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寒子劍之邀,好像根本都沒用動腦,心兒公主就熱血沸騰着脫口而出了:
“黑虎戰隊!”
公主賜名,何等榮幸!
立馬,在時輕將軍的帶領下,校場又一次聲如雷動:
“黑虎!黑虎!下山猛虎!”
“黑虎!黑虎!下山猛虎!”
……
等這激盪人心的呼聲漸漸停息後,時輕將軍又來笑着說:
“請王爺給大家說兩句吧。”
一陣熱烈的掌聲中,寒子劍帶着心兒一起巡馬檢驗,他冷酷着面對這三百零一黑虎戰隊喊道:
“使命召喚時,火鳳國需要你們拋頭顱灑熱血,兄弟們怕死嗎?”
“不怕!願爲祖國浴血奮戰!”衆兒郎高喊齊答。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其實只要九十九騎,這九十九騎纔是精銳,纔是火鳳國的精英,我要求在兩個月之內,再淘汰二百零一騎!”
“是!請王爺放心,我們都是那九十九分之一!”三百零一種聲音,再一次響徹環宇。
這回,連那數千名圍成圈狀的新兵,都被這熱血一幕惹得慷慨激昂了,大家又在藍春暉將軍的帶領下山呼:
“祖國萬歲!火鳳國萬歲!”
“祖國萬歲!火鳳國萬歲!”
……
就在大軍熱血沸騰,山呼震天時,點將臺的大校場門外,也突然傳來了一陣整齊劃一,帶着京腔的吶喊聲:
“祖國萬歲!火鳳國萬歲!”
“祖國萬歲!火鳳國萬歲!”
……
此時點將臺的大校場門外,突然傳來帶着京腔的吶喊聲,倒讓衆人有些莫名了。
藍春暉將軍,自然是最莫名其妙的一個:
我是大將軍王呀,所有的部隊已瞭然於胸,這是哪一支呢,我怎麼聽不出來了?
突然,就在那震天如雷的聲音裡,竟夾出了兩個,雖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但還是能憑感覺,憑心靈感應,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
藍春暉將軍立即有些傻了,他不可置信的面朝校場大門口,呆呆而立。
“黑虎戰隊聽令,大門口列隊!”
“是!!!”
時輕將軍的令發後,三百黑騎立即飛奔而去,迅速在校場大門口,列成了兩隊整整齊齊的威風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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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夾馬提繮過來,時輕將軍輕輕笑道:
“藍將軍,有貴客自遠方來,該你親自去迎!”
這時,兩位老人在一位中年和一位少年的攙扶下,已被校場門衛放入,進了大門,出現在了所以人視線裡,後面還緩緩跟着兩隊穿着各異,手持各種兵器的漢子。
此時,雖還隔着兩三百步的距離,但藍春暉揉了揉眼睛後,立即淚奔。
飛身下馬,跌跌撞撞的衝出去後,藍春暉嚎哭着,他不顧軍儀的往前急衝飛衝。
可才衝了五十步後,他就撲通一聲趴地了。
然後,他藉着強大的慣性,向前溜了十來步後,直接用雙膝代步,跪地繼續往前衝。
“爹…”
“娘…”
在這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藍春暉將軍的雙膝加快了速度,此刻的他,早已是淚流滿面…
此刻,藍春暉這深情愧疚的‘爹孃’喊出後,衆人全悟。
見時輕在偷偷的壞笑,寒子劍也笑着用馬鞭,輕輕抽了他一下他的後背。
轉頭再一笑,時輕抱拳道:
“請王爺和公主恕罪,末將只是想給藍將軍一個驚喜,也給大家一份意外,嘿嘿。”
等寒子劍心兒和小洛兒領着衆妞,跟上去後,藍春暉將軍已經雙膝破爛着,和父母匯聚了。
死也不爬再肯起來,藍春暉仍然跪在地上,被爹孃抱在懷裡,這死別重逢的一家三口,喜淚交匯着相親相依,統統都已哭得嗆天動地了。
眼前此情此景,怎不動容,衆妞皆落淚時,心兒也在抹着眼淚笑。
像個三歲小孩一樣,哭着笑着,藍春暉就跪在地上,抱着爹孃一起轉身喊道:“爹,娘,快拜見公主,拜見太子,拜見王爺!”
藍父藍母立即抹着眼淚五體投地,用大禮參拜。
這三拜,北俠簫晟急忙也帶着兒子和衆好漢一齊跪拜。
寒子劍和心兒急忙下馬,等心兒去扶藍父藍母時,寒子劍也去扶起了簫晟父子,叫起了衆英雄。
又雙手抱拳,寒子劍比較正式的至歡迎詞:
“歡迎加入,兄弟們遠道而來辛苦了。”
千里迢迢一到,就受到了最大的禮遇,簫家父子和衆英雄好漢感動得急欲再跪時,立即被寒子劍一手託一個託了起來。
待父母行畢大禮後,藍春暉將軍急忙回頭。
幾大步後,他又撲通一聲,跪在簫晟父子面前,大聲喊道:
“春暉謝過恩人!”
簫晟父子一見,忙也用跪拜相還,急道:
“藍將軍快快請起,簫晟父子不敢貪天之功!”
這時,藍父過來又施禮再謝:
“多謝簫莊主一路護送。”
藍母則站在兒子身邊,東張西望看輕輕問道:
“輝兒,輝兒,大恩人呢?大恩人呢?”
抹了抹眼淚又笑,藍春暉看着簫家父子說:
“孃親您糊塗啦,恩人就在您眼前呀。”
藍母聽了,也抹着眼淚笑道:
“不是,不是,簫莊主父子是恩人不假,可還有兩個更大的恩公呢,若不是他們找到你爹你娘又悄賜金錠,爲娘恐怕早就病死了,也是這兩位大恩公,把我們託付給了簫莊主呀!”
藍春暉一聽,急忙驚問:
“爹孃,孩兒實在不知這兩位恩公是誰呀。”
藍父一聽,忙拍腦門笑道:
“哦,哦,他們是時輕和時重二位將軍呀,輝兒,快帶我們去大拜!”
藍春暉聽了,這才全悟,透過人羣,見時輕正躲在圈外傻樂呢。
牽着爹孃一起過去,藍春暉直接又跪下大喊:
“春暉謝過恩公!”
時輕急忙纔想來拉時,誰知藍父和藍母竟也跪下了:“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這回,也來不及拉了,時輕只能以跪相陪,他將頭伏在藍父藍母面前急道:
“伯父伯母不可,您二老這是要折煞小侄嗎,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藍父藍母哪肯輕易起來,藍母的眼睛,卻還在找人:“輝兒, 輝兒,還有一位時重將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