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笨蛋,不愛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跟一個人訂婚嘛?”拜託!她那天可是明明有親耳聽到蘇奕然親口對着蘇伯母說他喜歡沈如陌了?難不成是她聽錯了……
“喂!你倒是說話呀!”夏沫沫拉了拉他的衣袖,“不要告訴我蘇學長跟沈如陌訂婚這事是假的."
南宮逸淡淡地瞥一眼,置若罔聞,還虧得她有個做房地產的老爸,難道她不知道在這個你爭我搶的商界裡,所謂的婚姻都只是用來尋求更多利益的籌碼嗎?當然,他除外!
“婚姻的出發點,並不是只有愛,有時候因爲某種原因,我們不得不去選擇犧牲自己的婚姻,當然,婚姻也不僅僅只有愛情這麼簡單,有愛情而沒有信任,或者,有信任而無愛情的婚姻,都只能是是劇的婚姻。所以如果雙方一但愛了,就要選擇去信信對方,也要選擇去忠誠於對方,不要……”南宮逸說着突然頓了頓,寫滿探究的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夏沫沫,“咦!我說女人,你是不是關心的有點過頭了,你好象很在乎然跟誰訂婚,嗯?”話氣裡寫滿了黯然,抿緊薄脣,表情看上去十分不悅。
“我……我哪有,蘇學長跟你不是很好的兄弟嘛,怎麼?我因爲你而關心你的好兄弟也有錯?”話畢,夏沫沫心虛的低垂着眼簾,緩緩地,她的目光從南宮逸的身上移開,眼底有某種輕輕的觸動,就象水波一樣慢慢地漣漪。
也不知是因爲知道了蘇奕然當真不愛沈如陌這個事實,還是因爲平日裡不見得有幾分正經的南宮逸,突然十分認真的談起了什麼婚姻論,她竟忍不住會心的笑了起來。
南宮逸怔怔地看了她好一會,她雖然笑着,可是那笑容他又覺得有隱約不妥,但又無法具體的感覺出不妥在哪裡,只是心中莫名的有點點痛意襲來。
按理說他因爲爲那句‘因爲你而關心你的好兄弟’高興纔是呀!至少這是也是她在乎他的表現不是嗎?可爲何他反倒覺得異常的沉重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可是她跟然的關係,自己也再清楚不過了,他們之間絕對清清白白啦,吃醋,他這吃的又是哪門子醋。
“女人,你確定你是因爲我纔去關心然嗎?”微愣了幾秒,他終是忍不住出口問道。
“呃!……”
“我要你說!”他追問。
“呃!這個……當然是因爲你了,呵呵!我跟蘇學長總共見面也就那麼兩次,這你都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爲你,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對吧!”夏沫沫無比認真的說着,好象自己說的是一件很真很實很重要的事情一樣。只是她的心卻在暗暗的爲夏沫沫跟齊沫沫之間來回比較着。
在衆人眼裡,她現在是齊沫沫,所以,她的一言一行都只會跟齊沫沫有關,只要自己不說,又有會想到說這些話,做這些事,許這個承諾的人,便是三個月期限滿後便能恢復原身的夏沫沫了。
“最好是!”南宮逸緊抿的薄脣微微揚起一個適中的弧度,給人有幾分孩子氣的滿足感,他伸出手,故作神秘的朝着夏沫沫勾了勾,做出一個引誘的動作:“女人,過來。”
“啊?”
“過來。”隨着他的薄脣再次輕啓,他從小榻上一跌而起,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將夏沫沫攔腰抱起,便向窗戶邊走去。
“你這個……”夏沫沫惱恕的想吼他幾句,可才張口之際,卻被一隻大手連脣帶話的給一併捂了個緊,只能睜大着眼晴,無助又憤恕的死盯着他,“唔……唔……”
是這幅身子骨太瘦了,還是這個臭男人的力道真的夠大,竟然一隻手就能抱起她,囧。
“看,她們出來了。”示意夏沫沫安靜下來後,他將窗戶的簾子微微打開,便朝着走廊處望去。
“她們?你是說……啊!鬆……松林?”望着男子熟悉的背影,夏沫沫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