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課了,剩下的都是備考的時間了可是,看看宿舍裡除了孫曉梅沒有一個在狀態,季柏柏還在王凱的糾纏之下,韋笙芝整天的哭泣,絕食,龐倩夾在兩個人之間,真是沒法活了。
週二晚上,龐倩匆匆回到宿舍,看到季柏柏一個人在宿舍裡玩遊戲,說:“你看到韋笙芝了嗎?”
季柏柏說:“沒啊,她還沒回來呢。”
龐倩說:“出大事了,剛纔她給我打電話說她今晚不回來了。”
季柏柏說:“和誰約會去啊?”
龐倩說:“什麼約會啊,先走,咱們去找找她,路上我和你說。”
兩人匆匆鎖上門,然後下了樓,龐倩說:“你帶錢了嗎?”
季柏柏說:“拿着錢包呢不過裡面好像只有二十塊錢。”
龐倩說:“我這裡還有五十塊錢,應該夠咱們的一個晚上花的。”
季柏柏說:“咱們是要去瘋狂一晚上嗎?”
龐倩說:“你能不能往正經的地方想想啊,明天早上李建走,韋笙芝知道之後就沒去上自習,剛纔還說今晚不回來了,要自己清醒一下。”
季柏柏說:“是嗎,韋笙芝不是之前就知道李建要走的事情嗎?怎麼還這麼激動啊?”
龐倩說:“我怎麼會知道啊?好了,還是先去找找她吧。”
季柏柏說:“去哪裡找啊?學校這麼大,她隨便坐在一個地方咱們就找不到,而且現在離宿舍樓關門的時間僅剩半個小時,所以,咱們的錢應該是帶少了,你都沒有提醒我穿個外套,等到半夜多冷啊。”
龐倩說:“好了,事情不一定這麼糟呢,咱們給她打電話,總會有一個接通的。”
季柏柏一邊撥着號碼,一邊說:“要是一不小心把她手機打沒電了呢?”
龐倩說:“你就不能安靜一下啊,要是出了問題就是咱們的責任,別忘了,是咱倆介紹個韋笙芝的。”
季柏柏說:“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快打。”
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將近十分鐘之後韋笙芝終於接起來電話,龐倩說:“你在哪裡呢,有什麼事情回來再說,好嗎?”
韋笙芝在電話另一邊說:“我有點事情想要想一下,你們回去吧,不要管我了。”
龐倩說:“你讓我們怎麼不管你啊,咱們是一個宿舍的好嗎?”
季柏柏在一邊說:“就算是選學校那也要回來咱們一起選啊。”
龐倩瞪了季柏柏一眼,說:“不要說你的學校了。”
韋笙芝說:“我纔不讓你得逞呢,我這就回去。”
季柏柏說:“別啊,我考研就靠你了,即使是咱們學校的研究生我也上,我不挑剔的,你千萬不要回來。”
韋笙芝說:“白白,你給我等着,我回去就收拾你。”
季柏柏說:“你要是能讓我去上研究生,隨便你收拾。”
龐倩掛了電話,拍着季柏柏的頭,說:“還是你有一套啊。”
季柏柏說:“人家真的很想做推免生。”
沒一會,韋笙芝就走到了宿舍樓下,龐倩說:“咱們回去吧。”
韋笙芝說:“我想自己靜靜,你們回去吧,我不隨便走。”
龐倩說:“不行,還有五分鐘就要關門了,你難道想咱們三個都被堵在宿舍樓外嗎?”
韋笙芝說:“我就是不想回去,你們回去吧,我一會就回去。”
季柏柏說:“你等會回去就久有錢撿啊,一起回去還怎麼着啊?”
韋笙芝說:“你們就不要管了,我等會一定回去。”
龐倩說:“好了,回去吧,四周都是小情侶,咱們三個是什麼意思啊?”
季柏柏說:“就是啊,我告訴你,我性別女,愛好男,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
韋笙芝說:“可是,我就是心裡不舒服。”
龐倩說:“回去咱們找他說清楚不就好了,再說他明天是早上七點的車,你要是想見他最後一面,早上一樣來的及啊。”
季柏柏說:“說的太嚴重了,哪裡是最後一面啊,應該是告別去,要是你的愛這麼深,那就明天去啊,你在這裡傷心他又看不到。”
龐倩說:“白白說的很對,回去吧。”
季柏柏說:“好了,不要在這裡傷春悲秋了,樓管都喊人了。”
韋笙芝還是不爲所動,龐倩和季柏柏只好硬拉着韋笙芝回到宿舍樓內,然後樓管就關上了門,季柏柏鬆開拉着韋笙芝的手,說:“好了,你走吧,去撞門吧。”
龐倩看着韋笙芝說:“好了,回去吧,什麼事回來再說。”
韋笙芝沒有辦法,只好跟在季柏柏和龐倩的身後回到宿舍,就看到孫曉梅坐在凳子上,說:“回來了。”
韋笙芝沒有說話,自己爬到牀上,打開電腦,開始聽歌,宿舍裡誰都沒有說話,整個宿舍裡都是韋笙芝的那首《太委屈》。
季柏柏龐倩還有孫曉梅只好默默的收拾着,無聲的洗刷着,宿舍裡都是韋笙芝唱歌的聲音,唱的好不好不說,一遍又一遍,從十點一直到了十一點,聲音帶着哽咽,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三人卻在韋笙芝的歌聲裡聽出了搞笑的感覺,最後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半,季柏柏說:“韋笙芝同學,咱們休息一會,明天再唱,好嗎?”
韋笙芝說:“我唱的不好嗎?”
季柏柏說:“好聽,好聽,但是時間不早了,咱們明天繼續好嗎?”
孫曉梅說:“是啊,都快十二點了,休息休息嗓子,明天再唱。”
韋笙芝說:“你們難道就聽不出來悲傷的感覺嗎?”
季柏柏笑了一下,說:“不是我們沒有同情心,可是我聽着就是想笑。”
韋笙芝說:“你們怎麼這麼冷血啊,我都給唱哭了,你們還想笑。”
季柏柏說:“不是,這首歌確實很悲傷,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從你的嘴裡出來就是搞笑的聲音,而且你都不在調上。”
韋笙芝說:“怎麼可能,我唱歌肯定比你平時天天唱的好聽。”
季柏柏說:“不可能,我唱歌比你好聽。”
韋笙芝說:“龐倩,你說誰唱的好聽。”
龐倩笑了一下,說:“說實話,你唱的確實沒有白白好聽。”
韋笙芝說:“怎麼可能,對了,你倆整天好的穿一條褲子,你肯定向着白白,孫曉梅,你說。”
孫曉梅說:“咱們明天再說吧,都十二點了。”
韋笙芝說:“你說了誰唱的好聽,我就不說話了。”
孫曉梅說:“你這首歌唱的確實不在調上,我以後也不要聽這個了好了,睡吧。”
韋笙芝說:“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沒有一點欣賞水平。”
季柏柏說:“錯了,我們穿一條裙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