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兒·····古夜兒······”
房間內只聽見古夜兒翻了個身,卻沒有迴音。
金骨它一愣,他推門走進了古夜兒的房間。
古夜兒身上只蓋着一條薄毯。薄毯並沒有蓋住全身,露出了修長的大腿和皮毛短褲的一角。
這個短褲怎麼如此眼熟?金骨它的身體一顫。
這個短褲的皮毛他認得,正是自己送給她的兔子皮毛。沒有想到古夜兒心靈手巧,自己縫製成短褲,並穿在了身上。
古夜兒的臉朝裡,薄毯掀起,露出了雪白的一片後背。
金骨它猶豫了一下,自己是否應該走進她的房間呢?
古夜兒又傳出來了咳嗽的聲音,金骨它不再猶豫,走到了牀前,小聲地問道:“古夜兒,你怎麼了?”
古夜兒緊閉着眼,她輕輕地翻過來了身體,含糊地說道:“水·····水·····我渴。”
金骨它把手放在了古夜兒的頭上,立刻一股熱氣從她的頭上傳了過來。
古夜兒病了,金骨它心中一顫,原來異世界中的人也會得病!(廢話)
金骨它從水壺中倒了一杯清水,送入了古夜兒的口中。他又跑到了浴室,找到了一條毛巾,浸溼了涼水,蓋在了古夜兒的頭上。
不一會兒,古夜兒這才平靜下來。
金骨它回到了廚房,做了一碗薑糖水,給古夜兒灌了下去。
古夜兒出了一身大汗,這才睜開了眼睛。
古夜兒問道:“剛纔這碗藥是你煉製的嗎?”
“藥?”金骨它一愣,然後就知道了古夜兒所指的是那一碗薑糖水,於是說道:“是我做的,怎麼樣?”
古夜兒說道:“真好喝,我還以爲是香鹿兒回來了呢?”
金骨它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起燒來了。”
“發燒?”古夜兒一愣,道:“哦····昨天夜間,我總是感覺有人衝進了咱們的酒店要刺殺你,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於是就衝了個澡,想清醒一下。可能水太涼了,後來就病了。”
原來古夜兒是關心自己的安危,這才病倒了,金骨它的心頭一陣溫暖。
古夜兒雙手一撐,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她的胸前的薄毯自然地滑落,露出了半月的胸脯。
金骨它立刻感到眼皮亂跳,他連忙轉過了頭去,問道:“你幹什麼?”
古夜兒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樣子,說道:“我感覺好多了,自然要起來開工了,難道還要賴在牀上不成?”
金骨它立刻轉過了身去,說道:“你不要這樣突然坐起來啊,等我出去之後再起來。”
古夜兒呵呵大笑,道:“我的身體,你看了這麼多年,還害臊嗎?”
金骨它說道:“過去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再說那時我還是小孩·····”
古夜兒說道:“我知道,你長大了嗎!我都看見你一柱擎天了。”
“一柱擎天?”金骨它立刻想起了在牧場打獵的時候吃下火焰果的早上,古夜兒倉皇逃跑時的情景。只是不知這‘一柱擎天’的詞語古夜兒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