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柏和龐倩在學校的環形路上跑着,似乎剛纔的不愉快不存在似的,兩個人跑到教師公寓的前面,那裡有運動器械,而兩個人最喜歡的就是裡面的鞦韆,可是由於只有兩個鞦韆,而想要玩得人很多,所以每次都要經歷一番和在車站擠公交一般的搏鬥之後才能佔有,不過這次還好,人不是很多,兩個人過去的時候,剛好在上面的人要走了。
季柏柏趕緊跑過去,坐下,說:“終於被我佔有了一次。”
龐倩說:“你看看對面的兩個女生,剛纔要過來着,可是沒有跑過你。”
季柏柏說:“那是,每次擠公交我都是最厲害的。”
蕩起鞦韆,季柏柏看着天空開始唱到:“誰的青春沒有淺淺的淤青,誰的傷心能沒有胎記,誰的一見鍾情不刻骨銘心,誰能任性不認命。”
龐倩在一邊靜靜的聽着,季柏柏就這一個好處,就是什麼時候都不緊張,尤其是對着衆多的人唱歌什麼的,就算是跑調了依舊是面不改色,俗稱是臉皮厚。
唱了一會,季柏柏說:“龐倩,今天韋笙芝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龐倩看着季柏柏笑着說:“沒有啊,咱們都在一起三年了,我還不知道她嗎。”
季柏柏說:“那就好,我還想着你不要生氣了。”
龐倩說:“我不會生氣的,我只是覺得很寒心,明明咱們很關心他,可是她就是不放在心上,而且還好心當成驢肝肺。”
季柏柏說:“恩,一到感情上,韋笙芝的智商就是負數,等她想過來了,就好了。”
龐倩說:“我知道。”
季柏柏時候:“那兩個人都要把咱們給吃了,咱們走吧。”
龐倩說:“那就走吧,我晃得頭昏,果然是老了。”
季柏柏說:“唉,歲月是一把殺豬刀啊。”
回到宿舍的時候,韋笙芝還沒回來,兩個人趕緊洗刷上牀了。等到十點半的時候,韋笙芝和孫曉梅一同回到宿舍,大家都沒有說話,宿舍裡只剩下了孫曉梅洗刷的聲音,一直到了臨睡前,韋笙芝說:“對不起啊,我之前那麼說你們,我當時失去理智了,你們不要生氣。”
季柏柏說:“沒事,沒事,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龐倩說:“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放心吧,我沒有和你搶過任何東西,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張建和落落。”
韋笙芝沒有說話,季柏柏說:“好了,好了,沒事咱們就睡覺了,曉梅,關燈吧。”
孫曉梅關上燈,樓道里的燈進入宿舍裡,使得四周沒有那麼黑暗,韋笙芝說:“我知道你沒有和我搶,可是,就算是你沒有和我搶,有你在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到我們的存在。”
龐倩說:“那就是有你在的地方就不能有我,對嗎?”
韋笙芝說:“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韋笙芝白白到現在都沒有男朋友,就是因爲前面有你的影子,大家只能看到你,根本就看不到她。”
季柏柏說:“原來說這樣啊,我說呢,怎麼就沒有人追我,以後你要站在我的後面,知道了嗎?”
龐倩說:“好的,以後我就站在你的身後,有男生出現的地方,我堅決不去。”
孫曉梅笑着說:“芝芝,你的理論太奇怪了吧,我覺得你應該從你的身上找找原因。”
韋笙芝說:“我有什麼原因,我有個有個,要樣有樣,對待感情專一,還有比我更好的人嗎?”
季柏柏說:“是啊,你要個有個,要樣有樣,可是你怎麼不說你一個星期洗一次頭,一個星期洗一次腳,整天睡前都不洗臉刷牙呢?”
韋笙芝說:“這個沒有關係,我怎麼沒有洗頭了,我洗了,只不過是我的頭髮髒的快罷了。”
季柏柏說:“那是因爲你洗頭的速度太快了,我這裡剛轉頭你就洗好了。”
韋笙芝說:“我什麼時候你一轉頭我就洗好了?”
季柏柏說:“就是今天中午啊,我
這裡還沒收拾好書包呢,你就洗完了。”
韋笙芝說:“那是因爲你收拾的太慢了。”
季柏柏說:“我就是收拾的再慢,也沒有五分鐘啊。”
韋笙芝說:“好了,咱們不要糾結我洗頭用了多久了好嗎?”
龐倩說:“你們都不要吵了,不過,芝芝,自從你和孟巖分手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好好收拾過自己,每天早上就是恨不能一轉頭的時間你就洗完臉刷完牙了。”
韋笙芝說:“你們老是說我用多久時間洗臉刷牙做什麼啊,難道和你們似的洗個臉都要半個小時。”
龐倩說:“不是半個小時的事情,是你現在根本就不注重你的儀表了,你看看你現在眼角的皺紋,都能趕上我媽了。”
韋笙芝說:“我眼角的啊皺紋哪有那麼明顯啊,你們這就是在雞蛋裡挑骨頭。”
季柏柏說:“韋笙芝同學,你要時刻記住一句話,你所見到的每一個男生都有可能是是你的男朋友甚至是未來的老公,所以不再說你喜歡的人不在這裡你就不用打扮給誰看,其實根本就沒有誰看。”
韋笙芝說:“是,我沒有你那麼高的覺悟,我不能和你們比。”
孫曉梅說:“好了,這都什麼時候了,睡覺吧,明天再說。”
季柏柏睡覺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整,韋笙芝那邊依舊是燈火通明,手機的鍵盤依舊噼裡啪啦的響,就是有情況,難道還是和那個黃豆芽?
半夜裡,依舊是韋笙芝的夢話時間,其實三個人很是慶幸,幸虧韋笙芝只說夢話不會夢遊,要不然大半夜還不得嚇死啊。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大家的生活很是平靜,除了韋笙芝臉上又多出來的笑容,可是這次卻沒有人敢問了。
這天韋笙芝晚上洗澡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孫曉梅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上面寫得是劉飛,這可是一個新名字啊,大家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的。
孫曉梅走到浴室門前說:“芝芝啊,你的手機響了。”
韋笙芝說:“沒事,你不要管,我一會就出去了。”
當韋笙芝出來之後,孫曉梅說:“這個是誰啊?”
韋笙芝說:“我一個朋友。”
孫曉梅說:“什麼朋友,我認識嗎?”
韋笙芝說:“你不認識。”
孫曉梅說:“是不是又是從網上認識的啊?”
韋笙芝說:“是啊。”
季柏柏把頭從被窩裡伸出來,說:“做什麼的啊?”
韋笙芝說:“你不是睡覺了嗎?”
季柏柏說:“是啊,可是我聽到了好玩的消息,就立刻醒了,他是做什麼的啊?”
韋笙芝說:“在廣州上學,大一。”
季柏柏說:“不是吧,芝芝,你怎麼老是喜歡吃嫩草啊?”
韋笙芝說:“我不喜歡比我大的。”季柏柏說:“那他家是哪裡的啊?”
韋笙芝說:“家是福建的,現在在廣州上學。”
龐倩說:“那個學校的啊?”
韋笙芝說:“他說是一個學院,不出名。”
季柏柏時候:“那總有一個名字吧。”
韋笙芝說:“我沒有問。”
龐倩說:“你自己知道啊,有點數啊。”
韋笙芝說:“我知道。”
可是剛過去沒有十分鐘,韋笙芝的手機又響了,此時她在洗衣服,孫曉梅拿起手機,一看名字是李明亮,這又是誰啊?
孫曉梅說:“芝芝,李明亮是誰啊?”
韋笙芝說:“你怎麼知道的啊,是不是在看我的手機?”
孫曉梅說:“誰看你的手機啊,是你的手機自己響了,上面是李明亮,你自己解釋一下。”
韋笙芝說:“等會,我洗完衣服再說吧。”
季柏柏時候:“你洗衣服又不用你的嘴,說吧。”
韋笙芝說“這個也是朋友,真是朋友。”
季柏柏說:“是嗎,你的朋友可真是多啊。”
韋笙芝說:“真的,這個真沒有關係。”
龐倩說:“沒有關係人家就給你打電話,人家的話費怎麼這麼多啊。”
韋笙芝說:“我也不知道啊。”
季柏柏說“你怎麼老是把手機號碼給別人啊,太隨便了。”
韋笙芝說:“我也沒有多想,他要了,我就給了唄,這有什麼啊。”
季柏柏時候:“好吧,是我多想了。”
孫曉梅說:“你不要扯開話題,你就說現在是什麼關係吧。”
韋笙芝說:“真是沒有關係,就是玩玩。”
孫曉梅說:“玩玩?這個詞用的不錯。”
韋笙芝說:“真是玩玩,放心吧。”
季柏柏時候:“好吧,你還有存貨嗎,我也想要找個人玩玩。”
韋笙芝說:“你想要的話,自己上網啊?”
季柏柏說:“不行,我的網友裡面都是認識的人,沒有陌生人,不好玩,你把你的存貨介紹給我一個唄。”
韋笙芝說:“不行,你自己上網搜吧。”
龐倩說:“不是吧,你的好友都是你自己搜的啊,果然厲害,我們不能比。”
季柏柏說:“真是你搜的啊?”
韋笙芝說:“不是,那是他們加的我。”
季柏柏說:“好吧,我錯過了多少好男人啊,那些加我的好友,我都給拒絕了。”
龐倩說:“對啊,以後你就不要拒絕了,說不定還真能成好事呢,要是成不了好事,還可以玩玩。”
季柏柏說:“那是,玩玩還可以,再不玩玩就老了。”
孫曉梅說:“我也想找人玩玩。”
季柏柏說:“不行了,韋笙芝不給你,太小氣了。”
孫曉梅說:“就是,我也是玩玩,你怕什麼啊?”
韋笙芝說:“不行,你們怎麼都這樣啊,我不是就這麼說說嘛。”
孫曉梅說:“是啊,我們也就是聽聽啊。”
季柏柏時候:“你還沒說那個李明亮是誰呢?”
韋笙芝說:“他都已經工作了,比我大一歲。”
季柏柏說:“這個也不錯啊,你這是一下子上學的打工的都齊全了,還真是厲害啊。”
韋笙芝說:“我當時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這樣了。”
孫曉梅說:“這樣也好,和打工的玩不起來就和上學的玩,總有一個適合你。”
季柏柏說:“曉梅這句話說得好,這就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韋笙芝做的不錯。”
龐倩說:“不對啊,那個黃豆芽呢?你們怎麼不聊了啊?”
韋笙芝說:“那個都是過去式了,早就過去了。”
季柏柏說:“這麼快你就把人家給踢了啊,那個不是資格最老的嗎?應該是兩朝元老了吧?”
龐倩說:“還真是兩朝元老呢,剛好經歷了孟巖和高鑫。”
孫曉梅說:“芝芝,你好沒有良心啊,人家陪你這麼久,你一下就把人家放棄了,太不夠意思了。”
韋笙芝說:“那個也是打工的,沒有共同語言。”
龐倩說:“那你和現在這個打工的怎麼有共同語言啊?”
韋笙芝說:“這不是還很新鮮嘛。”
孫曉梅說:“那你就慢慢玩吧,但是隻能玩。”
季柏柏說:“一切不以結婚爲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咱們還可以耍得起。”
龐倩說:“沒錯,你就是一個老流氓。”
季柏柏說:“哪有,我還沒談過戀愛呢,還沒開始耍呢,不要說人家。”
孫曉梅說:“我說呢,韋笙芝現在口味這麼重,原來一直都在耍流氓啊。”
韋笙芝說:“好了,這個事情你們不要說,這個真是沒事。”
龐倩說:“放心吧,你的事情,我們一點都沒有往外說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