色的,我以前在別人家裡看到這樣的玻璃,你不想它透光的時候可以調整它的顏色遮擋光線。而且還可以保溫隔熱。關鍵的是結實,跟鑽石的結實程度差不多。”
吉心不甚理解,alice便站起身來,在一面牆壁的一個調控板上點了一下,果然玻璃的顏色變深了,外面的光線全部擋住,房間裡面一下子就暗了下來。然後alice又在調控板上點了一下,然後又恢復到最開始的透光狀態。
Alice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對吉心說:“我算是看出來了,閻少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出手不是一般的闊呢。就是這樣的玻璃,我以前看到那一家不過就裝了一面牆壁那麼大,言語之間就滿是炫耀,可是你看,閻少這裡都拿這樣的玻璃當普通玻璃使,不要錢似得。要我說,剛纔那些房間啊我們還看得不夠仔細,不然還能找出更多的驚喜。”
吉心忍不住笑了:“沒什麼了,哪有什麼驚喜,不過一棟房子而已了。”
Alice擺手說:“不可能的,絕對不是一棟房子這麼簡單。你跟我來。”說着站起身走到一面透明的牆壁面前,甚至都不用拉開窗子都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美麗的自然風景。
吉心來到alice的身邊開口問:“你在看什麼?”外面就是山了,山腳下好像還有個湖泊。只是這怎麼就能證明這棟房子不簡單了?
Alice擡手指了指外面的青山綠水對吉心說:“看到沒有,這座山這麼漂亮,可是政府重點的保護對象,還有這湖,綠水盈盈,也是政府專門讓人維護了,這一代其實是政府下了專門的文件要求保護的生態區。城裡的人節假日過來爬山可以,但是想要在這裡蓋房子就不準了。兩年前有一個商人想投資一個度假酒店在這裡,找了好多的路子都沒有批下來。”
吉心不以爲意:“哪有你說的這樣嚴重,我都看到這山裡有兩三棟別墅。”
Alice嘆了口氣說:“其他的別墅都沒有好好地建,上面說一聲拆,就得都拆掉了。不過是鑽個孔子,趁着監管不嚴過來風景好的地方享受享受,就是鑽空子的也都是特權階層。真格得像閻少這樣明目張膽,穩紮文檔的在這裡建這麼一大棟房子的,還真沒有,你說閻少該有多穩健的根基和實力才能連政府都不看在眼裡?用國家的地用得這麼肆無忌憚。”
這麼一說,吉心倒是真的有些動容了,暗龍城可是在市中,那麼一大片的地,他說拿下就拿下了,而且還建了那麼一片城區,而且封鎖的那麼嚴,都沒有人敢去動他。不知情的外人的眼裡,八成還以爲那是政府新開發的什麼區域,或者特殊用途的特權小區,畢竟這個社會上面,特權階層太多,人們早都見怪不怪了。
Alice在一邊繼續說:“現在知道這棟房子不簡單了吧。這市郊和市郊也是不一樣的,有的市郊賤得一錢不值,而有的市郊啊,卻是黃金地段呢。”
吉心笑了一下,沒有答話,開口問alice:“這一層樓還有房間沒看,要不要去看看?”
Alice連忙搖頭:“算了,算了,我看差不多開開眼界就好。我算是看出來了,閻少的房子就是不簡單,我可不敢在到處看了。我們還是下樓去吧。”
吉心笑着搖頭,alice這樣太小題大做了,不過這都已經到頂樓了,確實也沒什麼好看的了。便帶着alice直接進了電梯下到三樓。在三樓廳堂的
沙發上坐了,在茶几旁的按鈕上按了一下,對着按鈕旁的聲控區說:“小夏,送兩杯茶上來。”
聲控區傳來小夏的聲音:“好的,這就送去。”
吉心也有些覺察到這個房子的方便了。以前這樣的按鈕都裝在房間的牆壁上,而且不是每個房間都有,現在你看,直接裝在茶几上,多方便。
Alice看了吉心一眼:“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一身的貴氣,完全是閻少養出來的。有句話說的好,女人就是一朵鮮花,這男人就是養花的花肥,女人哪,只有抓到了肥料充足的男人,才能活得精彩活得漂亮。”
“得了,你直接說鮮花插在牛糞上多貼切。”吉心玩笑着開口。
Alice擺手:“那多俗啊,閻少那可是男人中的天鵝,俊着呢。”
兩人正開着玩笑的時候,小夏端着兩杯茶送了過來,茶杯放好了之後,從身上的圍裙內兜裡掏出一個鮮紅的本子,遞到吉心的面前:“吉心小姐,這個是閻少讓交給你的。還有,剛纔閻少身邊的強子傳話過來說閻少今晚有事,可能不回來了。”
吉心應了一聲,她巴不得他不來這裡呢。接過那個紅本打開來看了一下,居然是房產證。他居然能在這樣的生態區裡蓋起來這麼一棟美輪美奐的房子,而且還能辦下來正規渠道的房產證。還真的隻手遮天,恣意妄爲了。不僅如此,這個房產證上面還赫然寫着她袁吉心的名字。
有了這個紅本,這套房子就能拿到房產市場上進行交易了。吉心看着房本,心裡突然就想起來昨天晚上的那頓晚飯。不過一頓很失敗的晚飯,他就真的鬆了她這套房子。不知道該說他大方,還是該說他很會討女人歡心。
想得多了,只會感覺累。吉心將那個紅色的房本隨手丟在茶几上,對小夏說:“去準備午飯吧,中午alice留下來吃飯。”
“是,吉心小姐。”小夏答應完之後就退了下去。
Alice這邊則是滿臉的震驚,拿起吉心丟在茶几上的房本,連連咂舌:“天吶,天吶,這人比人就得死,吉心,有了這個,這麼一棟了不得房子就是你的了。我算算看,這套房子能賣多少錢?”
吉心也不知道這套房子能賣多少錢,就算知道,暫時也動不了它啊。雖然房本上寫着她的名字,可是這裡周圍守衛着的卻都是夜元閻的人。
中午alice留在這裡陪着吉心吃的午飯。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其實挺微妙,雖然這樣的時代中早沒有了封建社會中的等級森嚴,可是人和人之間的身份,地位,等級,還是被無形地劃分了出來。最開始,吉心面對alice,像是仰望一個長輩,乖乖地聽着alice說的每一句話。
再後來吉心就能和alice平等地坐在一起聊天,談心了,可是現在,吉心再也找不到當初大家一起坐下來談心聊天的輕鬆感覺,alice雖然依舊陪她聊東聊西的,可是卻是帶了一層討好,一層敬畏在裡面。地位似乎已然不均等了。
這是爲什麼呢,吉心一面吃着午飯,一面想着,自己不過就是個寄生的人,自己的賬戶上一分錢都沒有,卻讓alice這樣的仰視,多半還是夜元閻的原因吧?這是一個多麼奇怪的事情,恨他,怨他,卻還享受着他提供的物質。
午飯過後,吉心給alice安排了個房間,讓她午休一會兒。下午的時候吉心有和alice一起去了後花園,花園裡面散步,綠蔭小路上的椅子上坐着聊天。一直到快要傍晚的時候alice才離開了這棟別墅。
因爲alice今天在這裡玩了一天的緣故,吉心今天的心情還算不錯,起碼吃飽了飯,中午還睡得很香,一天裡面也沒有那麼多的次想起來那些讓她傷痛的往事。而且這一天的時間感覺過得挺快,一點都沒有以前某些時間的那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吃過晚飯後吉心就早早地洗了澡,坐在臥室的牀上看電視。因爲聽小夏說了夜元閻今晚可能不會來,所以便放鬆了,放心大膽地看電視。其實自由不一定要到外面去找,這棟房子裡面,只要他不在,就很自由。
誰知深夜中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夜元閻還是回來了。吉心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到一隻冰冰涼涼的手再摸自己的臉,醒來後一睜眼便看到了一張俊美的無懈可擊的男人的臉停留在自己的眼前,離得如此的進,幾乎能感覺到他身上從外面帶進來略帶潮溼的寒氣。
“你醒了?”夜元閻收回手,直起了身子。其實他大老遠的從市裡趕來這棟房子裡,不過就是爲了見她一面罷了。現在他看到了她,卻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吉心揉了揉睡眼,開口問:“你不是說今晚不會來嗎?”
夜元閻離開牀邊,一邊朝衣櫃走去,一邊開口說:“白天裡也不知道晚上什麼時候能忙完,不是怕你等着嘛。”
“切,誰等着你啊!”吉心懶得和他廢話,翻了個身繼續睡,纔不要被他影響了睡覺的心情。
夜元閻找到了睡袍,朝浴室走去。他早就猜到她會是這樣的態度,可是他還是要這樣說,因爲他希望她會像其他的妻子那樣的開着一盞燈,等待晚歸的丈夫。
浴室裡面蓮蓬頭打開,嘩啦啦的熱水淋下來的時候,夜元閻迎着熱水擡手搓臉,他覺得自己的臉皮厚,也許多沒臉沒皮糾纏她一下,沒準她就心軟了呢。然後自己都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逗樂了。他幾時這樣忐忑地去期許過一個女人呢?
吉心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多鐘,醒來的時候牀上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他已經起牀了,而且多半是已經出門了。
吉心掀開被子下牀來,看到臥室裡面他昨天換下來的衣服都已經被小夏收走去洗了。看樣子他早已經出門。浴室中,吉心站在浴室鏡前,整理自己的頭髮,心中忽然就有些不忍,他昨天晚上回來的那樣晚,今天早上卻又這麼早出門,一天只睡了那麼幾個小時,多累啊。
一股淡淡的關心和擔憂在心裡瀰漫開來,這樣的早上,剛剛從睡夢中醒來,腦子或許還不大清楚,就是這樣狀態下,吉心忽然覺着,也許他是無辜的呢,當年他的家人那麼悽慘的被人給害了,他如今權勢滔天了想要報仇雪恨也很正常啊。也許他並沒有那麼可惡。
想到這裡,吉心自己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住,天啊!她這是在做什麼?她怎麼可以去同情那個作惡多端的惡魔?他害死了她爸爸啊!
吉心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捧冷水拍到臉上,冰冷的觸覺頓時讓她的腦子清醒過來。她應該恨他的,等到李亦
澤那邊幫忙找到了當年的事情的真相,她爸爸若真的是他的仇人,還說得過去,可是萬一她爸爸根本就不是他的仇人,那麼她勢必會讓他替她爸爸償命的!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應該去同情他,他每天活得累還是不累,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明確了自己對他的態度後,吉心就又可以麻木且心安理得的生活了。不管是住在哪裡,生活總是不變的,基本上大同小異。不外乎吃飯睡覺,看電視。哦,對了,這棟房子裡面有個大大的書房,書架像是牆紙一樣的整整佔了兩面牆壁,所以這天開始,吉心每天還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看書。
書架上面的書,涵蓋了許多的種類,政治,歷史,文藝,哲學,宗教,等等的。有時候她站在書架的前面,一本本地看着書架上的一本本書的書脊上的書名,都能看上大半天。
有了各類的書籍作伴的生活,一下子就平靜安詳了許多。而且看着書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這不一轉眼一個多星期就過去了。
這十多天裡,吉心看了幾本國外的名著,又看了一本史書,期間閒來無聊翻了些宗教的書。也許是在書籍的薰陶下,心裡漸漸變得清澈和輕鬆許多。書上的故事看來,每個人的人生都有着它的不能承受之重。沒有哪個人的生活是輕鬆的,毫無壓力的,每個人的心裡都有着跨不過去溝坎。
許多的無奈,一生都沒辦法解決,直至最後被帶進了墳墓。
這天傍晚,吉心正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看着書本上的文字發呆,忽聽到大門被推開,擡頭一看就看到了夜元閻。一身俊朗修身的黑色西裝,眉目清冷,表情很是淡漠地走了進來。
他不出現的時候,她會覺得這樣大的大廳太空曠,現在他出現了,她才發現,也許只有大的大廳的豁達闊綽的空間才能容下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壓迫人的氣勢,讓她突然見到這樣的外面歸來的他不會感覺害怕和壓抑。
夜元閻穿過一大片空曠的區域,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走過這一亂路的過程中,他已經很好地將他身上的冰冷和陰戾給收斂了起來。他坐在吉心的身邊,隨手勾過她手裡的書,開口玩笑說:“天天看書,這是想當博士了?”
吉心白了他一眼:“被關在房子裡,無聊透了,我看書打發時間不行啊。”說着隨手拿起另外一本書,隨便翻開到一頁,開始看。懶得和他多說話。
夜元閻也不惱,還開口說:“喜歡看書的,就再讓人送書來。”本來那個書房只是個擺設。那一架子的書還不到他一櫃子的衣服價錢的十分之一。
吉心不耐地將視線從書頁上移到夜元閻的臉上:“你要真這麼好心,就放我離開這裡好不好?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都快要與世隔絕了!我真怕我哪一天出門去,都不適應外面的世界了!”
她記得一個神話故事,一個砍柴的樵夫不過是在山裡面看着倆老頭下了一盤棋,下山之後就驚奇的發現人間早已經滄海桑田。她最怕的就是等到哪一天,她離開他軟禁她的房子,走了出去,外面的世界也已經滄海桑田了。
夜元閻胳膊一勾就把吉心攬進了懷裡,捏着她的臉蛋,笑着開口說:“這麼說倒是我的錯,好吧,今天晚上帶你出去玩一玩。”
吉心不悅地拍開他捏她臉蛋的手,他說的玩一玩,準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他也不可能去什麼正經場合,不過,怎麼說他答應了帶她出去,對於她來說,能走出這道門已經不錯了。至於出門之後去哪裡,她也懶得去深究了。
兩人正在沙發上依偎在一處說話的時候,夜元閻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站起身來走到一旁去接電話。外人看起來,剛剛這兩人就是依偎在一處,他摟着她,她趴在他懷裡微微仰頭看着他說話。乍一看看去,可不是一般的親密。
夜元閻去接電話了,吉心也被他鬧得沒了心情看書,而且已經窩在沙發上看了大半天的書了,腰痠背痛的,她站起身來,在沙發周圍走動着,順便活動下腰和背。
正在吉心擡手揉着痠痛的頸椎的時候,忽然夜元閻接電話的聲音飄進了她耳朵裡:“不是說已經找到了嗎?怎麼今天就看丟了?這麼重要的證人……今晚之內,這人找不到,你們統統都不要活了!”
夜元閻在找人,吉心多少聽出這麼點意思,可是什麼人讓他這麼着急的要找到?雖然這對她來說只是一通不相干的電話,可是她的心裡忽然有些不安。她想着也許他找的是別人,可是她又擔心起來,萬一他也在找當年知曉他家和她爸爸的事情的證人呢?
不行,哪怕只是一個萬一,她都接受不了。萬一那個能證明當年夜元閻家裡被害的真相的人落在了夜元閻的手裡,她這輩子都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也別想爲爸爸的死討一個說法了!
夜元閻對着電話發了一通火後,重新回到沙發旁坐了下來,擰着眉頭,似乎在想着什麼問題。
吉心沒有和他說話,走去廚房,看小夏今天的晚餐做好了沒有。她覺得小夏都比她舒坦,小夏平日裡還能三天兩頭的開車出去採買生活用品,而且小夏也是住在這棟闊氣的房子裡,和她一樣的物質享受。但是人家小夏多自由,多充實,弄不好每月還能有一大筆工資拿。
吉心靠在廚房的門口,看着小夏在廚房裡忙碌着身影,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也不怪她這麼無聊,她都一個多星期,十天上下的時間呆在這棟房子裡面,沒出門了。這要是加上之前被關在暗龍城裡面的時間,差不多都過了一個月的與世隔絕的生活了。
晚餐很快就端上了餐桌,小夏的手藝果然是極好的,每一道菜都特別的好吃。
餐桌旁,夜元閻一邊很是優雅的慢條斯理地吃着晚餐,一邊對吉心說:“晚飯後去換衣服,我在外面的車裡等你。”
“好的。”吉心雖然答應的平靜,可是心裡卻是歡喜和雀躍的,終於能出門了!終於能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晚餐過後,吉心就迫不及待地上樓了,去換衣服出門麼。翻出一套秋裝來,中長的外套裡面穿着淑女款的襯衣,下面是同色的淑女款的秋裝裙子,腿上套上絲襪,這樣子就差不多了。外面天冷的話就穿外套,不冷的話就不穿外套。頭髮挽起來,這樣比較精神,化了個淡妝,好不容易出門一趟,化個妝慶祝一下麼。
收拾好了以後,正準備拉開臥室的門出去,忽然想起什麼事來,從包裡翻出手機來給李亦澤打了電話,電話還是很快就接通了,吉心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他:“上次說去找徐秘書的事情,怎麼樣?找到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