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這麼看着他,質問他。
“有沒有資格,不是吳大人說了算的,不過吳大人就這麼猖狂的態度,還真是讓人看不順眼。不過看在我大姐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畢竟我還是很善良的。”
見吳良竟然因爲她這樣的話,竟惱了起來。
之前,還以爲他好歹也做了這麼大的官職,一個世家旁系能做上四品大員,蘇錦夏還以爲他是能沉得住氣的。
可誰知道,她不過說了一番這樣的話,竟把他氣成這樣。
“你……”
要是剛纔的話是威脅的話,那現在蘇錦夏說出的話,就是赤/裸/裸的鄙視了。
一下子惹火了吳良。
正要發火,但是看到蘇錦夏低頭在撩她的裙子,等看到她腰間掛着的東西,吳良一下子就收住了火氣,閉上了嘴。
“吳大人還是少生一些氣爲好,這樣對你的身體好。別忘了,你還要留着好身體去好好解決這件事呢。”
她今天來,是給蘇錦芳撐腰的。
來的時候,她就把範季卿給她的範家令牌和趙子祁給她的趙家令牌掛在腰間,一邊一個。
本以爲會用不到,所以蘇錦夏就把它們藏進了外衣裡面。
現在體會到沒有給她撐腰的東西,有些寸步難行,蘇錦夏就把東西給亮了出來。
吳良好歹是四大世家的旁支,這令牌肯定見過。
所以她一亮出令牌,還是範家和趙家的。
吳良立馬就目瞪口呆的閉上了嘴。
見此,蘇錦夏輕笑一聲。
接着,留下一句話就轉回芙蓉苑。
徒留在原地的吳良,等蘇錦夏的身影不見了,人才回過神來。
人一回過神兒來,他就嚥了一口口水。
這丫頭怪不得敢跟他這麼說話,原來是有範家和趙家在給她撐腰。
範家令牌只有直系家主和繼任家主的人才有,這丫頭有範家令牌,那就是說她跟範家家主或者範家繼任家主有牽扯。
而他不過是吳家的旁支,要真論,他是沒有能力去得罪一個這樣的人。
要真是得罪了,那就是得罪了範家家主和未來家主,吳良知道就算吳家願意給他撐腰,也保全不住他。
那個趙家令牌就更厲害,要是他記得沒錯這是當今皇帝特製賜給他外甥的,這世上只此一面。
這隻要在京城裡生活過的,誰不知道當今皇帝最寵愛的,不是他的幾個兒子,而是這個外甥。
而且皇帝的這個外甥也不是好惹的,在京城裡霸道的很。
以前京城中,自稱爺的公子不少,可是現在敢在京城裡稱爺的,他是獨一份。
惹不得,惹不得。
想到這兒,吳良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轉身就離開了。
怪不得,怪不得。
蘇錦芳的事情,看來是不得不去好好處理了。
不能因爲一個跟了他十年的姨娘,去得罪那個丫頭。
——
“大姐,今天的事情,你有沒有發覺特別的蹊蹺?”
等吳良走了,蘇錦芳的精神頭在蘇錦夏和蘇錦蓮的勸慰下好了很多。
見此,蘇錦夏就轉移了話題,問到蘇錦芳。
她一問,蘇錦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