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倉現在的嘴角已經勾起了冰冷的笑容,根本是不給人任何機會,這就是自己現在所需要去完成的事情,也是在這個地方上面需要人一點點的進入這個陷阱之中。
其實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這份名單的存在,不過當時因爲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讓自己能夠對這件事情做出一個比較解釋的解決方式,並且嶺南那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緊急了,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讓自己提前部署好一切。
所以李擎倉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人能夠很主動的將這個事情在朝堂上公佈,這樣一來就算是秦澄有再多的能力也不可能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什麼狡辯來,這對於自己來說也會是順利許多。
而後,目光鎖定在蘭陵王的身上,用鷹般銳利的眼睛看着人,看的蘭陵王渾身上下那種養成的戰場殺伐的氣勢就要傾瀉而出,還好人提前就已經做好的了準備,卻也沒有太過於擔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心跳倒是快速了許多,完全拿捏不住皇帝下一刻會有怎樣的動作。
“王叔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份名單。”人淡淡的說道,將話題的主動權交給蘭陵王。
畢竟這件事情是蘭陵王親自捅出,自然是要蘭陵王拉開這份奏摺的序幕,從而能夠讓這場戲按照他們提前計劃好的那一切不斷的排演下去,不過有些演員並不知道他們今天在這裡到底是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秦澄如今的稀缺寧已經是不能再用冷靜能夠形容了,人目光落於摔在地上的奏摺時,猛然瑟縮的眼睛裡全然都是驚恐的神情,這個東西他如何會不記得,不就是那份被丞相給意外弄丟的名單,人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得到了手中,眼睛猛然間鎖定在蘭陵王的身上,指着人厲聲道:“蘭陵王你這匹夫居然陷害本王!”
蘭陵王擡頭看着人,眼睛裡有銳利的光芒,但是人並不迴應人的話,看了眼上方坐着的陛下,這才收斂了些許的眼神,對着人從容開口:“秦王此話何講,本王並不會隨意陷害皇室成員。”
人故意將皇室成員給加重了,在這個天下唯一還能夠有皇室成員身份象徵的人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個秦澄也不過就是被皇帝給賜予了王的能力罷了,至於其他方面並沒有什麼更加直接的轉變,該是什麼身份還是什麼身份。
但是在這個時候具體是能夠有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卻還是希望人能夠繼續保持鎮定。
因爲在這些方面之中蘭陵王就是故意在提醒人,不論身份怎樣轉變秦澄永遠都不可能和皇室掛上任何的關係,人到底是出於自己的野心想要去得到不屬於他的東西。
“秦王,你若是心中無鬼,爲何會如此忌憚這份奏摺,難道說這份奏摺跟你有莫大的關係?”蘭陵王彎腰將這份奏摺給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存在的灰塵,故意看着秦王,仔細觀察人的表情。
他就是比較喜歡這種看人不斷被自己逼迫的感覺,他們之間的事情上面到底是有了什麼更大的問題,這就會是變成了很多不能理解的東西,但是人可不打算如此輕易的放過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必須要輕易的給人解決掉這個最大的麻煩,也只有這樣才能確保沒有多少問題存在。
秦澄反應非常的快,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蘭陵王這是故意在針對自己,這也很乖的收斂的神情,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若無其事的說:“那蘭陵王此舉又是出於什麼目的,難道真的只是好玩?”
李擎倉什麼話都沒有說,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自己能夠出面的時候,因爲那些東西現在就是爲了刻意針對某人才會產生,不然的話如何能夠確保這些東西上面具體是能有太大的問題,這就是會變成很多地方,也還是在這個地方靜靜等待所有事情的發生。
蘭陵王沉聲道:“老臣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發現了這份名單,並且在朝堂之中還有有良知的朝臣存在,他們掌握了以秦王爲首的一系列朝臣們的事情,現在老臣想要陛下能夠在這裡給我等一個結果。”
說着人重新將那份奏摺給捧了起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還是希望這些東西就是必須要讓李擎倉做出個選擇,卻也在這個地方徹底是能有了什麼額外的東西,也在這之中的事情就會變成讓人有些無法理解的東西,不然如何能夠保證這地方閃現還能是牽連到了太多的東西,在這之中具體是能有了更大的問題,也在這上面是要不斷的逼迫皇帝。
李擎倉沉吟了片刻之後還是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這蘭陵王果然還是有些沉不住氣啊,現在若是將事情給做的太過於絕的話,很有可能他們以後都會失去更加重要的機會,再也沒有可能能夠放任秦澄去做些什麼了,若是人真的是再也沒有行動的話,這樣一來就會讓李擎倉的計劃徹底的被打亂。
如今來看這些事情也還是沒有辦法能夠主動的去改變什麼了,不然的話還是能夠確保了比較重要的那些細節,也還是在這些放上面人能夠徹底保證了什麼不同的東西,現在這地方之中人就是會做出個比較大的理解。
同樣在這些事情之中,李擎倉也是漸漸地開始沉思了,是不是真的要去按照人的想法去完成什麼事情,不然在這個時候能夠確定了什麼太大的事情。
人始終也都是沒有將話都給說出來,在這個地方上變成了更大的問題,也還是有而來什麼詭異的地方,也在這之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出來而已。
所有的事情就是在等待這些事情的逐漸的發生了什麼,並沒有辦法能夠徹底能去發現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就會是改變了什麼太大的問題,無法讓人徹底的瞭解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