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飯不吃了,我也吃飽了,咱們回去吧。”
外面吵鬧的很,蘇錦夏也差不多吃飽了,沒有再繼續吃下去的慾望,放下筷子,蘇錦夏看向牛掌櫃的說道。
牛掌櫃的一聽,愣了一下,接着點點頭。
三人往門外走去,外面還正在鬧着。
只見二樓的一處雅間外圍了一羣人,有圍觀的,還有當事人。
其中一身白衣的女子最爲顯眼,她懷裡抱着一把琵琶,好像是天香樓的掌櫃把她擋在身後,對面是幾位貴公子哥兒。
這幾位貴公子哥兒倒是眼熟的很。
仔細看去不就是前幾日在這裡碰見那幾個嗎?
還真是湊巧了,今天又碰上了。
蘇錦夏邊下樓邊往熱鬧處看去,她看着那邊,那邊也有人看見她了。
第一個看見她的是站在於震身邊的孫放,孫放看到蘇錦夏時,臉上的表情突然就僵住了,等反應過來,伸手戳了戳正在和掌櫃理論的於震。
於震正因爲這個唱曲的姑娘生着氣,見有人戳他,他轉頭就瞪向孫放。
見此,孫放皺起了眉頭,揚了揚脖子,讓他看向那邊。
於震見他這幅樣子,轉頭朝一邊看了一眼,一看,他也嚇了一跳,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吱聲了。
看見蘇錦夏,他還敢怎麼吱聲。
上一次,捱了打,到現在他都能感覺到臉疼呢。
不僅如此,上次惹了那一樁子事,事情傳到他爹耳朵裡,他還頂着一張紅腫的臉在祠堂外跪了一夜。
他是不敢再惹這個女人了!
於震突然低下頭息了聲,倒是讓四周圍觀的人一愣。
有些人疑惑的看向於震剛纔看向的方向,只見兩個妙齡女子從三樓走了下來。
剛纔於震是看到這兩個女子的時候,低下的頭。
原來他是害怕這兩個女子。
不過,也不知道這兩個女子是何身份,竟讓於震感到害怕。
蘇錦夏沒有理會衆人掃過來的視線,反倒把視線盯向那個抱着琵琶的白衣女子。
這個女子,蘇錦夏認識。
“三姐?”
走下三樓,蘇錦蓮還以爲蘇錦夏會直接下二樓,可誰知道,她竟往一邊走去。
那個方向,正是那些人鬧事的地方。
蘇錦蓮一愣,站在原地,開口喊了一聲。
聽她喊,蘇錦夏看她一眼,回過頭來,擺了擺手,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去。
見此,蘇錦蓮輕皺起眉頭,踱步跟上。
蘇錦夏朝圍觀人羣中走去,一走到那裡,便有人自覺的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那名白衣女子還低着頭,蘇錦夏走到她的身邊,掃了於震一眼,只見於震向後一退,委屈着一張臉不敢出聲。
現在他說什麼錯什麼,說不定一個說不好就會捱打。
見此,蘇錦夏沒有理會他,轉身看向那女子,試探輕喊了一聲,“香玉姐姐。”
蘇錦夏剛纔下樓的時候,掃了這女子一眼,不是之前在北地的沈香玉還能是誰。
不過,她倒是疑惑,沈香玉不是去了南方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落魄到如此地步?
蘇錦夏一喊沈香玉,本以爲她會擡起頭來,可誰知道,沈香玉反倒是把頭垂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