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涼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有點意外，但是他現在跟着楊陽，沒有什麼不好。
“你現在下不了決心也正常，畢竟你現在有人能給你平臺實現野心。”林老闆又吃了一點東西說道：“商場如戰場，我會和豺狼虎豹打交道，但是我用的人都很實在，你看看林權就知道，也正是用這些人，我的企業很穩，但是也缺乏銳氣。天衡集團和楊元禮不同，楊元禮是你給他面子他給你面子的人，現在他躺在醫院，你是見不到了，我現在公司的業務，都儘量不和天衡集團有衝突，因爲我手上沒有像你這樣在底層扛過的人。”
林老闆說完就望着王涼的左手，王涼也注意到了。他的意思不是社會底層，而是地底下，閻王殿爬上來的人。
“約你來，林權知道，但是他不知道我和你說什麼。人到了一定位置，會知道很多秘密，比如楊雲禮的車禍。”林老闆說道。
“你知道楊雲禮的車禍的是誰下的手？”王涼驚訝道。
“那個司機已經死了，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泡爛了。不過我可以說絕對不是鬼幫乾的。鬼幫做事要麼小打小鬧，要麼一棒子捅死，不會只弄死一個楊雲禮，而是把楊家大小都幹掉，你這下懂了我爲什麼不和天衡集團競爭了吧。”林老闆說了這個秘密，兩人都不再言語。
王涼在想，林老闆做事一向膽小，應該不會下黑手。按照他的意思，不是天衡集團，又能是誰？難道是任鴻？亦或者是楊瞻？
兩人沉默了一會後，林老闆說道：“楊家大少爺，獨來獨往，敵手太多，日後難免會出意外。萬一有那麼一天，你記得我今天說的話，投奔我，可好？”
林老闆今天這段話，確實讓王涼心動。
俗話說，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雖然王涼希望當雞頭，不喜歡聽人支配，但是此刻來說，王涼沒有做雞頭的資本，他接觸的越多，越知道有些東西根深蒂固，容不得他一下子去頂天立地，立刻在元安市佔下一片天地。
而林老闆今天說的，也確實很誠懇。
而且他沒有和樑野一樣，要求自己替他弄一塊蛋糕。
“林老闆，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到你這到底能幫你什麼？論商業，你自己有上市公司，論打手，現在楊瞻是你女婿，我似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哈哈。”林老闆哈哈大笑：“我想要的很多，只是能力不夠罷了。”
“我問你，三刀怎麼給五人分蛋糕？”林老闆問道。
王涼一愣，自己聽過這個分法，標準答案是：殺一人，兩刀分四塊。
但是社會是叢林法則，心想這個社會不可能太平均，便誠懇的說道：“我聽過，標準答案是殺一人，兩刀分四塊。不過我覺得這樣又何必出三刀，殺一人，可以逼走四人，獨佔蛋糕，等於五人什麼都沒吃到。這樣也平均，但是我又覺得不是很讓人滿意。”
林老闆點頭笑道：“不錯，你能這麼想代表你認真考慮了。當那些人是自己的手下的時候，是一種分法，當是對手的時候，又是一種分法。很多人只求分法，不就對人。你有麼有想過，要是那五個人都是你的對手，你要是分得不好，他們說不定會把你吃掉。”
林老闆的話一下子擊中了王涼的心。
沒絕對實力是不能分配蛋糕的，現在大少爺楊陽就是獨佔了生意，他能平均嗎？
這是一頓沒有豔遇的飯局。
兩人談完後，王涼心裡想了很多。回到老街，他也是久逢甘露，和紫荊纏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