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的是什麼病?”
“癌!是小細胞肺癌。”他也是才知道的,前一陣子去法國處理公事的時間還跟敏女士大吵一架。
在沫沫離開這件事上,他無法做到不對她存有芥蒂,因爲如果不是她在他昏迷的時候說沫沫跟蘇奕然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相愛以及蘇奕然比他更適合讓沫沫幸福的話,他就不會用假裝失憶那麼愚蠢的方法將沫沫供手讓給然,以爲那樣就能讓沫沫幸福,以至於他跟沫沫就經歷這麼多的磨難。
或許在他醒來的那一刻他就會選擇跟沫沫去完成那一場他們缺席的婚禮。要知道該死的事實可是一點也沒有證明他的沫沫在事後有過得多麼的幸福……
所以在敏女士嚷嚷着要他去跟某某王室的什麼侄女約會,早成親早爲南宮家增加子嗣之時,他就忍不住狠狠地責訴了她一翻,儘管敏女士也是因爲在得知了沫沫與蘇奕然兩人之間的收纏後,出於爲了他好的心理才這麼去做,可天知道當他從蘇奕然那兒弄清楚沫沫的真實身份時,他在震驚之餘又有多後悔有多心疼,他的沫沫原來活得這麼苦這麼累。
他又怎麼可能會不懂呢?比如剛纔她還在擔心着他是否因爲畫冊上的內容而要去質問她什麼,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
如果是,那就證明他對沫沫做得不夠好,以後還需多多努力,至少要讓沫沫學會放開她壓在心底的那個特殊隱秘,不然揹着這樣一個特殊隱秘一定會很累,他最不捨得她累了。
呵!小東西怎麼會知道他其實比她更害怕失去對方呢?比她的害怕還要害怕很多很多。
現在回想敏女士會提前演變成這樣,估計那天讓自己給氣出來的,他記得那天跟敏女士大吵一架離開不到一刻鐘,就聽助手跟他說敏女士就住進了醫院,他真的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這病還就是那個時候檢查出來的。
夏沫沫一直低着頭,她實在想不去在聽說癌那個可怕字眼的時候,該怎麼去安慰南宮逸,哪怕是客套上的表面她都說不出來。
癌,她記得蘇奕然的母親也是得這種病去世的……
似乎沒有比沉默更好的安慰了,至少這一刻是這樣的。
懷中的韓韓似乎睡的不太安穩,夏沫沫不得已站起身上,起身的時候腳部有點麻,讓她踉蹌了一下,南宮逸條件反應的迅速伸手撫住她。
感覺抓着她手的手有種溼潤的感覺,不象是汗水,因爲南宮逸的眼睛隱隱泛紅……
南宮逸象觸電一般彈開,沒有比讓沫沫發現他落淚更難堪的,他說過要保護她,要讓她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可自己怎麼能在他要保護的對象面前落淚?
“真熱,真的我手心都冒汗了……”他訕訕的開口打破尷尬。
“……”我怎麼覺得還冷?
最近鮮花留言什麼的都好少,親們看在果果生病的份上還堅持着與以往一樣的更新速度,親們是不是要給點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