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之中,金骨它爲了自己去抓噴射冰箭的兔子,在長牙獸衝向自己的時候,他挺身而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當自己得病的時候,他親自爲自己煉製了神奇的藥物。他還爲自己突發神蹟,製造了神奇的太陽能。
金骨它在自己的心中已經變成了一棵大樹,一座山。
當然,當早上進入他的房間時,也曾被他支起的牀被嚇到。
現在他長大了,長大到了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他製造了天下第一間,騙到了皇城內的男男女女,也騙的皇城第一藝女,爲他神魂顛倒,竟反過來給他寫情書。
他有了女朋友,自己應該高興纔是,可是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傷心,這樣難過?
這時胡賬房突然從樓上走了下來,古夜兒的腦門一熱,突然把一股邪火發在了胡賬房的身上。
古夜兒一拍桌子,喊道:“胡賬房,是不是你給金骨它送的信?”
胡賬房一愣,看了看四周,說道:“是我送的,古老闆,有什麼不對嗎?”
古夜兒說道:“不對,不對,就是不對!”
胡賬房看她發飆,立刻驚了一身冷汗,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個小姑奶奶。
胡賬房問道:“我哪裡做得不對了?”
古夜兒說道:“你做事,從來都不曾問過我的意見,這金骨它的信,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胡賬房一愣,說道:“這金骨它的信,爲什麼要告訴你?”
古夜兒一怔,自問了一句,是啊!金骨它的信爲什麼要告訴自己呢?
自己是金骨它的什麼人?
姐姐嗎?不是!
女朋友嗎?自己也不曾這樣說過。
自己和金骨它是什麼關係呢?應該是一種很親密,很親密的關係。這種關係超過了親人、朋友、愛人,是任何關係都不能比的關係。
他就像是自己身體上的一個器官,已經到了不能分開的地步。
古夜兒說道:“不管爲什麼,不告訴我,就是不對!”
就在這時,秋白從樓上探出頭來,喊道:“古夜兒,怎麼這樣和胡賬房說話。”
古夜兒沉默了一下,然後以更加猛烈的氣勢爆炸了開來,說道:“我纔是這個酒店的老闆,我就是要以這種方式和他說。自從我進入酒樓之後,大家都在說胡賬房讓這樣做,胡賬房讓那樣做,誰又把我放在眼中?這個酒店是我的,我想怎樣做就怎樣做!”
胡賬房說道:“這······”
秋白走下了樓,說道:“胡賬房一心爲了酒店好,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爲了酒店,在現在他還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酒店的事情。”
古夜兒說道:“他雖沒有做過對不起酒店的時,可是他又把我放在了什麼位置?”
古夜兒即使面對自己的父親,也不畏懼,把一腔的怒火全部爆發了出來。
古夜兒說道:“他雖沒有做過對不起酒店的事情,可是他卻可曾對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