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和阮隨心,則是悄悄的隱藏着,悄然跟隨。
倒是要看看,那藍二狗今晚怎麼死!
孤城郊外的小樹林外圍,早就把守好了一大批的黑衣人。
藍澤的跑車一開到,那行人就給他團團圍住了。
藍澤將準備好的錢,遞給他們道:“錢都在這,都是美金,你們點點,人呢?”
那黑衣人的領頭道:“藍少急什麼~!人,我們還能給你吃了不成?”
藍澤雙眸陰狠道:“你們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
那羣人立刻笑開了道:“我們需要耍什麼花招嗎?遊戲已經結束了~!藍少……等着上西天取經去吧~!”
下一刻,就見那黑衣領頭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槍,對準了藍澤的腦門子。
藍澤渾身不由一僵。
這藍二狗,果然不是衝着錢,而是衝着他的命來的。
只要他死了,藍二狗就成了藍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藍少~!永別了。”
下一刻,就扣動了扳機,子彈就要打出去了。
忽然,那黑衣領頭人的腦門子上,也被頂着一把手槍。
芙蕖帥氣逼人的臉蛋,閃過一抹嘲諷道:“這句話,一會兒留給你用。”
那黑衣領頭人手中的槍支,立刻手抖的掉到地面上。
“大俠……饒命吶。”
阮隨心直接走上前去,一腳給他踹飛了出去。
“人呢!”
其餘的黑衣人要動手,卻都被突然衝出來的保鏢大叔們給制服了。
那黑衣領頭人頭皮發麻道:“姑奶奶,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兒的,求放過啊!那藍二少,根本就沒將人交我門手中啊!”
阮隨心不由和殷琉璃對視了一眼。
藍澤則是衝上來,一臉憤恨道:“那人在哪裡?快說,不然那老子殺了你!”
“我們不知道啊!”
殷琉璃朝着芙蕖,使了個眼色。
芙蕖立刻走上前,一隻腳踩到那黑衣人領頭人褲襠處。
“命根子想不想要了?一……二……”
“我說,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據我猜測,那藍二少根本就沒可用的人,不過是僱傭了我們,將人綁過來之後,我們給人關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了,他讓我們今天來這裡,估摸着自己就過去處理人了……”
阮隨心立刻道:“在什麼地方?”
“姑奶奶只要保證不殺了我們,我就立刻帶你們去。”
“還不快給老子爬起來走啊!”
“這位大俠……麻煩移開腿……”
芙蕖立刻將腳放了下去,那人屁股尿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藍澤將他綁起來,丟在了自己跑車的副駕駛上。
孤城,醫院附近的一間廢棄的倉庫裡。
穆知寧被綁在椅子上,雙眼被矇住。
額頭上,滿是大汗。
她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天一夜了,沒進過一滴水米,也沒有人跟她說過一句話。
眼睛全程都是被矇住的,什麼都看不見。
耳朵聾了,也聽不見。
內心絕對是前所未有的恐懼。
突然,倉庫外一陣腳步聲傳來,但穆知寧聽不見。
卻感覺到了開門的時候,有風聲。
她立刻就知道,有人來了。
不由渾身緊繃了起來。
藍澤。
你在哪。
是不是你……來救我了。
此刻,她多麼希望,來的那個人,是藍澤。
可卻不是。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粗魯的扯開。
入眼的就是一個面目猙獰,頭上纏着紗布,走路怪異的陌生男人,雙眸充滿淫邪的看着她。
一隻手,撩起她的下巴,語氣嘲諷道:“這就是,那個野種的心頭肉?”
他身後的兩個跟班道:“沒錯,就是她,全校人都知道,藍澤對這妞兒很不一般,曾經還爲了她跟阮隨心那個彪悍的妞兒打過架呢!”
“倒是有幾分姿色~!”
穆知寧聽不見,卻看得見他的脣形,眉頭緊鎖的撇開了頭。
“別碰我!”
“喲~!這妞兒還挺烈性的,就不知道~!一會兒在本少爺的手中,能頂得住五分鐘嗎~!”
穆知寧死死的盯着他的嘴巴,頭皮發麻道:“你……你要做什麼?”
藍苟雙眸充滿興致的看着她道:“聽說你是個殘疾人?”
“管你什麼事!”
“本少爺這輩子玩過不少女人,卻是頭一次,玩殘疾人~!瞧這臉嫩得,都流出水兒來了~!”
他身後的兩個跟班嘴角一抽道:“咳咳……藍少,那是汗珠子,估摸着是太緊張了,被嚇出來的。”
“閉嘴!本少爺說是就是!東西呢?都準備好了嗎!”
兩人都知道他命根子徹底的廢掉了,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將一個包裹遞給他道:“藍少,東西都在這裡了……”
藍苟接過包裹,打開看了一眼,脣角不由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來。
“還不快滾!”
“好,小的們這就滾,祝藍少玩得愉快~!”
而後,轉身就走了。
卻在踏出倉庫大門那一刻,被人給劈暈了。
倉庫裡,藍苟對此,還一無所知。
一臉興奮的,將那包裹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取出來。
命根子都沒用了,但並不影響他內心的興奮感。
絕對是變態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穆知寧看着他從包裹裡拿出來的東西,瞳孔驀地瞪大,一種絕望的感覺,撲面而來。
那種東西,即便她一個涉世不深的少女,都知道是什麼。
下意識的就喊出了聲:“不要……你不要拿着這些東西靠近我!”
藍苟嘴角勾起一抹極爲變態的笑容道:“急什麼?這都還沒開始呢~!一會兒開始了,你再喊,放聲大喊,越大聲,本少爺越興奮!”
“你這個變態……你離我遠點!”
望着藍苟拿着他所有的東西,朝着自己一步一步靠近。
穆知寧雙眸赤紅,眼淚不停的流。
感覺到深深的絕望了。
藍澤。
藍澤……
你到底在哪裡。
出來救救我好不好。
此刻,她是多麼的無助……
可註定,藍澤來不了。
因爲他還在趕來的路上,郊區離市區可是有一段路程的。
她已經到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地步了。
眼看着,藍苟已經走到她身前,她除了絕望着含着眼淚,猛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