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粟的船也已經考了過來,大聲道:“殿下你沒事吧?”
鳳延陵衝他喊道:“我沒事!”
蕭粟還是施展了輕功飛了過來了,像是十分擔心鳳延陵一般。
錢素素一看來的是蕭粟,也哽咽着衝他微微欠身,“見過將軍。”
蕭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像是關心一般的問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錢素素一聽這話,立刻是哭的更傷心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也是好不可憐!
周小侯爺在一邊看着,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給哭碎了,趕緊走上去安慰道:“素素,你就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你在我心中也是最聖潔的!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你家裡提親,到時候咱們成親了,我看誰還敢說些閒話!”
錢素素閃身躲開他的手,哭的更厲害了,“小侯爺你爲什麼一定要說這種話呢!難道只有我沉在這湖中了,才能還自己一個清白嗎?”
千末等人也便上了船,看着眼前的情景,也都有些搞不清楚情況。
錢素素本來還是哭着的,一見千末竟然也在,眼中立刻閃過一絲的狠毒,竟然已經是忘了繼續哭泣。
千末看了她一眼,卻不知道她爲何這般的看着自己,自己與她也應該從來沒有過仇怨!
她也不是十分的在意,站在一邊也並不想參與這件事情,只是因爲鳳延陵在這他們既然是一起的,總不能自己呆在船上。
周小侯爺依舊是不依不饒,口中還說着,“我知道你這次一定是氣我了,是我太過魯莽了,你要不要生我的氣纔好啊!我給你賠不是了還不行嗎?”
錢素素早就已經是恨得咬牙切齒了,這個小侯爺真是出了出身之外沒有一點的用處,簡直就是一個草包!不說她以後能不能嫁給三皇子,今天想保住自己的清白都已經是不容易了!
“小侯爺你就放過奴家吧!今天是奴家不該出來,更是不應該讓你和趙公子兩個人鬧起了矛盾,這一切都怪奴家,你就不要在這般的污衊奴家了!”錢素素立刻是哭道。
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像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一般,看向鳳延陵哽咽道:“還請王爺能爲我說一句公道話啊!切不能讓這樣的話傳了出去,不然奴家以後還怎麼活啊!”
鳳延陵冷眼看着,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姑娘這個事情我怕是根本就做不了主。”
周圍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多,這邊的說的話,不少人也都能聽着,早就已經對錢素素指指點點,這女子沒有婚配之前,月男子私會都算的上是道德敗壞,更何況是私定終身,這要不是有些身份的小姐,恐怕都要被浸豬籠了!
一邊的船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若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還不容易,墨神醫酒在一邊能,讓她看看不就知曉了!”
這說話的分明是一個女聲,言語間還帶着嘲諷之意,這根本就是想讓錢素素當衆出醜。就算是能證明她是處子之身,是清白的,但是以後恐怕也是難以在京中立足,更別提加一個好人家了!
錢素素立刻擡頭看過去,眼神已經是十分的怨毒。但是看過去,卻是一羣小姐站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是出自誰口。
看她看過來,船上的小姐們立刻用手帕輕輕擋着嘴,紛紛的笑起來,臉上盡是嘲笑的意思,讓錢素素氣得肺疼。
周小侯爺卻還是不嫌事大的站了出來,大聲道:“你們都給本王閉嘴!我看誰敢在本王面前欺負素素,本王告訴你們她以後定是要嫁給本王的,不知道比你們高貴多少!”
小姐們雖不敢再多言,但是還是紛紛冷哼一聲,直接轉過頭去,不再說話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本宮倒是想要聽一聽墨神醫的意見!”
說話的正是鳳月,只見她從一個船中走了出來,那花船並不是十分的華麗惹眼,但是現在看上去卻發現其實也是異常奢華的。
聽見她的聲音,最先擡起頭來看過去的是千末,她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公主的額身上,而是落在了公主的身後,急切的尋找這那個削瘦的身影。
果不其然,公主走出來沒有多久,那一抹白色身影也慢慢的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依舊是那邊的削瘦,卻讓人無法忽視他。
錢素素看見公主,卻覺得心中一涼,她之前酒已經得罪了公主,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
看了一邊的小侯爺,雖說他是草包,但是終究還是一個侯爺,以前她還是很屬意他的,若是真的嫁了他卻也不算是委屈!現在的情況也只能靠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名聲了!
“參見公主!”衆人紛紛見禮。
鳳月回了揮手,然後看向鳳延陵,“譽王真是好興致啊,原以爲你定是事務繁忙,卻沒有想到能在這湖中遇到你!”
鳳延陵立刻笑着拱手,“本王自然是沒有公主你這般清閒的,不過這花倒是不能好好的賞了。”
鳳月點了點頭,然後又把視線轉向了錢素素,聲音微微有些發冷,“若是不把錢小姐你的事情說說明白,本宮看這湖上的然都沒有辦法好好賞花了不是!”
錢素素臉上還掛着淚,聲音微微沙啞,“都是奴家不是,擾了公主和諸位的興致!”
鳳月的船已經是慢慢的考了過來,挨着錢素素的船停好,“這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倒是好像咱們逼迫你一般,錢小姐既然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這周小侯爺也不像是再說瞎話,咱們既然都聽到了,自然也能不能就這麼任由小姐你受委屈不是!”
公主船上的船伕已經在兩船之間架上了通道,鳳月便慢慢的走了過來,身後自然還是跟着君離溯的。
君離溯自從出現在千末的眼前之後,就感覺到千末的眼神一直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種熱切的,帶着探究的眼神,讓他的心忍不住加速,但是更多的確實不安,難道她已經猜到自己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