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三丫要學醫的時候。
她曾問過三丫爲什麼要學醫,三丫說,不知怎的,她就是想行醫救人。
三丫給她的回答,很籠統,很模糊。
但是當初她看着三丫的眼神兒,卻是懂了。
年前的一場大病,差點兒沒有要了這孩子的病。
當時又沒錢給她治病。
是這孩子有了心理陰影了吧。
所以纔想學習醫術,其實是爲了不想再生重病,絕望第二次吧。
這麼一想,想到當時三丫躺在炕上的情況,柳氏的心便軟了。
同意了她行醫,更是在此刻,同意了她給那個陌生男子治病。
但是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把那人的手腳綁起來爲好。
柳氏這麼提議,蘇錦夏自然沒有什麼好拒絕的。
剛纔的氣,她還沒有撒呢。
柳氏說這話,深合她意。
把盆放下,蘇錦夏幫忙把趙子祁的手腳用麻繩都困了起來。
捆好之後,柳氏就回了屋。
留下蘇錦夏一個人給趙子祁治病。
說是治病,就是治病,把他身上的不知道是豬血還是狗血的擦乾淨。
蘇錦夏就開始給他扎針。
不過扎針之前,趙子祁便開口要求蘇錦夏給他鬆綁。
但蘇錦夏卻是看了他一眼,一邊掏出來金針,道:“扎針時候的痛楚,你要是忍受得了,我就幫你鬆綁。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這痛楚可是比寒毒發作,還要厲害。萬一,你把身上的針給碰掉一根,你死在這兒,可不關我的事。”
柳氏走了,蘇錦夏自然可以給趙子祁鬆綁,所以他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但是這解毒過程中產生的疼痛,卻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哼。”
剛開始,蘇錦夏說到扎針的時候疼。
趙子祁身子動了動,想說扎針的這點兒疼,他怕什麼。
可等到蘇錦夏說,比寒毒發作的時候還疼。
趙子祁眉頭深皺,往上起的身子,又重新落了回去。
看了蘇錦夏一眼,不滿的哼了一聲。
還真是傲嬌!
蘇錦夏見他如此,不露痕跡的嘲笑他一番。
接着伸手解開他的上衣,褪去他的褲子。
“你……你幹嘛?”
被突然解開上衣也就算了,這褲子也被褪到腳踝處。
這隻留一個褻褲在身上。
趙子祁一下子便慌了神兒。
這手上腳上的麻繩,他其實是可以毫不費力的掙開的。
可他還沒有運功,就感覺自己渾身軟了下來。
擡眼一眼,這丫頭已經在他身上給下了一針,這一針泄去了他全身的功力。
趙子祁瞪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議。
這小小的一針,怎麼會封住他的內力。
可不管他怎麼不可思議,這邊蘇錦夏已經收了手。
看向他道:“脫個褲子而已,不用如此放在心上。”更不要說出‘人家看了你的身體,你就要以身相許’的話來。
蘇錦夏如此說道。
蘇錦夏說的隨意,可趙子祁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從未見過如此不知羞的女子,褪了人家的褲子不說,還不知避諱的在他身上瞟來瞟去。
尤其是她看了一遍之後,看向他說道:“身材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