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大家便各自出發了。
風無憂和李擎蒼兩人一組前去查看。
這小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五臟俱全,各式各樣的東西都有。雖說這裡離京城也只有三日的路程,可在一些人文風情上卻已經不同。
風無憂四處看着,仔細想着,“雖說咋們已經知道這其中的關鍵是誠心的感動之淚,可畢竟有關誠心的東西有很多啊!咋們總不能把這些都做了吧!哎,若是實在不行,咋們該怎麼把碎兒送回去?”
“哎,其實送回去也是不妥的。留碎兒一個人在京城,你放心?風落吟他們巴不得有個可以控制的人呢!”李擎蒼緊緊握住風無憂的手,說道:“不着急,碎兒的事情肯定能很好的解決的,只是現在咋們還沒有遇到好的機會而已。只要相信,就一定可以找到這個所謂的解藥。”
現如今事情已經如此糟糕了,風無憂也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將這句無比安慰的話聽進心裡。
大家一上午就這麼四處晃着,想辦法打聽這城中最熱鬧的地方。
走了一上午,風無憂實在是有些累,便在一個小攤上坐下休息。
這個小攤臨近一河邊,景色不錯,還有陣陣河風,甚是舒服。風無憂閉上眼睛稍微休息片刻,感受着這河風陣陣清爽。
“哎!給你打聽個事情!”
“老規矩!”
“你這個摳門傢伙!每次總是這樣,要不是看在你是咋們城裡小道消息最多的人,我纔不願意花這麼錢。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的你,至於麼?”
“怎麼?我花那麼多功夫打聽消息,就這麼白白給你啊!想什麼呢!”
風無憂睜開眼,看向聲音傳過來的地方。
只見一白白淨淨的胖子坐在攤位前,扇着扇子,一臉傲氣地看向天空,似乎是在思索什麼,而就在他身旁掛着一東西,上面寫着,“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看來這裡是個靠賣消息生存的攤位啊!
風無憂和李擎蒼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走上前。
“哎,我們想問你打聽個事情!”風無憂問道。
“嗯,應該知道規矩吧?”
風無憂從懷中拿出一些錢來,說道:“其實吧!我這裡有很多錢,可我也得保證我所問的問題,你這裡有答案啊!若是沒有,我豈不是就虧了?”
那小胖子輕笑一聲,“可笑!你可以打聽打聽!我這裡的消息什麼時候是錯的!又有什麼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昨晚,你們中有一人被害了吧!中毒?還是別的什麼?嗯?”
風無憂一驚,看向這四處。
此處離他們所住的客棧有三條街那麼遠,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也罷,算你厲害。給!”風無憂給了這小胖很多錢,坐在了小胖面前,問道:“這幾日城中有人消失的情況,你應該知道吧?”
一聽是這件事,小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哎……我說這金主怎麼這麼闊綽呢!原來也是個不怕死的啊!”
“怎麼?打問一下,也不行?”風無憂問道。
“不是你問一下不行,而是這件事情吧!它是我們這兒的忌諱!我這要是給你說了,完了我就別想在這裡混下去了!況且,就算是告訴你們,你們也沒有什麼辦法的!”此小胖無奈地笑了笑,“罷了!罷了!這次就算我不收你們的銀兩,生意不做了!”
風無憂一驚,這麼愛錢的人,竟然要拒絕這麼多錢,看來這其中的確是有貓膩啊!
“別走!既然收了錢,那就沒有再退回來的道理!這樣吧,你告訴一下我們,這城中最熱鬧的幾個地方。”李擎蒼拉住了小胖說道。
“好!這問題還算是可以。”小胖搖頭晃腦地說道:“我們這裡是小城,比不上京城繁華。但即便如此,我們這兒仍舊還是有三個地方人非常多。第一個就是你們現在所在的這條街。雖說現在人不多,但一會兒人就多了。一般這裡都會擺攤賣些東西什麼的,而且價格也便宜,所以人多!還有就是隔壁那條街,青樓比較多。去那兒的人吧!一般都是些個有錢人,你懂的!”
“多謝!”李擎蒼說了這話之後,起身朝着此人指的方向走。
“哎,方纔看他的樣子,似乎此人在這裡的地位還算很高。”風無憂說道。
“嗯,若不是個名流,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李擎蒼說着,拉着風無憂去了隔壁花街。
可能是大白天的關係,街上的人雖說也不多,但依稀能看到一些個相貌平平的女人在拉客,一臉的諂媚。
“咋們現在進去?我可是沒有換男裝!”風無憂說道。
“不是,咋們出來也有兩個時辰了,先暫且看一下,隨後就回去吧!聽聽他們打聽到了什麼事情。”
風無憂和李擎蒼兩人便在這花街上轉了轉。
剛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昨兒個的那個老爺,一身的肥肉,臉上卻沒有了那種讓人感到噁心的淫笑,有的卻是一身正氣。
“喲!老爺,你怎麼有空來了啊!我們這兒好着呢!”老鴇連忙上前迎接。
那人似乎是有所忌諱,很不喜歡這樣的場景一般,“我有點兒事情要交代一下。”
“嘿,和昨兒個完全是兩個人啊!是咋們看錯了麼?”風無憂一臉詫異地看向李擎蒼,“還有這等雙面人物!”
“沒錯,就是他。”李擎蒼拉着風無憂的手,兩人朝客棧走去。
此時此刻,瓶兒和風舒朗已經回來了,一身疲憊地坐在了椅子上喝茶。
“哎,小姐,你們回來了啊!可有收穫?”瓶兒站起身,給風無憂倒了杯茶水說道。
“嗯,是有一些收穫。你們呢?”風無憂坐下,接過瓶兒遞過來的水,說:“謝謝。”
“我們去打聽了有關此老爺的消息,大家都說此人是當地的大善人。他在天災的時候開倉放糧,而且還讓一些乞丐在自己的店鋪裡頭打工掙錢,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完美的君子。在他們的口中,我所聽到的都是一些極其讚美之詞,似乎沒有別的了。”風舒朗一邊說着一邊皺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