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說,寫下這兩個字的人是老夫人?”
三個人,排除小丫環,排除家主夫人,那剩下的就是老夫人了。
而且老夫人也符合錦蓮說的這些。
“是她。”
這個別院服侍的人那麼少,可以判斷在這裡住的主子並不多。
寫這字條的只有老夫人了。
“可是莫東祥不像是要老夫人命的樣子,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個個的找大夫給老夫人醫治。”
聽蘇錦蓮這麼說,確認了寫紙條的就是老夫人之後。
蘇錦夏又想了想老夫人的處境。
她被照顧的很好。
莫東祥也在盡力找大夫給她治病,鑑於這一點,老夫人根本不像是求救的人。
好奇怪啊!
“就像剛纔你說的,也有可能老夫人手裡有着什麼,讓莫東祥不得不救她的東西。”
聽蘇錦夏問,蘇錦蓮回了一句。
回完話,看着蘇錦夏便不再回話。
蘇錦夏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那我們不用費那個勞什子力氣救她了,就算是從金陵回來,咱們也就趕緊離開莫家。這趟渾水,咱們趟不得。”
“莫家水深,咱們確實趟不得。”
兩姐妹頗有默契的想到一起。
相互笑了笑,便不再去想莫家的事。
兩人一直往東南方向行進。
連夜趕路,並沒有停下。
而是追趕着聶郎中和於連平的腳步。
約摸着,她們兩人遲到半天的路程,兩人走到半夜終於在一家小鎮的客棧外面看到了那一輛熟悉的馬車。
到了客棧,兩人訂了兩間客房。
她們倆一間,給馬車伕單獨安排了一間。
順便問了客棧掌櫃聶郎中和於連平的房間,然後跟掌櫃的說一聲,明日見到兩人讓他們等一下。
蘇錦夏並未打攪兩人休息,和蘇錦蓮一起上了樓。
第二天一早,蘇錦夏和蘇錦蓮起來的時候已經是辰時過半。
等下了樓,聶郎中和於連平果然在等着他們。
“還以爲你們要晚兩天,誰知道這麼快就趕上我們了。剛纔掌櫃的跟我們說,我們還不信,出去看了看你們的馬車,才知道你們追上來了。”
“不過,錦蓮丫頭,那個叫什麼齊雲天的,每天晚上都是睡在你們馬車啊。”
等兩人拿着行李下了樓,剛走到聶郎中和於連平坐的那個桌子。
聶郎中就開口說道。
話說了一半,突然降低了聲音,看向蘇錦蓮說道。
今早他去看馬車的時候,手賤,一把撩開馬車簾字,一撩開,正對着一雙藍盈盈的眼睛。
嚇得他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有一個沒站穩,跌倒在地。
“他啊,不知道,你們不用管他,隨他好了。”
他們從蘇家村出發,蘇錦蓮就知道齊雲天在暗中跟着他們。
他晚上就住在他們馬車上,蘇錦蓮並不感到奇怪。
“好,好,不管,不管,”聽蘇錦蓮這麼說,還對着他沒鼻子沒眼的,聶郎中很知趣,沒有再問,而是招呼着兩人,“坐下吧,跟我說說你們去莫家的事情。”
一衆人中,聶郎中最爲八卦。
她們倆要是不跟他說,估計他會追問一路。
所以蘇錦夏耐心的跟他簡單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