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姐有了道積的孩子?她這樣還怎麼刺殺道積呢?
見金骨它鬆開了自己的手,花狐師姐立刻有些慌亂,她說道:“那不是道積的孩子,是你的啊!”
“什麼!”金骨它一愣,不相信地說道:“是······是我的孩子?怎麼可能?”
花狐說道:“你還記得那一夜,你逃進我的房間嗎?”
金骨它說道:“當然記得······我怎麼會忘了呢!可是你爲什麼這樣肯定呢?”
花狐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說道:“是誰的孩子,我還能分不清楚嗎?”
金骨它大喜,說道:“花狐師姐,跟我離開這裡吧!”
花狐的眼中突然流下了淚水,說道:“我等這句話,等了有無數個日日夜夜了。”
就在這時,房間外面傳來了道積的呼叫聲。
“花狐······花狐······”
花狐一顫,說道:“道積回來了!”
金骨它的身體一挺,說道:“我出去殺死他。”
花狐一把拉住了金骨它,說道:“不可······讓我去,你在這裡不要出來。”
金骨它說道:“他會傷害你的。”
花狐微微一笑,說道:“不會,晚些時候,我再來找你。”
花狐整理了一下情緒,走出了房間。
金骨它聽着花狐的腳步走遠,心中還在砰砰地跳動。
我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有自己的孩子了!
這是真的嗎?不過······不會!花狐師姐不會拿這件事騙自己。
不過自己的身體······不是不能生養孩子嗎?
金骨它的思想開始不受控制,陷入到了真話還是假話的對抗之中。
這是門外傳來了無數的腳步聲,而且聲音越來越近。金骨它的眉頭一皺,他來到了窗邊,打開了窗子,閃身來到了外邊。這時幾個兵士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金骨它不便在這裡久留,他放棄了刺殺道積的心,在黑夜中溜出了皇城內城。
亂石墳中,一輛馬車載着三具屍體來到了這裡。從馬車上下來了三個兵士,咒罵着把三具屍體扔在了地上,立刻驅車離開而去。
馬車消失不見,在黑暗之中站起了兩個粗壯的黑影。
這兩個人影來到了三具屍體的前面,仔細翻看了起來,很快一個高大的人影說道:“金岡,在這裡!”
金岡說道:“撬開他的嘴,那內丹應該在他的舌頭下面。”
兩個人影一陣忙碌,從果杉的嘴中挖出了內丹。
受到了丹毒的影響,果杉並沒有清醒過來,馬峰兒把果杉背在了背上,向城邊走去。
馬峰兒說道:“還是金岡你講義氣,那小金子說好了幫我,可是到了現在也不見他的身影。”
金岡說道:“小金子已經是妖王了,他不過來只說明他在那邊也遇到了妖王。希望他不要被道積抓住纔好。被道積抓到,咱們可救不了他。”
馬峰兒說道:“小金了極有狗屎運的,多次處在危險之中都能不死。”
這時馬峰兒背上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問道:“你們說誰不會死啊?”
馬峰兒渾身一哆嗦,說道:“果杉大哥,你醒了?下次說話前打聲招呼,我還以爲你詐屍了呢!”
果杉說道:“你不是知道我還活着嗎!”
馬峰兒說道:“知道是知道,只是這個地方太嚇人了。”
果杉說道:“這裡就你的個子大,也就你最膽小。這是什麼內丹,勁這麼大,現在我的頭還是有些暈。”
金岡說道:“別管內丹的事情了,你見到了金骨它嗎?”
果杉說道:“見到了。”
金岡說道:“他怎麼樣?”
果杉說道:“左來救我的時候,妖王道積正好進來,後來金骨它把道積吸引走了,我們這才得以逃生。以後的事情因爲內丹發生作用,我就不清楚了。”
馬峰兒說道:“是嗎?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 ωwш ¸тt kдn ¸c ○
當來到城門的時候,果杉已經能獨自行走了。金岡打開了自己的揹包,拿出了兩瓶酒來。他們三個喝了幾口,然後全部倒在了衣服上面,立刻他們變成了三個酒鬼。
來到了城門守衛的地方,面對三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酒鬼,守衛也沒有什麼辦法問出什麼話來。他們不會想到死去的人能緩過魂來,他們也不想在這半夜照顧這三個酒鬼,於是把他們放進了城來。
離開了城門,三個人長出了一口氣,返回了苦苦府中。
苦苦寒在牢房中與左來激鬥受了傷,他指揮了人去檢查果杉的生死,又安排了馬車去拋屍,直到馬車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有人把事情報告了禁衛軍的大隊長,安排了新的人值夜,苦苦寒這纔回家休養。苦苦寒尋了一匹馬,自己騎馬回了苦苦府中。
果杉見到了香鹿兒和自己的兒子自然是高興異常,但是大家也爲金骨它擔心了起來。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怎麼還不回來?
他們正在擔心的時候,空中人影一閃,金骨它落在了苦苦府的院落之中。見到金骨它沒有事情發生,大家立刻都高興了起來。
苦苦寒說道:“金骨它,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和道積打了很長時間嗎?”
金骨它說道:“道積打不過我,叫了四個妖王出來圍攻我,我只好逃出了皇城。他們追了我很遠之後這才放棄。除了一個聖者外,道積他們都返回了皇城。”
苦苦寒說道:“那個聖者呢?他不會跟到這裡來吧?”
金骨它說道:“不會,他已經被我殺了。”
左來皺起了眉頭,在金骨它的口中,殺死一個妖王就好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這又怎麼能讓他相信呢?
苦苦寒說道:“你殺了一個神秘的聖者嗎?”
金骨它聳了聳肩膀,不以爲然。
苦苦寒說道:“夜已深了,咱們明天再聊吧!”
幾個人分頭去睡覺,而金骨它卻把香鹿兒留了下來。
香鹿兒和金骨它來到了院子的中間,金骨它問道:“香鹿兒,我的病你查的怎麼樣了?可曾找到了病根?”
香鹿兒疑惑地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