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音剛落下,門突然開了,接着吳氏一下子就被人給拽了進去。
一進去就跌倒一個溫熱的懷裡。
“小美人兒,可是想死我了,快,快讓我好好疼疼你。”
劉文東一雙大手在吳氏身上絲毫沒有膽怯的摩擦着,一張嘴也不老實,在吳氏的脖子上臉上親來親去。
吳氏倒也享受,感受着劉文東的撫摸,身子一下就癱軟下來。
“死鬼,你小聲點,”吳氏嬌聲道。
“小娘皮,小什麼聲,是不是急了,果然是個小騷/貨,等着,哥哥好好疼疼你。”
說着,劉文東一把將吳氏給抱了起來。
一下子給扔到了牀上。
兩刻鐘後。
“東哥,三房眼看着就要敗了,你說,咱們倆該怎麼辦啊?”
吳氏把頭枕在劉文東的胸膛上,一隻纖手的手指在他胸前的小黑點上劃來劃去,擡頭看了劉文東一眼,開口問道。
三房林氏那個老太婆死了,範季輝那個窩囊廢也不行了,她的兒子估計也是。
他們要是都死了,三房就垮了。
三房要是一垮,最倒黴的就是她了。
她可不想後半輩子被困在範家,鬱郁終生。
“你擔心什麼,今天晚上你就回去收拾東西,亥時末,我去找你,咱們一起離開範家。”
三房哪裡是看着要敗了,是差不多已經要敗了。
不過以範叔祥那個老匹夫的手段,估計還能再撐上一年半載的應該沒問題。
範叔祥纔是狠毒的。
爲了範家家主的位置,殺了哥哥和弟弟。
不過可憐的是,他這個家主名頭,一直來的名不正言不順。
“真的?東哥,你真好。”
聽劉文東這個老東西這麼說,吳氏強忍着噁心,在他臉上欣喜的親了一口。
要不是爲了套出這老東西口中範家的秘密,她纔不會委身其下。
不過,她要的,終於是得到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藉助這個老東西逃出範家,逃出範家的掌控。
等她一旦逃出範家的掌控,這個老東西,也就沒有必要留着了。
劉文東和吳氏的苟且,沒有人知道。
前院兒一直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
等到了晚上,一切都收拾爽利了。
累了一天的範叔祥這纔回到書房裡,可回到書房之後,見書房已經被扒的亂作一團。
見此,範叔祥趕緊去密室看了看,只見裡面的機密竟被人偷的一乾二淨。
看到這一幕,範叔祥氣得差點兒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但他忍住了,叫來人去查。
查了半夜,沒有線索沒有一絲,卻有人來稟報劉文東今天一直沒有出現。
劉文東雖和他是同窗好友,他們倆又在一起謀事這麼多年,可範叔祥一直是個多疑的人。
這些年來,他在劉文東身邊安插了不少眼線。
眼線每隔六個時辰給他稟告一次劉文東的情況。
現在正好是六個時辰,六個時辰劉文東沒見人影,這很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他的房間去看過了嗎?”
“看過了,房間裡還是原來的模樣,一樣東西都沒有少。”
回答範叔祥的是一個黑衣人,他是範叔祥多年來培養的死士,對他極其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