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着,韋笙芝開始每天都不再上晚自習,整天在宿舍裡等待着和孟巖聊天,很快就到了九月中旬,大家開始買回家的火車票了,孫曉梅說:“芝芝,你十一回家嗎?”
韋笙芝說:“我想去孟巖那裡。”
龐倩說:“你傻了吧,這麼遠,你怎麼不讓他過來啊。”
韋笙芝說:“他那裡不放假。”
季柏柏說:“他那裡不放假,你去了他不就也沒有時間陪你啊。”
韋笙芝說:“他下了班就可以了。”
季柏柏說:“你不要傻了,不論他做什麼工作,每個月都有休班的好不好,怎麼就不能過來啊。”
韋笙芝說:“我問問他吧。”
本來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幾天之後,韋笙芝說:“我要去孟巖那裡了。”
季柏柏說:“他怎麼不過來啊?”
韋笙芝說:“他那裡不和咱們這邊一樣,要是請假的話,就沒有工資了。”
龐倩說:“你是不是傻啊,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工作啊,他們老闆又不是周扒皮,再說了,現在哪有這樣的工作啊。”
季柏柏說:“孟巖不是在煤礦工作嗎?我爸爸也在那裡,他們那裡就是每月有四天的休班,難道孟巖那裡是小煤礦,私人的?怎麼可能啊。”
龐倩說:“那他過來接你嗎?”
韋笙芝說:“不過來。”
龐倩說:“他既不過來,也不過來接你,就讓你自己去啊,這是男人嗎?我家的那個每次都不讓我自己去,每次都是過來找我,即使讓我過去,也是過來接着我一起回去,你是一個女生,好不好?”
韋笙芝說:“沒事,我自己也能過去。”
季柏柏說:“你問問他在工作的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我給你查查。”
過了一會,韋笙芝說:“叫光明煤礦。”
季柏柏說:“那個孟巖在什麼地方住來着?”
韋笙芝說:“察哈爾。”
季柏柏打開電腦,說:“我沒有查到,我懷疑孟巖說的真實性。”
龐倩說:“是啊,都在中俄邊境上了,你這都跨過大半個中國了,你說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韋笙芝說:“能出什麼事情啊,你們就會瞎想。”
季柏柏說:“你要是被人賣到東北原始森林裡給老頭當媳婦了怎麼辦?要是那家一個媳婦都沒有,說不定,你還會給一家兄弟幾個當共妻,你要是回不來了,你讓你爸媽上哪裡找你啊?”
韋笙芝說:“不會發生你說的那些事情的,放心吧。”
龐倩說:“怎麼放心啊,你除非和你家裡說了再走,那我們就不再攔你。”
韋笙芝說:“要是被我爸知道了,我不就被打死了,你還讓我活不?”
龐倩說:“你要是不和你爸媽說,那就和咱們導員說吧,總之不能自己去那麼遠的地方。”
季柏柏說:“你要是出路費的話,可以叫着咱們班裡的男生去啊,這樣不就安全了,就當是旅遊了。
”
韋笙芝說:“不行,你知道去一次來回的路費有多少嗎?要五百多呢。”
季柏柏說:“你既然知道那麼多,那孟巖給你報銷嗎?”
韋笙芝說:“報銷,等到去了就報銷。”
龐倩說:“報銷的可能不大吧?”
韋笙芝說:“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他說了,以後他就讓我在家裡休息,什麼都不用做,他負責工作,而且他說他家裡在醫院有人,可思議讓我嫁過去之後直接去醫院。”
季柏柏說:“不是吧,他家裡醫院裡有人,他還初中沒畢業,現在在煤礦,騙誰呢?你要是說你是學法醫的,他是不是說他家裡有火葬場的人啊?”
韋笙芝瞪了季柏柏一眼,說:“你們不知道不要亂說。你們知道,還是我知道啊?”
龐倩說:“咱們誰都不知道,你只是憑他在QQ上說了幾句,你就當真了,你這纔是傻呢。”
韋笙芝說:“我和你們沒有共同語言,不要和我說了,再說了,你們光說孟巖,你們怎麼不說龐倩家的龐鐸呢?”
龐倩說:“孟巖能和龐鐸比啊,龐鐸是我們那裡的人,而且我們在一起處了一年之後他纔去的北京,永遠跑不了,就算是跑了,我也能找到他家裡去,你能嗎?”
韋笙芝沒有說話,龐倩繼續說:“你除了有他的QQ號和手機號,你還有什麼。”
韋笙芝說:“還有地址和姓名呢。”
龐倩說:“地址和姓名就一定是真的嗎?我在QQ上從來都不說自己的真名,有一點頭腦的都會這樣做。”
韋笙芝說:“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不要亂說,好了,我不和你們說了,你們自己說吧。”
孫曉梅說:“我也覺得你不能去,喲啊是你家裡問我怎麼辦啊?”
韋笙芝說:“你就說去同學那裡玩了不就行啦?”
孫曉梅說:“要是他們問那個同學,在哪裡呢?”
韋笙芝說:“隨便,都沒有見過你這麼不會變通的人。”
孫曉梅說:“那就隨便吧,要是你家裡問我你去哪裡了,我就說你去見網友了。”
韋笙芝說:“你們怎麼能這樣呢?還是不是朋友了,你們難道就這麼看不得我幸福嗎?”
龐倩說:“你這不是幸福,就算是你要去,那你是不是做好了去了之後失身的準備啊?”
季柏柏說:“對啊,會不會你回來之後我們就要升級做阿姨了?”
孫曉梅說:“不是吧,那咱們還要不要給份子錢啊?”
季柏柏說:“不要吧,難道要在咱們宿舍裡伺候月子?”
龐倩說:“是啊,到時候韋笙芝在牀上躺在,咱們負責天天買飯,不和她要工資就算是客氣的了,還要份子錢,等着吧。”
季柏柏說:“是啊,要是生了孩子,你說是姓韋還是孟啊?”
龐倩時候:“這個還真是說不定呢,要是孟巖不承認的話還不就要姓韋了嗎?”
季柏柏說:“我有一個好名字,要是姓韋,就叫“韋吧’,要是男的就是“霸
道’的霸,要是女的就是“好吧’的吧,姓孟的話,我還是真沒想起來叫什麼好呢,你們覺得呢?”
龐倩說:“尾巴這個名字好啊,不過姓孟的話,還真是想不起來呢,曉梅呢?”
孫曉梅說:“我也沒有好名字,還是白白起吧。”
季柏柏想了一下,說:“叫萌萌,還記得三國裡面林志玲演的小喬吧,她在裡面說“萌萌,站起來。’多好啊,要是女的就是萌妹子的萌,要是男的,就是勇猛的猛,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有才啊?”
龐倩說:“白白,臥鋪這才發現原來你是這麼的有才啊,以前真是瞎了你這個人了。”
孫曉梅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沒錯,真是太有才咯。”
韋笙芝在一邊氣的臉都白了,說:“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你家孩子才叫這個名字呢。”
季柏柏說:“你這是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了,你就不用誇獎我了,我都已經收到了,咱們誰和誰啊,我就不和你要起名字的錢了,咱們這關係,你就是真給我,那我就只好收着了。”
韋笙芝說:“就沒有見過你們這些幸災樂禍的。”
龐倩說:“不會吧,咱們都在一起兩年了,你又不是才知道。”
韋笙芝實在是無語了,說:“好了,不會像你們說的那樣的。”
龐倩說:“我們說的什麼樣子,你說出來啊?”
韋笙芝說:“總之不會的。”
季柏柏說:“對了,韋笙芝的生理期是不是十五號來着,十月一的時候剛好是危險期。”
龐倩說:“是真的哎,你要是不說我就沒有發現。”
孫曉梅說:“怎麼算排卵期啊?”
季柏柏說:“不是吧,曉梅,你的生理怎麼學的啊?就是下次月經前的第十四天,韋笙芝?剛剛趕上。”
孫曉梅恍然大悟,說:“還真是啊。”
季柏柏說:“你要是鐵了心就要和他那個的話,要不要咱們宿舍裡捐款厚着臉皮給你買一盒小雨衣帶着啊?”
孫曉梅這個好奇寶寶有說話了:“什麼是小雨衣啊?”
龐倩說:“就是避孕套。”
季柏柏看着孫曉梅說:“你是不是在揣着明白當糊塗呢?”
孫曉梅說:“我是真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
季柏柏說:“我小說電視看得多啊。”
龐倩說:“要是說季柏柏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肯定沒有一個人相信。”
季柏柏說:“憑什麼啊,我就是一次都沒有談過啊,到現在都沒有和男生拉過手,更何況初吻了。”
龐倩說:“你看看你,對戀愛什麼都一套套的,比談過的都有經驗。”
季柏柏說:“我那只是紙上談兵,好不好。”
龐倩說:“我們相信,到時候男生肯定不相信啊。”
季柏柏說:“我不管,到時候我就拉着你去給我證明。”
孫曉梅說:“咱們是不是跑題了,現在不是在說韋笙芝的事情嗎,怎麼跑去白白那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