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澤沉默不語,盯着女人精緻的小臉看着,皇甫羽晴也安靜下來,同樣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四目在空氣中交織,緩緩,男人點下頭:“成交!”
皇甫羽晴清澈的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雖然如她所願,男人答應了她的條件,可爲什麼她的心底卻漾起一抹小小失落,說不清楚的感覺。
“你收拾一下,一會兒去給母妃請安,本王在外面等你。”南宮龍澤低沉出聲。
男人前腳出了寢宮,惜音和風靈後腳便進來了,兩個丫頭臉頰均泛着淡淡潮紅,昨兒夜裡她們倆個就在門外守夜,宮裡的公公們交待說陪嫁的丫鬟新婚夜是不能進婚房的,所以她們倆個一直都沒有進屋,不過平南王進屋後這屋裡的動靜卻是不小,她們在外面也能聽得清楚,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也讓她們倆兒心驚肉跳、臉頰緋紅的過了大半夜。
“你們倆個昨晚上哪兒去了,連個人影兒也沒有,餓得我兩眼發昏……”皇甫羽晴輕嗔出聲,語氣裡卻沒有半點責備之意。
“呃……其實奴婢們就在門口守候,宮裡的公公說我們是陪嫁的丫鬟,所以不能進屋。”惜音細聲細氣的道,。
陪嫁的丫鬟不能進屋?這是什麼道理?可是也沒見宮裡的丫鬟進來給她送點吃的呀!也不知這宮裡都是些什麼規矩。不過昨兒吃了幾個蘋果,到現在都還沒有飢餓感。
“這是王妃今兒要穿的衣裳,還得趕緊換上去給梅賢妃和皇后娘娘請安呢!”風靈遞過來一套牡丹紅色的禮服,底下配白色長裙,這樣的搭配豔麗卻不失清麗。
風靈知道主子的習性,皇甫羽晴不習慣讓丫鬟幫自己穿戴,於是將所有衣裳都掛到屏風上,皇甫羽晴獨自走到屏風後,迅速的穿戴整齊,款款而出。
“你們倆個,陪我一起先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皇甫羽晴淡淡道,雖然梅賢妃是平南王的生母,可是後宮地位鮮明,皇后乃後宮之首,除了太后娘娘,應該所有人對她都會有所顧忌,包括地位頗高的梅賢妃、武德妃在內。
皇甫羽晴出門,對視上長廊等候多時男人的眼,她這纔想起來男人說過在屋外等她。
南宮龍澤顯得有些不痛快,卻是一句話也未說,掉頭率先朝前,皇甫羽晴踱步跟上,惜音和風靈兩個丫鬟緊隨其後。
…………素素華麗分割線…………宮人晴皇羽。
鳳央宮,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先行來到了張皇后的行宮,後宮有大小,雖然梅賢妃是南宮龍澤的生母,可是南宮龍澤見了張皇后依然得叫一聲母后。
“平南王吉祥!王妃吉祥!皇后娘娘和梅賢妃已經恭候多時了……”丫鬟恭敬的行了禮。
梅賢妃也在這兒,倒是令皇甫羽晴有些意外,就在她還在沉思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男人長臂一勾,輕鬆自然的環上她的纖腰,性感薄脣低俯,磁性好聽的嗓音在她耳邊低沉逸出:“別忘了你自己定的狗屁條約,人前咱們還是得做做樣子。”
皇甫羽晴頓時從心悸中回過神來,她不得不承認剛纔男人的大手環繞過來時,竟有如同觸電般的奇妙感覺,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就像一盆冷水從頭潑下,那股奇妙感覺頓時消失。
兩人看似親密無間,跟在丫鬟身後徐徐走進正殿,只見皇后娘娘和梅賢妃正坐在一起聊天飲茶,看上去無比和睦,其樂融融。
皇后娘娘今日穿了一件藍色鑲金邊的風翎花式禮袍,鬢間插了好幾支珍貴的髮釵,眩目高貴,坐在她身側椅子上的梅賢妃看上去則多了幾分素雅,髮髻只插了一根簡單的青玉髮釵,淡淡的鵝黃色羅裳上面點綴着少許金粉,無一絲俗氣,反更顯奪目高雅。
“兒臣給母后、母妃請安!”
“臣妾給母后、母妃請安!”
南宮龍澤攬着皇甫羽晴緩步上前,恭敬的對着兩位貴婦人行了禮。
“澤兒,看看你母妃多心疼新媳婦,一大早的就來到本宮這兒,是想免了你們倆個多跑一趟賢淑宮呀!”張皇后脣角上揚,笑着說話的同時,眸光凝向皇甫羽晴的方向,雖然嘴角噙着笑,眸底卻閃過一抹冷意。
皇甫羽晴清楚的感受到了張皇后的冷意,不禁心裡一涼,她這纔剛剛入宮,不論怎麼樣也千萬不能成爲皇后娘娘的眼中釘呀,否則這後面的日子該怎麼過?
“多謝母妃體貼。晴兒,還不快上前給母后、母妃敬茶!”南宮龍澤脣角微揚,似笑非笑的淡睨向身側的女人。
皇甫羽晴倒是異常溫順的對着男人微微欠身,應了他的話,模樣看着頗爲恭敬,是個識大體懂規矩的好媳婦,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異色,這女人倒是挺能裝。
皇甫羽晴上前敬茶,按照規矩應該先敬皇后娘娘,她端着茶杯恭敬的遞向張皇后:“母后,請喝茶!”
張皇后脣角噙着笑,態度溫和,卻是沒有伸手去接茶杯,皇甫羽晴懸在空中的手微微僵滯,更加確定自己的直覺沒有錯,這個張皇后確實對她存有敵意。自己和她沒有直接的正面衝突,唯一的可能性也就是……南宮龍硯!
南宮龍硯是皇后娘娘的次子,上次在御花園和南宮龍澤大打出手,恐怕這件事情就是導火線,才惹得她在皇后娘娘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就連梅賢妃和南宮龍澤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二人的皮眸光同時朝張皇后的方向望去,張皇后這才噙着笑,緩緩伸出手來,接過皇甫羽晴手中的茶杯。
“打賞--”張皇后幽幽的道,一旁的丫鬟很快便遞過一隻錦盒,看得出是早就準備好的。
“謝母后恩典。”皇甫羽晴也只能硬着頭皮謝恩,將賞賜交給身後的惜音,接着再次斟茶遞向梅賢妃的方向。
“母妃請喝茶。”皇甫羽晴溫婉出聲,心底不禁對宮中的生活有些牴觸,這些貴婦人不似普通百姓,她們不用擔心生計,每天閒着也是閒着,最大的消遣恐怕就是動腦筋算計別人,雖然她不怕與這種人共處,可是這樣的生活着實太累。
梅賢妃倒是爽快的接過了茶杯,也讓身側的丫鬟打了賞,盯着皇甫羽晴的眸光談不上喜歡與否,漂亮杏眸深處的眸光高深莫測,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彩雲,給平南王和王妃看座,賜茶。”皇后娘娘淡淡瞥了一眼身側的丫鬟,眸光透着幾分暗示,這一幕自然清晰落入向來善於觀察的皇甫羽晴眼底,隱約能夠感覺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看座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那賜茶……
皇甫羽晴看似漫不經心的四下環望,餘光卻是一直緊隨那個叫彩雲的丫鬟,雖然只看得見她倒茶時的背影,可是從頻率速度不難看出,她顯得格外小心翼翼,如果只是單純的倒個茶,是絕對花費不了她此刻所用的時間。
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精光,顯然皇后娘娘這是衝着她來的,當然她也明白,這杯茶裡絕不可能有下致命的毒藥,應該皇后娘娘只是想給她一記下馬威。
她自個兒心裡暗暗琢磨着,丫鬟彩雲已經端着茶盤朝着她和南宮龍澤的方向走來,只見她一邊走,眼睛卻是不時的凝向茶盤靠右邊的那隻茶杯,小心翼翼的神色已經出賣了她。
“平南王妃,請喝茶。”彩雲將茶盤放在案几上,先取出靠右邊的那隻杯,恭敬的遞到皇甫羽晴面前的位置。
“這杯茶應該先遞給王爺,凡事都有長序,你怎麼連這樣的規矩也不明白……”皇甫羽晴脣角勾起溫婉動人的笑容,將面前的那杯茶水端起,恭恭敬敬的挪放到南宮龍澤面前。
男人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異色,誨暗幽深的眸光淡淡掃了一眼面前的茶杯,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丫鬟彩雲卻是嚇得頓時面若土灰,端起另一杯茶水的柔荑僵滯在空中,半天沒有動作。
皇甫羽晴就像沒有看見似的,主動從彩雲手中接過另一杯茶水,淡淡道:“王爺請喝茶!”
女人輕柔的這一聲,也瞬間讓彩雲回過神來,看見男人不疾不緩的已經端起茶杯,心中焦慮不已,眸底閃過一道靈光,端拿茶盤的時候突然手一滑,茶盤整個朝着男人的方向飛去,南宮龍澤敏捷出手,穩穩接住茶盤,手中的茶杯再度緩緩放回到案几上。
坐在另一側的張皇后面色始終平靜如水,眸光卻是死死地盯着彩雲,這丫頭向來機敏,所以她才放心將這件事情交給她去做,不想卻平白無端生出這麼一樁事兒,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會兒只能使出一招苦肉計來脫身,不知到底是她的失誤,還是那位平南王妃走運。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彩雲說話的同時,意欲卻接過男人手裡的茶盤,卻是不小心一個踉蹌腳下不穩,又打翻了男人面前的那杯茶,雖然男人施用內力一拍椅把,整個人連同椅子一起劃出三丈開外的距離,錦繡華服卻還是無倖免的濺上幾滴茶水。
雖然此刻是闖下了大禍,可彩雲眸底卻劃過一抹如釋重負的眼神,皇甫羽晴看在眼底,心裡卻是好一個痛快,四兩撥千斤,恐怕也就是這個道理吧!皇后娘娘原本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卻被她輕描淡寫的將這個燙手山芋扔了回去,若是南宮龍澤真喝了那杯茶,恐怕皇后娘娘面子上就很難下臺了,也幸虧彩雲這丫頭機敏,否則事情就不會如此潦潦收場了。
“你這賤婢,今日手腳怎麼如此笨拙,竟敢冒犯平南王,還不自個兒掌嘴!”張皇后秀眉緊蹙,秀美的臉龐也因戾氣而少了幾分美感。
“是,是,奴婢自個兒掌嘴!啪,啪,啪--”
彩雲一臉慌張,站在南宮龍澤面前掌起嘴來,她知道主子之所以這麼做,其實也是爲了維護她,若是讓平南王責罰,恐怕所受的罪就遠遠不止掌嘴這麼簡單了。
“姐姐息怒!澤兒,你就說句話,免了這丫鬟的罪吧,今日怎麼說也還算是你大喜的日子。”梅賢妃出面打了個圓場,雖然剛纔的事情她也看出了幾分端倪,可是眼下這樣做也是最得當的法子,駁了皇后娘娘的面子,對於他們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
“住手!看在母后的面上,今日這事兒就此作罷。但是……本王不得不提點你一句,你可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凡事應該更加小心謹慎些纔是,今日是本王反應快,若是換作王妃恐怕就着了誤傷了……”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不疾不緩,雖是沒有一絲戾氣,卻依然帶給人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彩雲那丫頭耷拉着腦袋一個勁的點頭,紅腫的臉頰火辣辣的痛,以免露出破綻,剛纔她對自己下手可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坐在一旁的皇甫羽晴面色平靜如水,清澈澄淨的眸光閃爍着聰慧的光芒,坐山觀虎鬥,剛纔這一切她就只當是看了一場戲,想必皇后娘娘內心此刻更是遷怒於人,恨極了她吧!
“時候也不早了,耽擱了姐姐唸佛經的時間,我們也該走了!”梅賢妃緩緩起身,笑着向張皇后辭行,眸光再望向南宮龍澤和皇甫羽晴,二人接到眼神後也起身行禮告辭。
張皇后點點頭,眸光一直望着幾人的背影消失在玄關處,丫鬟彩雲此刻纔敢怯怯地近身:“娘娘,奴婢該死!”
“這麼一點兒小事也辦不好,本宮真是白養你了!”張皇后冷睨她一眼,頭也不回的進了內殿,彩雲捂着臉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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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鳳央宮,因爲有梅賢妃在場,南宮龍澤和皇甫羽晴表面依然保持着親近,男人深邃的眸凝望向梅賢妃:“母妃,兒臣還有國事在身,就先行一步。”
皇甫羽晴心頭一驚,她可不想和梅賢妃單獨相處,於是緊接着便道:“反正也是閒着,臣妾可以陪着王爺再走一段路……”
南宮龍澤深邃的瞳仁移落到女人臉上,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只是還未等他開口,一旁的梅賢妃先說話了:“國事爲重,澤兒你先去吧!晴兒若是閒着無聊,就陪本宮走一段路,咱們婆媳倆也正好可以說說知心話……”
囧!皇甫羽晴心底暗暗叫苦,這個梅賢妃雖然外表溫婉,顯然內心卻很是強勢,說話的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南宮龍澤倒是十分習慣,凝望着皇甫羽晴的眸底多了幾分玩味,淡淡道:“也好,晴兒反正也是閒着,就好好陪陪母妃,現在有了愛妃,母妃在宮中也不會寂寞了。”
這男人還真是個落井下石的傢伙,不放過每一個可以整治她的機會!皇甫羽晴心裡暗咒道,臉上卻只能賠着笑臉,自己都能感覺到面部肌肉抽搐得極不自然,男人最後深凝她一眼,脣角掛着滿足笑容離去。
“你們都退下去吧,本宮想和平南王妃單獨說說話兒。”梅賢妃淡淡掃了一眼身後緊隨的婢女們,其中自然也包括皇甫羽晴身邊的惜音和風靈。
梅賢妃的命令自然無從敢違抗,既來之,則安之,皇甫羽晴也漸漸靜下心來應對,隨梅賢妃一同順着青石小徑悠悠漫步。
“晴兒,入宮可覺得習慣?”梅賢妃淡淡問道,杏眸看似不經意的從皇甫羽晴腹間劃過。
“勉強還能習慣。”皇甫羽晴迴應道,同時也注意到了梅賢妃的眼神。
“吃住若是有不慣的地方,儘管交待總務府那些人去辦,他們若有怠慢,你就來告訴本宮,本宮饒不了他們。”梅賢妃輕描淡寫的語氣不乏霸氣,不難看出她在宮中的崇高地位。
“謝謝母妃。”皇甫羽晴擠出一抹笑容,雖然梅賢妃對她沒有明顯敵意,可是婦人不慍不熱的態度卻令人無法親近,和她一起散步聊天,就像犯人受審那樣的感覺。
“謝就不必了,都是一家人,本宮這麼做無非也都是爲了你和澤兒的將來!澤兒這一次倒是沒有讓本宮失望,比他幾位皇兄都先一步成親,還懷上了皇世子,若是能一舉得男,就是最好不過。”梅賢妃的話題果然很快便轉移到了孩子身上。
“生男生女都一樣,再說……這個也不是臣妾能夠決定的!”皇甫羽晴雲淡風輕的淡淡道,在她的觀念裡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
她這話一出,梅賢妃的臉色瞬時就變了,腳下的步伐也倏然而止,側眸正色凝對上皇甫羽晴的水眸,聲音依然輕柔卻不失凌厲:“生男和生女的差別可大了去了……”
皇甫羽晴只能怔怔地聽着,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若是反駁梅賢妃,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她愛怎麼說讓她去說好了,反正聽聽也不會少塊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好了!
不過下一刻,梅賢妃似也感覺到了自己過於嚴肅,臉色又一點點柔和下來,盯着皇甫羽晴輕緩出聲:“晴兒,你嫁的是皇子,這裡是深宮大院,生男生女的差別可不是一點點,正因爲你是本宮的兒媳,我纔會對你說這些話。不過……你也不必緊張,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的,從明兒起,你的一日三餐就由本宮來安排,只要你按着本宮的安排進食,八個月後必能平安產下皇世子。”
皇甫羽晴笑而不語,沒有應答,態度卻是恭敬,梅賢妃只當她是應下來了,笑着緩緩點頭,二人繼續朝前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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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賢妃分手後,皇甫羽晴和惜音、風靈一起回華雲宮,兩個丫頭一左一右,惜音顯得有些心不在蔫,風靈眸底則劃過一抹異色,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王妃,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來聽聽。”皇甫羽晴淡淡笑道,風靈這丫頭跟着她的時間不長,老實說她對這丫頭還並不是太瞭解,只知道她是個有功底的人,還是個女神偷。
“今日在鳳央宮,王妃有沒有覺得那個叫彩雲的丫頭有些古怪?”風靈秀眉輕蹙,眸底閃過一抹疑色,原本從鳳央宮出來她就想和皇甫羽晴說,可因爲有梅賢妃在場,所以不好開口。
“哦?你倒是說說,她哪裡古怪了?”皇甫羽晴佯裝不解,蓮步緩緩前行,淡淡的反問道。
“奴婢覺得她摔茶盤的動作是故意的,還有後面滑腳跌倒,摔了王爺面前的茶杯,奴婢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故意的。”風靈回想着當時的場景,愈發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精光,沒想到風靈這丫頭眼神倒是不錯,而且她肯將這件事情說給自己聽,也能看出她並無二心。
“那你幫我分析分析,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呢?”皇甫羽晴雲淡風輕的反問道。
“這個……奴婢還沒有想明白。”風靈無奈的搖搖頭,一臉苦惱模樣,雖然她眼神好,可腦子卻沒那麼聰明,猜不出彩雲無端端的幹嘛要去惹平南王,難道……1blik。
風靈腦子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杏眸也倏然瞪大,略爲驚詫的眸光望向皇甫羽晴,嗓音瞬間壓低許多:“王妃,她不會是……想吸引王爺的注意吧?”
皇甫羽晴差點笑出聲來,也虧得這丫頭想得出來,竟然會誤以爲彩雲這樣做只是爲了吸引南宮龍澤的目光,這未免也太離譜了吧。
“你這丫頭,想像力不錯……”皇甫羽晴莞爾一笑,戲謔的拍了拍風靈那丫頭的腦袋,風靈也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旁邊神遊太虛的惜音纔算是回過神來。
“你……你們剛纔說什麼?”馮惜音看着她們二人說說笑笑的模樣,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竟又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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