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時候不論是發生了多少事情也應該是可以繼續堅持下去。
有人看着營帳之中一片狼藉,不無感嘆的說:“看看這破壞力,還好第一時間發現王爺的是軍師,要是我們豈不是要倒大楣了。”
這些事情之中必然是沒有太大的聯繫,同樣在這個問題上也應該繼續堅持下去,哪怕是別的一些東西也應該徹底的相信下去。
王爺身上被一種很奇怪的毒素所侵染,導致了不能正常的思考,被這種毒素給影響的人只能是憑藉着本能去排除外界一切有可能存在的危險。
“大人您的意思是當時王爺還很正常,忽然一下朝您攻擊了?”其中一個人抓住了關鍵性的問題,很快速的說道。
別說是他們,就算是在軍中跟隨了幾十年的軍醫都感覺這件事前所未有的棘手,此刻正湊在祭璃墨這裡不斷打聽和當時多有事情有關的信息,想要從其中分辨出一二,看看冥冥之中是不是有很大的聯繫。
顯然,從祭璃墨這裡得到再多的線索有時候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爲他們遠不是當事人,根本無法知曉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軍醫沒有耽誤時間,拿出傷藥就開始給祭璃墨包紮傷口,原本在看到衣服上沾染的血跡沒有太在意,可是當看到傷口以後臉上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咂舌道:“大人您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和王爺搏鬥啊,這傷要是在耽擱一段時間處理你身體裡的血液都要被流乾了。”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被蘭陵王的事情給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沒有注意到祭璃墨那極度蒼白的臉色,以及血液大量流失以後的虛弱,完全是靠着最後的真氣強行讓自己情形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到了此刻他也已經是極限。
心裡冷哼,這個隱藏在幕後的人果然是好大的手筆,彷彿是早就預料到自己會這樣做,刻意的去在這個時候忽然間髮妻進攻,讓自己猝不及防下受傷。
如此一來就用最簡單的方式迅速地解決掉了兩個最大的威脅,距離接下去完成什麼事情就沒有太大的阻礙了。
祭璃墨沉寂許久才悠悠的說道:“我受傷嚴重的事情莫要透露出來,只需你我知曉便可,就連用來恢復的湯藥也低調些處理,莫要留下任何痕跡。”
這個時候可是不能讓隱藏在暗地裡的那個傢伙有任何的可趁之機,自己必須要趁着蠻夷還沒有攻來的時候將內部防護的滴水不漏,等到徹底的找到解決的辦法了以後再去想些別的事情,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持有生力量。
如此一來也是完全不需要擔心還有什麼其他的的事情會發生,已經足夠將一切的東西都給徹底的證明出來,並且祭璃墨心中分明還是有自己的打算。
誰知道剛剛說完,軍醫已經是快速的搖了搖頭,因爲在軍中只有這一個軍醫,同樣也去了解哪些士兵們各自的狀況,平日裡大家也是對他分外的照拂,久而久之就養成了比較奇怪的性子。
“不行!”軍醫毫不商量的說道,根本不給祭璃墨另外要解釋的機會,從隨身的藥箱之中翻出兩個瓷瓶,臉色略微難看的說,“不想徹底變成個殘廢,就別再我面前說這種話。”
祭璃墨啞然失笑,有些不知道應該怎樣應對,恍惚下從這個軍醫的身上好似是看到了好友的身影,就連性格都是如此相像。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會給另外的辦法,同樣也是在這些東西之中需要做到的事情還是很悠閒,根本不知道到底利用什麼樣的方式可以徹底的解決掉龐大的麻煩。
所以祭璃墨可是沒有別的功夫去做其他的事情,現在軍隊之中一大堆麻煩的事情已經讓他能夠忙得手忙腳亂了,哪裡還能抽出空餘的時間來休養。
耐着性子對軍醫道:“我的身體你怎樣折騰都行,但是現在情勢很緊急,根本不能有片刻的耽誤,我保證絕對不會影響你的治療。”
在任何時候之中也依舊還是能夠徹底的發現了現在這些問題,祭璃墨需要一些時間能夠徹底的解決掉了那些麻煩的東西,可也依舊是這些事情從而引發出了種種龐大的麻煩,乃至於到了現在自然是無法徹底的相信了。
這之中需要有一個人能夠代替自己完成所有的事情,所以祭璃墨已經迫不及待的讓徒弟開始準備,提筆快速的寫了起來,根本不管旁邊正在哇哇大叫的軍師。
暫且不提到底是發生了多少的問題,可就是這些東西也是無法徹底的讓人相信下去,因爲從下哪裡來看種種事情都會是有了個讓人覺得很是怪異的部分,若是真的能夠完成自然是不需要擔心什麼,哪怕是在這些事情之中付出自己的性命。
很多時候總也有人不止一次的說過,也還是利用種種事情需要有個比較好的解釋。
現在這個時候莫過於利用這些東西,同樣在這個時候之中應該繼續要保持下去,若是可以的話自然是會徹底的完成了這些奇怪的事情。
哪怕是在別樣的事情之中他們依舊不會放棄如此難得的機會,因爲這一切彷彿早就是有一個人能夠提前預見到的存在,並且也從側面給他們描述過這些事情產生過種種問題,哪怕是到了後來也需要有了別樣的發現,這些地方之中自然是有人能夠將一切的事情給徹底的解決掉。
可是從此刻的局面來看這些東西根本就是無法信任的部分,可也就是在這點上才能赫然發現的東西,因爲一切事情之中需要有人將一切的東西都給徹底的證明出來,否則那些個麻煩的東西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相信。
並且種種問題也是產生了很奇怪的連鎖反應,需要徹底的去讓人相信這些奇怪事情之中具體的關係,也還是找到了更多不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