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交車上下來,看着不遠處的醫院大門,林玉靜本來甜蜜的心情瞬間降到谷底。
她很害怕盧衝一語成讖,自己真的得了癌症。
盧衝柔聲安慰道:“怕什麼,如果查出沒什麼,算我烏鴉嘴,我給你道歉,如果查出來有什麼,如果你不認同醫院的治療方式,我來幫你治療!”
林玉靜這才邁着沉重的步伐,走進醫院。
剛進醫院大門,盧衝就發現,這裡的氣場跟外面很不一樣,他不用望氣術,就能感覺出來,這裡不但到處都是病氣,而且還有大量黴氣。
自從兩年前,他發現自己可以望氣之後,他就不斷地參悟這望氣術的奧秘,現在更把望氣術和他的御龍功結合到一起,他發現,自己現在不但能望氣,還能控制這些氣,吸收它們,積蓄它們,使用它們。
盧衝陪林玉靜掛完號,然後去找醫生,醫生給她開了個單子,讓她做好幾種檢查。
在等待林玉靜做檢查的時候,盧衝沒有閒着。
他在望氣,沒有望單獨個人,而是醫院空中飄蕩着的氣。
當他發動望氣術,仔細一看,嚇了一跳,醫院空中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氣,有病氣、黴氣,還有晦氣、喪氣、災氣,全都是一些對人體能造成負面影響的氣。
這些氣不像人體上的氣那樣凝實,它們都是很散亂地飄蕩着。
盧衝猜想,這些散氣都是這個醫院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無主的氣,除了有些剛出現的氣之外,其他的氣都像死了一樣,很難影響到人,不然那些醫生護士常年在這種環境下工作生活,肯定會有各種問題。
但盧衝沒有失望,反倒笑了起來,因爲這些氣沒有主,更容易被他吸收,更容易被他控制。
他立刻啓動第八重御龍功,調動體內的真氣,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氣團,凝聚在手指末梢。
那些小小的氣團就像花生米大小,卻很神奇,就像吸塵器一樣,快速吸收周圍的各種各樣的氣,氣團像是透明的氣球一樣,漲得越來越大。
當氣團漲大到更手掌那麼大的時候,盧衝便停止吸收,御龍功便把整個氣團都收到盧衝的體內。
隨後,盧衝端坐在一個角落,開始內視。
他把御龍功修煉到第七重的時候,他就可以內視自己的丹田了。
他看到,有好幾個幻影出現在自己的小腹裡,那個幻影有點像個氣球,應該就是剛纔的氣團,氣團出現的準確位置,應該是在盧衝蓄積真氣的丹田下方,有一塊地方是氣田,可以容納盧衝吸收來所有的氣,包括病氣、黴氣等等。
他的望氣術和御龍功配合起來,能讓盧衝看到氣,能讓盧衝吸收氣,能讓盧衝把吸收到的負面氣運來攻擊人,也能讓盧衝把吸收到的正面氣運來幫助人,現在盧衝要進行第三種。
單純的散亂的負面氣運是不能攻擊敵人的,所以在用負面氣運攻擊他人之前,必須要把這些負面氣運煉成氣兵。
盧衝立刻啓用御龍功和望氣術來煉氣兵,他煉的第一個氣兵就是病氣兵。
從丹田裡出去一部分御龍真氣去錘鍊病氣氣團,就這樣錘鍊了上百下,病氣氣團不再像剛纔那麼虛浮,而是非常凝練,猶若實質,而且很像一把飛刀。
當盧衝如果想對什麼人不利,他就可以驅動這把病氣飛刀出來,打在那人身上,就可以讓他沒病變成有病、有病的加重。
除了病氣之外,盧衝還特別錘鍊了黴氣的氣兵。
根據他的觀察,倒黴的人最常見的毛病就是摔倒骨折,所以他去了這個醫院的骨外科病房。
到了那層樓,盧衝看到醫生護士匆匆忙忙,病人家屬個個憂心忡忡,病人們多半都是一瘸一拐的,全都帶着病氣,大部分都帶着黴氣。
他就坐在一個人流最密集的地方,然後開啓望氣術和御龍功。
不久之後,他又錘鍊出一把黴氣飛刀,暫時放在他的氣田裡。
這個時候,林玉靜打來電話:“盧衝,你在哪裡?”
盧衝聽出她的聲音很不對,馬上下樓找到她。
林玉靜一臉愁苦:“檢查結果出來了,我是癌症,是那種腺癌,雖然是初期,但醫生還是建議我把兩個都切除掉,可我還沒有……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沒有孩子呢……”說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了,嚶嚶痛哭起來。
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年紀輕輕就得這種病,而且要切除!
盧衝同情地看着她,他該說什麼呢,難道說,你這是咎由自取?
他冷靜地說道:“林玉靜,你的工作強度大,飲食結構不合理,做人喜歡鑽牛角尖,精神容易抑鬱,長此以往,容易導致體質酸化,人體機能下降,造成氣血不暢,內分泌失調,加上你爲了執行任務行動方便,總是穿過小過緊的內衣,壓迫着那部分機體,影響淋巴液的正常流通,久而久之,很容易使得那裡發生癌變。所以,你現在得這種病,一點兒都不奇怪,不得才奇怪!”
林玉靜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着盧衝:“我也好後悔,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呢,我真的不想切掉!盧衝,你幫幫我,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治好了我的腿,應該也能治好我的……”
盧衝看到四周有好多人在看着他們,連忙拉着林玉靜的手,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般的小病,我只用握着手就能治好,可你這種內部病變,所以,問題就是,你能接受我那樣的治療方式嗎,我不是故意佔你便宜,而是不那樣,就根本沒辦法奏效!”
林玉靜這才意識到,就像當初盧衝給她治療腿傷的時候,也是按摩她的腿,那治療她現在的病,也要按摩,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甚至都忘了哭泣。
盧衝等了好一會兒,發現林玉靜還低着頭,一臉羞澀的潮紅。
他忍不住問道:“你想清楚了嗎,是要切掉呢,還是要我這樣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