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關心他,我不過是問……問。”
聽蘇錦夏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蘇錦蓮愣了半天,反應過來,紅了臉,說道。
她八竿子和這小子打不着。
兩人說過的話,都不超過十句,盼不得他去死,還關心他呢。
見蘇錦蓮這麼激動,蘇錦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幽幽道:“沒有就沒有,激動什麼。”
說着,低頭繼續看顧寧凡,只見他手裡還攥着那支閃閃發光的金簪。
蘇錦夏伸手想把金簪給抽出來,用平時的力氣,一抽,沒有出來。
見此,蘇錦夏加大一點點力氣,一抽,又沒有出來。
“算了吧,三姐。”
金簪被暈過去的顧寧凡握的緊緊的,見蘇錦夏試着抽了兩次抽不出來,蘇錦蓮便說道。
聽她說,蘇錦夏也不抽了。
“讓他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你回屋給他拿件毯子給他蓋上。”
既然顧寧凡一點兒事都沒有,蘇錦夏也就不管了。
她還有很多事情去做呢。
聽此,蘇錦蓮點點頭,去柳氏的屋裡抱來一牀薄被給他蓋上。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時間就到了三月中旬。
三月中旬,百花爭豔。
爲了採摘到更多的花瓣,蘇錦夏僱了村裡的幾個小丫頭幫她摘採。
採回來之後,蘇錦夏便把一家人給拉到一起,然後關上大門在自家後院裡做脂粉之類的化妝品。
做好之後,蘇錦夏便讓山子和小袁把這些脂粉送到牧州府交給範錚,讓他幫忙賣掉,看看效果如何。
在這一段時間,蘇錦夏開始幫薛東方進行治療。
但是效果並不理想,孩子太小了,她的鍼灸之術對他來說,有些忍受不了。
到了三月十五,自家師父在村裡擺了喜宴,給劉大花和劉小花改了姓名。
劉大花改名聶淑媛,劉小花改名聶淑娟。
自然去參加喜宴,蘇錦夏準備了兩份大禮,一人送了一個百克重長命金鎖,並給兩人一人做了一身綢緞的長裙新衣。
稍微一打扮,兩個小丫頭儼然一副富家小姐的模樣。
從聶家回來,只見趙子祁從大青山回來了,身後跟着多日未見的良辰美景。
兩人手裡各自拿着一個包裹。
“四皇子走了?”
見這架勢,他們應該是從山谷那邊搬回來了。
他們能搬回來,那自然就是李璟琰走了。
“走了,”聽蘇錦夏問,趙子祁回了一句,接着轉身把手伸向良辰,然後良辰立馬從包裹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趙子祁。
趙子祁接過盒子,轉手就遞給了蘇錦夏,“這是他臨走送給你的道歉禮物。”
道歉禮物?
看着趙子祁手中巴掌大的盒子,蘇錦夏愣了愣。
等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也是唯一一次見面的場景,蘇錦夏瞭然。
然後接過盒子,把盒子輕輕打開,只見盒子裡躺着一個小小的黃金令牌,牌子上寫着‘琰’字。
“這是他的身份令牌,他說你有機會去京城,一定要去他的四皇子府拜訪。”
見蘇錦夏拿着那塊令牌望向他,趙子祁便給她解釋道。
不等蘇錦夏開口,又道:“我直接給拒絕了,這塊金牌,你當金子熔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