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澤俊顏劃過一抹異色,其實女人之前那番話一說,他內心深處的柔軟就已經被微微觸碰到了,可是皇甫羽晴後面的態度卻莫名讓他的心情變得更糟,深邃的鷹眸倏然沉暗下來,凝對上女人的水眸,醇厚的嗓音如同沙石低沉劃過--
“你就那麼護着他?就算是他要離京又如何?又不是不回來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名符其實的冷血動物。”皇甫羽晴沒好氣的冷冷出聲,同時將懷中熟睡的孩子放回到搖籃,不打算再和男人繼續說話。
得此刻被女人這麼一訓斥,男人的心情也莫名受到了影響,她竟然爲了其他男人而對他冷言相向,南宮龍澤只覺得胸口堵得慌,同樣不再言語。
接下來的兩天,平南王府的氣氛也隨着小倆口之間的冷戰而變得緊張起來,翌日便是二皇子大婚的日子,這日男人早朝出門沒多久,皇甫羽晴也在風靈的陪同下抱着孩子出了門,今日她也還有好多事情要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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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從將軍府回來天色已經不早,皇甫羽晴回到房間男人卻還沒有回來,在風靈的幫助下,給孩子泡了個熱水澡,再包裹得暖暖和和的,小傢伙弄得舒服了,眨巴着眼睛衝着她們咧嘴笑,喉嚨竟發出了愉悅的咯咯聲。
“王妃,小世子剛纔……剛纔笑出聲了……”風靈驚詫出聲,又驚又喜,望着嬰兒那張可愛紛嫩的小臉,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孩子出生到現在,還是頭一回聽他發生咯咯的笑聲。
皇甫羽晴的臉頰也同樣漾着興奮,柔嫩的脂腹輕巧溫柔的在孩子臉頰上輕輕摩挲:“布離布離,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呢?”
主僕二人逗弄着牀榻上的孩子,房門傳來吱的聲響,南宮龍澤高大的身影下一秒已經進了屋,風靈匆匆上前行了禮,男人點頭同時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是。”風靈點頭,睨了坐在牀榻邊的主子一眼便退出了房間。
剛剛沐浴更衣的女人面頰白裡透紅,格外紛嫩,看得男人眸光一緊,邁着修長的步伐直直向女人逼近,似感覺到了男人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皇甫羽晴撇頭凝向另一側,佯裝要照顧搖籃裡的孩子,緩緩起身離開牀榻。
只是腳步纔剛剛邁出,卻被男人的長臂勾住纖腰,瞬間攔下了她的步伐,皇甫心晴的小心臟頓時一顫,瞬間呼吸亂了,心如小鹿亂撞,卻依然佯裝淡然冷漠的冷睨男人一眼:“王爺鬆手--”
“不鬆!”男人冷硬的雙脣緊抿,面容卻亦如同鋼鐵般冷硬倨傲。
夜,寂靜一片,亦越來越漆黑,屋內的氣氛也隨着兩人之間的僵峙不下而變得緊張起來,男人不僅不肯鬆手,鉗制着女人的大手反倒繞得更緊了些,溫熱的呼吸漸漸湊到女人面前,不難嗅出其間的濃郁曖昧氣流。
皇甫羽晴又不傻,也不是不經人世的小姑娘,男人鼻息間透出的渴望,她亦能清晰的感受到,倏地半眯美眸,天籟般的清冷聲音脫口而出:“王爺想做什麼?”
“當然是做……想做的事情……”男人沙啞的嗓音低沉逸出,就湊在女人的耳根旁。
“可是臣妾暫時沒有那個心情……”皇甫羽晴淡淡出聲,絲毫未給男人留面子。
南宮龍澤頓時目光一冷,另一隻大手一把握住女人的下巴,凌厲的視線專注地盯着她,低沉道:“什麼時候做這種事情還講究心情了,本王想要,你就得配合……”
這話還真是夠霸道無恥的,皇甫羽晴凝望着男人森冷的目光,高大欣長的身軀連同骨縫裡也透着冷冽,他這是吃定她的節奏麼?
皇甫羽晴直想一腳踹過去,同時大力的反抗欲推開他,可她這一反抗身子失去平衡的朝往,腦袋砰的一聲硬生生地撞到了身後的牀柱上,這一下可痛得她不輕,只感覺腦袋都被撞暈了。
“閃開!”女人忍着痛的同時,還不忘冷喝一聲。
“自討苦吃!”南宮龍澤眸底燃燒着腥紅怒火,長臂同時又是一勾,覆上女人剛剛被撞到的後腦勺,輕揉兩下的同時,借力再度將她帶回到自己懷中,同時低俯下頭狂野地攫覆上她的粉脣,帶着懲罰意味,毫無技巧的一通啃咬。
出於女人的驕傲,皇甫羽晴當然不能允許他就這樣容易的侵犯自己,於是兩具教纏在一起的身體暗暗進行着貼身肉搏。
“南宮龍澤,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不放。”
“你……你腦子有病!”
“那也是被你逼的,已經快瘋掉了!”
這一刻,男人腥紅的瞳仁更加深邃幽暗,粗糲的大掌似帶着不能自抑的怒火,緊捏着女人的皓腕,將她禁錮在懷中,居高臨下地睨着她,沙啞的嗓音透着不悅的低吼:“本王就不信治不了你,再這樣寵下去,你還不得爬到本王的頭頂上去了!”
說話的同時,男人的火熱已緊緊的頂在女人腹下,皇甫羽晴此刻感覺自己就像是隻被捆綁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
不過,女人努力保持着平靜如水的優雅姿態,淡凝着男人不疾不緩的清冷道:“王爺不是說過……絕不會對女人用強的麼?”
這聲音清冷間透着柔意,酥麻入骨,讓男人深邃幽暗的鷹眸情不自禁的睨向女人長氅下微微鬆開的衣襟,那片雪白的靡麗美景欲隱欲現,女人毫無瑕疵的柔美肌膚雪白裡泛着誘人的淡淡粉紅色澤,靈動如瓊漿玉釀,美得不可思議,不由令男人性感的喉結一梗。
此刻,男人的身體越發的灼燙,騰出手來迅速褪去身上的束縛,很快便露出那身魅惑人民的健碩胸肌,壯實有力的手臂一把將女人輕鬆抱起,油走在女人身體的修長指尖,如燒紅的烙鐵般滾燙,連同他急促的呼吸也保持着男人獨有的霸道狂野。
屋子裡的溫度似在急驟升溫,氣氛也變得詭異的驚人,女人溫軟如錦的細嫩肌膚,柔軟的觸感不禁令男人額上溢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身下腫漲難耐的感覺不禁令男人有些急躁了,極具威攝力的黑眸一凝,緊箍住女人細腰的粗糲大掌大力朝自己的身體按壓下去,些迫不及待的佔有慾望一覽無遺。
南宮龍澤結實的胸膛上下急劇起伏,性感的喉間逸出低沉愉悅的沙啞悶哼,那雙如同墨染般深邃的黑色瞳仁,集冷冽俊朗陽剛完美結合在一起的銳利鷹眸,睥睨着女人的細縫裡迸射出駭人精光,嘶啞低沉的性感嗓音覆上女人耳根--
“女人,你好好記住了,除了本王……你的心裡不可以惦念任何男人。”
“唔--”皇甫羽晴壓根兒還沒能來得及反抗,男人已經就這樣ying侹挺的闖進了她的身體,一時未能適應的身體感受到一絲痛意,再反應過來不忘破口大罵:“南宮龍澤,你這個渾蛋。”
該死的男人,還真是用強了,皇甫羽晴水眸怒瞪向緊壓在自己身體的男人,同時撞進男人那雙同樣深邃誨暗的眸底,他的黑眸同樣直勾勾地緊鎖住她,暗啞的嗓音形同嗜血惡魔,大手箍緊她的腰:“還是你的男人。”
睨着他,皇甫羽晴高高仰着脖子,因激情泛起紅暈的臉頰,此刻看上去更是誘人,雖然知道女人此刻還未能完全適應自己的雄偉碩大,可是她妖嬈的腰線,絕美的小臉,還有那對傲立的雪峰,都將男人折磨的快要噴血,牢牢箍緊在內,不能自抑的狠狠掠奪着她的香酥甜美,在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裡,激起更加邪惡瘋狂節奏。
暗夜依然在繼續,隨着時間的移動和節奏進入,男人身下的女人似也漸漸進入狀態,盪漾的夜風裡,流竄着男人沙啞的低吼粗喘,還有女人絲絲入竹的嬌媚嚶嚀,隨着黑夜的空寂此起彼伏,甚至悠悠逸出窗外,侍候在外的小丫鬟們不禁紅了臉……
良久,男人慵懶邪惡的勾起女人尖細的下巴,薄脣再度狠狠貼覆上去,那柔軟我的香瓣讓他喜歡得不行,感受着女人依然狂亂的心跳,沙啞的嗓音透着戲謔淡淡發問:“女人,喜歡嗎?”
“沒什麼感覺。”皇甫羽晴冷冷撇開微微泛紅的臉,佯裝漠然口吻淡淡應道。
男人狹眸半眯,氣息頓時逼近,誨暗幽深的眸底透着野獸般的瘋狂,語氣極度危險:“看來是本王還不夠賣力,那咱們就再接着……”
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複雜,冷白男人一眼,瀲灩的水眸同樣微微眯起:“誰怕誰?”
莫名,男人的心口一緊,鷹眸深凝着女人,剛硬的手不由扣緊她柔軟的腰,說不出,有時候喜歡她的倔強,可是又時候卻又恨極了她這副模樣。
向來習慣了掌控的男人,當遇到像她這樣不會乖乖逆受着任由男人掌控的女人時,時而發生的撞擊是可想而知的,往往有時候會兩敗俱傷,要麼是她燃成灰燼,要麼是他凍結成冰。
突然,心頭一陣驚悸,男人一把將女人扯入懷裡,狠狠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一下,薄脣順着女人光亮潔白的額頭往上,吻上她的秀挺的鼻尖兒,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燭火下黯沉一片,眸底燃燒的熾熱火焰卻跳躍着不可遮掩的耀眼光芒。
“女人,你可不可以乖乖地,別再給本王添亂……”南宮龍澤將烏黑的頭顱深埋進女人的脖頸,在她身體裡的巔峰感覺是那麼的美妙,短短時間他竟然又開始懷念了。
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是真正的體驗到了那般美妙滋味,攀上巔峰的那刻,就算是讓他死,他也願意。
男人突然柔軟下來的聲音和態度,着實讓皇甫羽晴身子一僵,心頭一亂,手足無措的感覺,看着男人鐫刻俊顏略顯無奈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眸目光如炬地凝盯着她倔強的小模樣兒,炙熱的視線頓時讓女人的身體也跟着熱了。
一陣恍惚,皇甫羽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迷惑了,男人的薄脣輕咬住她嬌軟的耳珠,輕舔她細膩的肌膚,理智似正一點一點從女人腦海消失,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身子一個激靈,卻也在男人的柔情包裹下一點點軟了下去。
柔軟的嬌軀整個兒被男人包裹其中,貝齒同樣壞壞在男人肩膀重咬一口,如同貓兒的輕柔出聲:“誰讓你先欺負人--”
“你不也折磨本王好幾天了嗎?咱們算扯平--”男人沙啞的嗓音悶出一聲低哼,女人落在他肩頭的這一口咬得更真不輕,不過男人卻也欣然承受,一動未動。
男人若有所指的曖昧暗示,讓女人的小臉兒憋得通紅,感受到男人還埋藏在她身體裡的熱鐵再度復活,喉間不由逸出一聲低呼:“唔--”
緊接下來沒有半刻的停留,男人的大掌緊扣女人纖腰,忘情的動作起來,瀕臨死亡的塊感讓女人完全迷失了方向,沉浸在曖昧旖旎的惷光裡……
聞着她身上淺淡的幽香,撩人撓心,有國色者,必有天香,這句話果不其色,男人飽滿的額頭緊抵着女人的,喘息的同時不忘繼續瘋狂掠奪她的馨香甜美。
暗夜中的男人仿若一隻瘋狂的猛獸,不知饜足的飽餐着自己的食物,這女人仿若帶毒的罌粟花,讓人上癮,至死方休。翻來覆去,一次比一次更爲瘋狂,暗夜裡清晰可聞的急喘聲,還有身體結合在一起的曖昧聲響,抵死纏綿。
愛情,無論男女都不能逃離,當晴欲之門開閘的那刻,更是如同洪水猛獸般勢不可擋,就算是英雄豪傑也無不例外,涉足便難以自拔,如星星之火燎原一般,將其所有的理智吞噬。
黑暗似沒有盡頭,渾身痠軟的女人窩在男人懷中,皇甫羽晴只覺得嗓子也變得乾啞,腦子卻依然還飄浮在空中沒有着陸,這男人的精力未免也……太好了!
粗喘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緩下來,皇甫羽晴一動不動,男人的大手依然不安份的在她的柔荑裡輕輕撩撥,溫熱氣息的薄脣湊到女人脣邊,若有若無的觸碰到她柔軟的脣瓣,磁性沙啞的嗓音魅惑之極:“小東西,這回可滿意?”
“嗯!王爺侍候得很好,臣妾完全滿意……”皇甫羽晴臉頰微熱,吸取之前的教訓,這一次給出的答案格外小心謹慎,渾身的骨頭似都散架了似的,再也經不起他的折騰了。
“以後給本王乖乖地……”男人凌厲威嚴的嗓音不乏寵溺。
窩在男人懷中的女人淡淡瞟了他一眼,整個人軟軟趴在他的懷裡,柔聲低喃道:“那王爺……也得乖乖地聽臣妾的話,這叫相互尊重!”
喃喃說完這句,女人再也耐不住疲倦睏意,窩在男人懷裡沉沉睡去,男人鐫刻的俊顏微微一怔,相互尊重?自己可是她的相公,她乖乖聽他的話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薄脣微啓,男人似還欲說什麼,卻發現女人的呼吸聲愈加平穩均勻,細細一凝,才發現她竟然已經睡着了,這進入睡眠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點兒,讓男人一時間哭笑不得。
男人大掌的力道不由緊了幾分,也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就是恨不得想將她揉捏碎了融入自己身體的感覺,這種寵溺是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再度俯下頭親吻了女人兩下,銳利的眸光看似漫不經心的淡掃一眼牀榻上的狼藉,最後落在牀榻帳幔外搖籃裡的嬰兒,小布離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同樣睡得香香甜甜,粉紅的脣角亦掛甜甜的笑,乍看之下,除了他的模樣,也有幾分她的影了。
男人脣角再度逸出滿足淺笑,此刻已經是半夜,他卻莫名睡意全無,答應了女人明日要想辦法救蘇舞出宮,可是到現在他卻都沒能想出萬全之策,這一次南宮龍夔和蘇貴妃的防備顯然更是高明瞭許多,而他就算是下手,也是絕不能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所以這事情的難度在無形中也就大大的增加了。
摟住女人的小蠻腰,深邃如墨的瞳仁靜靜打量着她睡着的甜美小臉,就像一隻慵懶乖巧的小貓,只要她不要時不時伸出利爪給他一下,其實還是蠻可愛的。
男人的目光越來越柔和,眸底劃過一抹寵溺,薄脣輕啄一下女人的紅脣,睡夢聽她似也感覺到了什麼,伸出丁香小舌舔舔柔軟的脣瓣吧嗒兩下,像是品嚐到了蜜糖似的,睡夢中揚起一抹漂亮弧度,小臉溢着滿足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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鏤空雕花沉香木窗,無法遮掩黎明天邊映照進來的第一束光亮,南宮龍澤幾乎是天快亮時才睡着,此刻惺鬆朦朧的睜開眼睛,慵懶的睨向依然蜷伏在他懷中憨睡的小女人,薄脣勾起一抹滿足笑容,低俯下頭湊上去蜻蜓點水吻了一下。
女人的脣瓣依然很軟嬌,很是讓他喜歡,百吻不膩。
“唔--”皇甫羽晴慵懶伸了記懶腰,小嘴兒輕吟一聲,腦子還沒回神兒,身體已經習慣性的攀上男人,雙腿朝着暖暖的地方,與其糾纏在一起。
男人舌尖纏繞,略爲粗糙的手指就油走在她身上,銳利的視線鎖着懷裡這個跟他抵死纏綿近半夜的女人,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話來:“今日如果救不出蘇舞,你……會不會怪本王無能?”
男人的話頓時讓女人的腦子也完全清醒了,皇甫羽晴水眸睜得大大的,凝對上男人近在咫尺的深邃瞳仁,脣角勾起一抹狡黠壞笑:“如果臣妾有辦法……王爺是否願意配合?”
“你?你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辦法?”南宮龍澤蹙了蹙眉頭,話音未落,伸到女人腿間的大手便被她不耐煩的拂開,溫婉不失清冷的嗓音從懷裡逸來--
“王爺還是看不起女人。既然如此,那咱們不如就賭上一把,各憑本領,看看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蘇舞姑娘。如果臣妾能做到,日後王爺凡事都得聽我的……”
男人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疑色,細想之下還是覺得這事兒不可能,低垂眸斂數秒,擡眸一口咬定道:“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使出什麼本事……”
話音落下的同時,男人低頭啃咬上女人嫩白細膩的脖子,狠狠吮、吸一口,瞬間那白希的脖頸間又多了一顆紫紅的葡萄印跡,皇甫羽晴忍不住在男人胸口狠捶兩下,輕嗔出聲:“今兒可是要入宮的,王爺是想讓臣妾被人笑話麼?”
推開男人的身體,皇甫羽晴帶着起牀氣冷白他一眼,不耐的推開他的身體,披着厚實溫暖的長氅率先起了牀,順着抄手遊廊朝着溫池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男人脣角的笑容越漾越深,剛纔那下他就是故意的,就在要在女人身體醒目的位置烙下屬於他的印跡,這也算是時刻提醒着暗處那些垂涎她的男人,她已名花有主。
似乎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南宮龍澤緊隨着也起了牀,心情看起來格外不錯,正巧這時搖籃裡嬰兒咿咿呀呀的聲音來,男人眸光微怔,興奮的投望向那小人兒。
“布離,今天爹孃帶你入宮玩去,開心嗎?”南宮龍澤來不及穿戴整齊已經走到了搖籃旁,醇厚迷人的嗓音更是透着罕有的輕柔,搖籃裡的紛嫩奶娃兒倒也算給面子,看見有人走來更是興奮的咿呀笑個不停。
“瞧把你高興的,哈哈……你先乖乖睡着,等你娘一會兒過來餵飽了你咱們就進宮!”南宮龍澤一邊穿戴,煞有其事的和兒子攀談了起來,就像搖籃裡的奶娃兒能聽得懂他說的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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