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爲你了,還能想着我。”
聽張恆這麼說,蘇錦夏笑笑,反倒調侃回去。
說完,見張恆笑了笑,蘇錦夏繼續開口問道:“我走這幾天,有沒有來什麼病情特殊的病人。”
“病人倒是沒有,不過咱們村裡卻來了一個瘋婆子。”
聽蘇錦夏問,沒想到張恆還專門想了想,想了一下,這纔回道。
不過這瘋婆子……
蘇錦夏輕皺着眉頭。
見她皺起了眉頭,張恆就知道他的話吸引住了蘇錦夏的好奇心,笑了笑,道:“你四妹前些時日不是跑了嗎?你大堂伯孃估計沒告訴你大伯孃。而你大伯孃不知道是從哪裡聽到消息就來找你大堂伯孃要人。”
“你大堂伯孃哪裡知道人在哪兒,就把你大伯孃給趕走了。可誰知道你大伯孃竟跟你大堂伯孃翻了臉。”
“這會兒,天天來,天天蹲坐在你大堂伯孃家門口要人呢。”
蘇家老宅的事情,蘇錦夏沒有跟張恆說過。
可他們好歹也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連打聽都不用打聽,老蘇家的事情就會自己傳到他們的耳中。
這個張氏,好像蘇錦夏挺討厭的。
自然,在蘇錦夏面前說張氏的壞話,張恆是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不過,蘇錦夏聽了他的話,倒是沒有吭聲。
這丟面子的事情,現在的張氏絕對做得出來。
畢竟蘇錦芳嫁了一個好人家,她是日夜盼着蘇錦蘭也能嫁個好人家。
可是蘇錦蘭卻跑了,這怎麼不戳她心窩子。
人找不到,和丁氏翻臉也是必然的。
反正現在蘇瑾昊已經做上了七品小官,只比蘇盛超低一階而已。
再說了,蘇錦芳還在知府府裡呢。
到時候,不愁蘇瑾昊不會步步高昇。
現在張氏是用不着丁氏了,用不着的人,自然得踹了。
畢竟張氏以前可是沒少在丁氏面前伏低做小,估計這賬,她早就記在心裡,現在一併算上。
“他們鬧就鬧去吧,反正也和咱們沒有多少關係。”
“還是三姑娘想的明白,你這個大伯孃也是個能鬧的,誰沾惹上誰倒黴。”
等了半天只聽見蘇錦夏回了這麼一句,張恆一愣,隨即笑笑,說道。
剛說完,他人就被薛繕叫走了。
這人少,用不得這麼多人值班,所以三人輪流着給病人看診,現在輪到張恆了。
張恆一聽,跟蘇錦夏打個招呼就去接薛繕的班了。
等薛繕走過來,跟蘇錦夏打了招呼就坐了下來。
見他一坐下來,蘇錦夏就問道:“東方的病情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一些?”
之前跟薛東方紮了一回針,情況很糟糕。
所以她只好給薛東方換着方子,先讓他吃藥。
這都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薛東方好些了沒有。
“我也不清楚,那孩子好像還是以前的老樣子。”
聽蘇錦夏問,薛繕猶豫了一下,才答道。
一邊說着,一邊嘆着氣。
那孩子的病,早前他找過李老大夫看過,卻沒有個結果。
現在蘇錦夏的醫術也是極好,吃了那麼久的藥,也不見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