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笙芝不甘心又給彭翔打去電話,可是彭翔的手機關機了,韋笙芝又打了他的另一個手機,還是關機了,韋笙芝立刻就開始落淚說,“他怕我去找他,關機了。”龐倩說:“你們都有兩個號碼啊?”
韋笙芝說:“可是他就加了問哦一個親情號,那個他說什麼都不同意加我。”
龐倩說:“一看就是有問題,你還傻傻的往裡跳。”
韋笙芝說:“我不相信,你不要和我說了,我要睡覺了。”
假期的第二天,韋笙芝又給彭翔打去電話,可是彭翔還是沒有開機,韋笙芝說:“他都關機了,要是有其他人給他打電話怎麼辦啊?”
龐倩說:“你動動腦子好吧,難道他就不會把你拉黑名單啊?”
韋笙芝說:“我不相信。我用一下你的手機給他打一個行嗎?”
龐倩說:“不行,我要走了,你自己在這裡玩吧。”
韋笙芝說:“你怎麼這麼不講義氣啊?”
龐倩說:“我是不想和那個小孩子有牽扯,所以,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再說了,用我的手機也是這裡的號碼啊,也是不會接的,不要傻了,還是專心的好好找一個吧。”
韋笙芝不甘心,說:“不行,那你走吧,我自己好好想想。”
龐倩走了之後,韋笙芝開始上網在QQ上留言,說:“老公,你開機好嗎?”
留言一條接着一條,可是就是沒有任何的迴應,韋笙芝覺得自己都要絕望了,難道自己就要這樣開始失戀嗎?不要,韋笙芝接着就開始發:“老公,對不起,是我騙你了,我沒有去找你,真的,我只是想要和你開一個玩笑。”
消息又開始發了十幾條之後,彭翔終於迴應了,說:“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是什麼意思啊?”
韋笙芝說:“我是真的想要讓你過來看看我,可是我知道你不會過來,所以我想看看要是我過去的話,你的反應。”
彭翔說:“你是不是在考驗我,你不相信我,這樣的戀愛談着還有什麼意思啊?”
韋笙芝說:“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彭翔說:“你要是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韋笙芝說:“對不起,老公,以後不會了,你就原諒我吧,這個都是我們宿舍裡讓我給你打電話的。”
彭翔說:“你們宿舍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咱們談戀愛,不是我和你們宿舍的談,他管着嗎?”
韋笙芝說:“我以後再也不聽我們宿舍的了,放心吧,我以後只聽你的。”
彭翔說:“你還是聽你們宿舍的吧,你關係好,咱們才認識幾天啊,你不要被我給騙了。”
韋笙芝說:“老公,是我錯啦,你就不要生氣了,我以後真的都不聽他們的了,我保證。”
彭翔說:“那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以後不要犯了。”
韋笙芝說:“放心吧,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要是再犯的話,你就打我屁屁。”
彭翔說:“是嗎,昨天晚上沒有見我是不是想我了?”
韋笙芝說:“是啊,你都這麼狠心,都不理我,我都傷心死了。”
彭翔說:“只有你想我,你的小妹妹沒有想我嗎?”
韋笙芝說:“都想你了。”
宿舍裡剛好沒有人,孫曉梅去上自習了,所以韋笙芝和彭翔聊起來更加的沒有負擔或者是不怕被人聽到,也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韋笙芝纔會就像是吸了大麻一樣的上癮,纔會離不開男人吧。也許龐倩說中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什麼年級就要做什麼事情,要不然的話,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晚上龐倩沒有回來,而孫曉梅不知道韋笙芝吵架的事情,所以都沒有人問,韋笙芝若無其事的繼續聊天,早上孫曉梅又走了,韋笙芝依舊沒有起牀,季柏柏是下午回學校的,回到宿舍的時候,韋笙芝還在牀上,季柏柏說:“你是不是一天都沒有起牀啊?”
韋笙芝說:“是。”
季柏柏說:“不是吧,現在都已經下午六點了,你今天吃飯了嗎?”
韋笙芝時候:
“沒有,我一天沒有吃飯了。”
季柏柏說:“好吧,你厲害,你是不是學習龜息大法了,所以就不會餓啊?”
韋笙芝說:“我怎麼不餓啊?我都要餓死了。”季柏柏說,“那你怎麼,不去吃飯啊?”
韋笙芝說:“我不想起牀。”
季柏柏實在是無語了,繼續收拾這是自己的東西,過了一會,韋笙芝從牀上爬下來,用她的一分鐘刷牙洗臉術收拾完自己就提着包要出去。
季柏柏說:“你要做什麼去?”
韋笙芝說:“上自習。”
晚上,孫曉梅先回來的宿舍,看到就季柏柏一個人在宿舍說:“怎麼就你自己啊,韋笙芝呢?”
季柏柏說:“不是去上自習了,你沒有看到啊?”
孫曉梅說;“她放屁,她沒去啊,我和她一個自習室,她哪去了啊?”
季柏柏說:“不知道啊,她提着她2紅色的小包出去的啊,一會回來問問。”
等到十點多的時候,韋笙芝終於回來了,孫曉梅說:“你做什麼去了?”
韋笙芝說:“我去上自習了。”
孫曉梅說:“你再說一遍。”
韋笙芝說:“我去上自習了啊。”
孫曉梅說:“你在哪裡上的啊,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韋笙芝時候:“我是在另一個教室上的,所以你就沒有見到我。”
孫曉梅說:“好吧,但是你的書都在那個教室,你是學的什麼。”
韋笙芝說:“你管我學的什麼做什麼啊,我不是說了我去上自習了。”
季柏柏說:“好了,去上自習就上自習吧,這個吵什麼架啊?”
睡覺的時候,韋笙芝說:“季柏柏,你說你寫一個這種小說吧。”
季柏柏說:“什麼啊?”
韋笙芝時候:“就是兩個人戀愛,一個人傷心的哭着,一個人在另一邊笑着。”
季柏柏一下就笑了出來,說:“你這是什麼設定啊,我怎麼聽不懂啊,我沒有這個經歷,要不然你有空的時候給我講講。”
韋笙芝說:“好吧,算我沒有說。”
季柏柏說:“不要啊,你都把我的好奇心勾引起來了,怎麼能不說呢,等到明天給我講講啊。”
韋笙芝依舊是在凌晨睡覺,這已經都成爲了她的固定睡覺時間,大家已經從一開始驚奇佩服到現在的習以爲常,就剛剛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不得不說大家的適應能力太厲害了。
第二天早上,韋笙芝依舊早上沒有去上課,中午季柏柏吃完飯回來,看到韋笙芝依舊躺在牀上,季柏柏說:“韋笙芝,你不是一直都沒有起牀吧?”
韋笙芝說:“是啊,我在睡覺呢,等會我就去上課了。”
季柏柏說:“你不是還要考研啊,你就這麼準備的啊?”
韋笙芝說:“不是,我起來就去上自習了。”
季柏柏說或:“我看你嫁去他家的路程還很長啊,要不然你就嫁給我哥吧?”
韋笙芝說:“你的什麼哥啊?”
季柏柏說:“是我姨家的表哥,一表人才,身高一米八,就是初中畢業的,現在在打工,不過已經買好房子了,就是不喜歡說話。”
韋笙芝說:“不要。”
季柏柏說:“爲什麼啊,因爲學歷嗎?之前的孟巖才五年級畢業的你不是都同意了嗎?”
韋笙芝說:“不是因爲那個,我現在有男朋友呢,所以就不要你操心了。”
季柏柏說:“好吧,說實話我還真沒有看中你呢,我看中的是孫曉梅。”
韋笙芝說:“你什麼意思啊?”
季柏柏說:“沒有意思,就是字面上意思,你這麼懶,還這麼邋遢,以後要是一旦嫁過去,那不就是給我哥添負擔嗎?這不是就作孽了,不好。”
韋笙芝說:“你還是睡你的覺吧。”
晚上,季柏柏說:“我最近看了一個消息,說是你們那邊的彩禮從“三斤三兩”變成“一動不動萬紫千紅一片綠”了,真是這樣嗎?”
孫曉梅說:“不是吧,我們那邊一直都沒有那麼貴,
當年我小姨定親的時候才四千多。”
季柏柏說:“好了,你就不說你小姨了,哪有那麼少錢的啊?”
孫曉梅說:“我們那邊都不貴,最多的才六萬呢。”
季柏柏說:“不是吧,龐倩那邊三十萬都娶不到手呢。”
孫曉梅說:“他們那邊的彩禮都貴,不一樣。”
季柏柏說:“那你嫁到他們那邊不就好了嗎?”
孫曉梅說:“哪能說去就去啊,不一定能過去,再說了我要留在我們那邊,我們村裡沒有一個高富帥。”
季柏柏說:“你傻了,你都考大學出來了,爲什麼還要回村裡找呢?”
韋笙芝說:“不是你說的那樣,你要那麼多的彩禮,以後不是還要你們自己還啊?”
季柏柏說:“不是吧,哪有彩禮錢自己還的啊,那是娶你的錢,那是你自己的,不是你們的共同財產好吧?”
孫曉梅說:“不是,哪有那麼多的錢啊,以後總是要還的。”
季柏柏說:“就算是還也是男方還,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好吧?”
孫曉梅說:“怎麼和你沒有關係啊?”
季柏柏說:“你要是說這個話,既然他沒有錢,幹什麼要娶媳婦啊,打光棍唄,那個不需要錢。”
孫曉梅說:“那要怎麼還啊?”
季柏柏說:“當然是他還或者是他父母還啊?”
孫曉梅說:“他父母哪來的錢啊?”
季柏柏說:“還是那句話,沒有錢就不要娶媳婦啊,光棍好啊。”
孫曉梅說:“咱們的觀點不一樣。”
季柏柏說:“沒錯,我是唯物主義者,我太現實了,你們都是精神主義者。”
季柏柏說:“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說這個彩禮要了也沒有用。”
季柏柏說:“好了,咱們的觀點不一樣,你和韋笙芝談吧。”
韋笙芝說:“咱們的觀點一樣,怎麼可以要這麼多的錢呢?”
季柏柏說:“當然了,你以後就要嫁到蘭州了,說不定一分彩禮都沒有呢,再說了,一看你就是一點都不相着家裡的人,以後還指望你給你孃家做一點貢獻都不可能。”
韋笙芝說:“我以後要養我的家,我要是自己的家都顧不過來了,我當然就沒有辦法幫孃家了。”
季柏柏說:“好了,你和孫曉梅是一個地方的,你們自己聊吧,咱們不是一個地方的,而且你們的思想境界比我要高多了。”
孫曉梅說:“不是不幫孃家,只是沒有必要要那麼多的彩禮,以後自己奮鬥就可以了。”
季柏柏說:“好吧,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就是可以共患難不可以同富貴啊。”
孫曉梅說:“不是,白白,你的思想天偏激了。”
季柏柏說:“不是天偏激,是現實。”
這場爭論就這樣消失了,兩個在不同世界的人無論怎麼爭論都是沒有結果的,而且季柏柏也不想太腐蝕孫曉梅這顆純潔的心靈了,還認爲社會都是乾淨的,都是公平的。
早上沒有課,中午的時候龐倩喊着季柏柏一起去吃飯,是龐鐸請客,季柏柏趕緊收拾東西就去了,看到兩個人感覺氣氛不是很對,不過季柏柏沒有多想,三個人去了飯館,龐倩點了菜,龐鐸拿過去點菜單然後劃去了兩個說:“要這麼多吃不完。”
龐倩說:“不行,你給我加上。”
龐鐸說:“太多了,吃不完。”
龐倩說:“不行,我和白白吃飯的時候還要三個呢,現在咱們三個人了,你再點一個菜,快點。”
龐鐸說:“就這樣就好了。”
季柏柏趕緊說:“不用了,多了浪費,咱們之前都太浪費了。”
龐倩說:“你怎麼這麼小氣了,好不容易請白白吃一次飯。”
季柏柏說:“沒事,龐鐸還沒找工作呢,等掙了錢再請我吃好吃的吧。”
龐倩說:“一說工作我就生氣,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去找工作,整天就知道去考公務員,你也不看看能考上嗎?”
季柏柏說:“這個不一定,你就不要打擊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