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往都是在計劃剛剛開始,就像現在案發現場還遺留在現場,可是負責這一切的人卻沒有足夠勇氣去面對,正在僵持的時候風無憂卻在旁邊忽然間現出身影,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對方,似乎是在提醒人什麼,可是現在來看,這位守備還真是讓自己有些小小的失望。
沒想到自己的出現卻帶來了驚天的波瀾,守備跟師爺兩個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切,頻繁的交換眼神着實是讓他們覺得驚悚,對守備來說更加沒有辦法接受的驚懼,明明囑咐過下人要把這個女人給牢牢看住,怎麼現在人出現在了這裡?
正在懷疑不清楚的時候就聽到風無憂調侃的說:“守備大人您這是要不要進去?不進去我可就進去了。”
說罷徑自從兩個人之間穿了過去,在二人那驚訝的表情之中,神情自若的進入現場,逐漸跟人羣們相互交匯。
終於守備反應了過來,理解了風無憂對自己陶侃的話,臉上逐漸露出了一絲僵硬,很快人的臉頰就漲得通紅,畢竟被一個女人給輕視了,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接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甩開身邊的人跟在風無憂的身後,騰騰的走了進去。
原本平靜安寧的小鎮上出現了這種事情對所有人來說都是非常大的威脅,大家心裡的驚恐不言而喻,也完全是因爲青天白日人才能夠保持鎮定,如今看到守備出現之後人們自然臉上也露出了信任的表情來,無論怎麼說這位都是他們心目中的父母官,只要有這個人在他們就能保持鎮定。
此刻風無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老神在在的笑容,很鎮定的保持一切,卻在暗中打量着在場所有人的樣子,似乎是在確定他們之中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這一圈看完之後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並且在這其中也沒找到什麼奇怪的人,在沒有看到現場的時候人當即也是失去了興趣,轉過身在經過守備的時候不經意的道:“看來這裡是沒有任何收穫了。”
一直沒有出聲的守備身子卻是一顫,猛然擡起頭眼睛陰晴不定的看着人,眼神裡流露出害怕和不放心,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如今看來有些事情這個女人或許真的知道一些什麼。
終於人也沒有辦法在保持鎮定了,看着那個離去的身影想要說什麼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抿着嘴沉默了好半天才對匆匆趕來的那些守軍們說道:“把現場保護起來,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裡。”
在這個時候人也算是明白了一些,要想真的弄清楚一切最好的辦法就是現在抓緊時間調查清楚一切,同樣也不能將太多的事情泄露給這些百姓們,不然到時候陷入混亂之中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讓他們保持冷靜。
守軍們的行動速度非常快,得到命令之後很快也開始行動,沒多少時間很快的就把那些人給打發了出去,這裡到底還是犯罪現場,不論如何也要保持鎮定,也是不要讓其他的人陷入其中。
現在看來要想知道一切並且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從風無憂那裡進入突破口,或許還能知道什麼有用的線索。
守備大人基本是腳下踉蹌的跟在人的身後,風無憂似乎根本就不願意停下腳步,仍舊保持允許的緩慢朝前行進之中,但是現在來看這位守備大人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明明怕成那個樣子卻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想到這裡不覺暫時幫助他們也是個不錯的消遣時間,或許還能得到什麼不一樣的線索。
現在想要問出什麼東西都還沒有任何意義,因爲就連她自己也都不知道到底有什麼聯繫,正胡思亂想的期間人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完全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環境已經逐漸變得很荒蕪起來,本人並未察覺,身後的守備眼睛裡上過一絲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四下看了看在自己身邊並沒有其他人跟隨,他忽然間沒有了十足的底氣,正打算要離去的時候。
人還沒反應過來忽然間看到一道黑影從一側粗大的樹後邊衝了出來,目標正是還朝前走的風無憂,速度之快就算是男人也都沒看清楚,瞪大了眼睛並沒有反應過來,就看這黑影手中銀光閃閃的東西,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來,這東西自己可是清楚的認識,這就是一把能夠要人性命的匕首。
還來不及警告前面的風無憂小心,就看到人身體詭異的動了起來,呈一種無比詭異的姿勢輕輕然的躲過了黑衣人的襲擊,眼睛裡哪裡還有那種沉默,反而都是幽深的光芒,正靜靜的看着這個黑衣人,聲音冰冷:“你是誰!”
那個黑衣人估計是沒想到鳳無憂的反應速度如此迅速,手沒有停留而是把匕首換了個方向,在鱷魚齒上輕輕撫摸了下,聲音嘶啞:“殺你的人!”
這人聲音很低,速度卻很快,根本不給鳳無憂反應的時間再度朝人襲擊而來,沒有察覺到什麼並且讓人感覺到驚恐,猛然間手中匕首就要準準的插進人的腹腔之中。
在殺手手中的匕首被用一種特殊的製作方式,一旦刺入皮肉之中就會給傷口造成非常大的創傷,如果說要是再一次把匕首從傷口裡拔出來,這樣一來就無法遏制血液的涌出,所以這是一種非常便於殺人的武器。
但是現在來看這種情況並不讓人覺得鎮定,在人驚恐的表情裡哪裡還有鎮定,在人之中還有什麼東西沒人能夠理解,尤其是對這位已經習慣了安逸生活的守備人來說這根本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恐,在這個時候中到底需要維持什麼東西也是讓人覺得驚恐。
在這個時候,人瞪大了眼睛根本來不及說什麼,因爲危險總是伴隨着這些東西,逐漸讓人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在不斷的逼近,沒有人能回答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