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涼還沒離開河道公園,電話就來了,田律師在電話那頭問道:“在哪裡呢?”
“河道公園這邊出事,我看熱鬧呢。”王涼笑道。
“好,在那等我。”田律師掛了電話。
等了二十分鐘,田律師到了。
人羣散了不少,不過依舊有人在那對着被砸壞的挖掘機指指點點。
田律師看着被砸壞的挖掘機說道:“你看看,連履帶都斷了。”
王涼一聽,連忙去看,是真的,而且挖掘機油箱也被刻意的砸了。
“有人故意鬧事。”王涼感覺到了不對勁。
“公安局傳來消息,說那女人開口要一個億。”田律師說道。
“這才帶走,就有消息傳開,而且獅子大開口,看來那女人背後有人。”王涼不禁嘆道。
“故意挑事。”田律師一遍走一邊說:“這些挖掘機都廢了,一臺車就是大幾十萬,一下子損失上百萬,估計這事要停工一陣子,損失更大。”
“這河道項目是楊家幫楊雲禮親自談的,誰敢太歲頭上動土。”王涼一說出這句話,立刻又說道:“鬼幫?”
“這也是我剛纔來的原因,今天晚上,恐怕兩幫有衝突,你就別回去了,雖然不要你出面,但是我們總是要看看鬼幫要幹嘛纔是。”田律師說道。
王涼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紫荊他今天有事,要晚歸,不用等了。
王涼還聯繫了一個工頭,要他找兩個年輕力壯的跟着他,王涼需要跑腿的人。
天終於黑了,王涼得到消息,說瞻哥手下都集中到了鬼幫的場子外,就在小吃一條街上。小吃一條街其實也是酒吧一條街,不過不是瞻哥罩的那一條,而是鬼幫罩的那一條。
王涼叫上兩個手下,就往小吃一條街趕。還沒到,那裡就堵了,只聽有人在勸大家:“今天小吃一條街不營業,大家都散了,大家都散了。”
“你們楊家幫別囂張。”鬼幫的人手盯着對方腦門在那吼。
“你再頂呀,再頂我要你這隻手。”楊家幫下面的羅羅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王涼帶着兩人繞過他們,找到一處高地,爬上牆頭。
那兩個小弟開心的不得了:“王哥,這熱鬧好看。”
“王哥,這警察怎麼還沒來?”其中一人問道。
王涼一想,才發現這是一件奇怪的事,平時這裡都有停車收費的保安,現在一個都不見了。
“只要有人報警,肯定就會出警,估計出警了,只是堵在路上或者估計來的慢吧。”王涼就是這麼想的。
王涼本來以爲能看到瞻哥和鬼野,結果一個都沒看到,只見那羣手下,在那相互挑釁:“你動手呀。”
“動你怎麼了。”
“我要你命。”
“今天看誰要誰命。”
兩隊人馬終於打起來了,都拿着棍棒,沒有刀具。
王涼不在意他們打架,以爲引人注意的是外圍有不少人再砸場子,掀攤子,砸商戶的大門玻璃,聲音好不嚇人。
不知誰喊了一句:“二哥說去砸他們大門,走。”
只見鬼幫呼啦啦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他們無視紅綠燈,結果大量車被堵着。
王涼跳下牆頭,對一人交代道:“你守在這裡,有事給我打電話,我讓你回去你再回去。”
那人連忙點頭。
王涼帶着一個人跟在大部隊後面。
還沒到酒吧一條街,只聽到那有不少剝離落地的生意和吵鬧聲,路邊還有不少警車,警車的燈光炫麗旋轉。
“你們警察別動呀,我砸的是我自己的玻璃。”有人喊着。
“憑什麼證明是你家的。”有年紀警察在那說道。
“你看看有沒有業主出來說是他家的,沒有就代表是我的。”那人還嚷着。
這裡的人明顯比小吃一條街多。
王涼已經看出來了,在誰的場地鬧事,誰吃虧,雖然自己場地人多,但是自己場地上有門面。
“砸呀。”一個大石頭砸在了最大的霓虹燈上,嘩啦一聲,玻璃夾雜着短路的火光,在閃耀。
鬼幫、楊家幫、警察,亂作一團。
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鬧的。
酒吧一條街已經成了人海一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