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現在可是齊沫沫而不是……”蘇奕然的眸中閃過一絲看似的認真,“而且你也未必見得到他,因爲……因爲……”
看着他一幅爲難的樣子,夏沫沫急了,“因爲什麼,你到是說呀,難道就因爲我是齊沫沫嗎?可是經歷了這麼多年,他又怎會知道長大後的我又是何模樣,我只是要見他,只是見見而已,沒有想過要去要什麼東西的,只是見見,看看我的家它到底長什麼樣子?”
“我想過無數次我存在的意義,我,在我來不及反對我的出世之前,我就已經存在了。或者,這就是我的悲哀,也或者,這正是我的幸運。因爲一條生命的誕生,到底是悲劇還是喜劇,這是個太陳舊的問題,也是人類無法解答的問題。這對我而言,必須看我以後的生命中,將會染上什麼顏色而定。”
“未來,對我是一連串的問號,過去,對我卻是一連串的驚歎號!我可以概括的把驚歎號劃出來,問題的部分,且留待‘生命’去填補。三歲,三歲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年紀,本就該是天真無邪的年紀,可是我卻染上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顏色……”蘇奕然,你懂的,因爲在那個本該無憂無慮年紀裡,我們就已經有了一份彼此相同,但卻跟別人不同的悲哀——對生命發生的懷疑!
“好吧,如果你堅持要見的話那麼就立刻,現在,馬上……”象是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他一把拉起夏沫沫,烏黑髮亮的眼眸溢出顯明的哀傷之感,就加話說的語氣也是,“因爲我怕去晚了,你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驀然間,夏沫沫似呼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瘦小的身子一陳顫抖,若不是有蘇奕然在一旁做支柱,她真有可能會踉蹌着倒下去。
從宇陽大夏出來,天色就已經暗下來了。冬天的白天總是特別短,明明五點半都還不到.
不知傍晚起風了,讓溫度比白天低了許多,還是人在傷心難過的時候就會覺得很冷的緣故,看着全身冰冷的夏沫沫,蘇奕然心疼極了,二話不說就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然後在公司所有職員的詫異之下擁着她走出宇陽。
當聽說背後有人在低聲議論,總裁將自己的外套給某某女穿,總裁是因爲某某女人而違抗懂事長的命令堅持取消了與沈家的婚禮,害沈家成爲他們口中的笑柄,原來總裁愛某某女等等之類的話時……
他只是勾了勾薄脣,微笑的背後嗜血如魔,卻溫暖的在夏沫沫的耳邊開口,“沫沫,只有你才能做我的妻子。”
弄得夏沫沫一陣苦澀,險些想逃,只可惜他禁固她的雙手實在太緊了,她根本就沒有力氣掙開。呵!怕是她這一輩子也逃不開了吧!他給了她好多好多溫暖呀,即使是在她狠狠的推開他,殘忍的傷害他之後……
他也依然!
這輩子,她都還不清了!蘇奕然,她該拿他怎麼辦?在以後人生的道路上,她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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