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喜歡的男人羞辱的時候,沒想到替她解圍的竟然是公孫韻羨慕嫉妒恨的女人。
她心裡面非但沒有感激,反而覺得蕭乾乾這是故意在她面前裝大度,然後博取薄靳修的**愛罷了。
公孫韻氣得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起來,但是臉上卻一點也都沒有表現出來。
在這個社會上面,你只有面不由心,才能走得更遠。
“既然這樣子的話,陸先生我先走了。”公孫韻說完之後,就將目光落在了薄靳修的身上。
沒想到這個男人非但不看她一眼,就連她說的話,也似乎一點也沒有聽到。
最終公孫韻直接忍着想要哭的節奏往外面跑去。
蕭乾乾有些頭疼的看着薄靳修,這個男人對於她而言,還真是謎一般的存在。
“你離開的這五年裡面,我一直都在做噩夢,只能靠着安眠藥,才能入睡。”
薄靳修如今說起自己失眠的事情來,完全就是一派雲淡風輕的口吻。
但是,落入了蕭乾乾的耳朵裡面,卻是那麼的驚心動魄。
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徹骨難忘,所以五年來,都要吃安眠藥入睡。
這還真的是心裡有問題。
當然,薄靳修是不會承認他心理有問題的,男人在見到女人臉上的驚訝之後,掐了掐蕭乾乾的臉頰,開口道,“咱媽一直以爲我有病,所以就在這五年裡面一直爲我去找心理醫生,剛剛進來的那個女人,也是其中之一。”
蕭乾乾把臉轉到了一邊,語氣翁聲翁氣道,“你和我說幹什麼,我又不在意。”
“因爲我就喜歡對你解釋。”男人說完話後,蕭乾乾驚得把目光落在了薄靳修的身上。
這個危險而又致命的男人,竟然說起情話來的時候,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是不是被我這句話給迷住了?”蕭乾乾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被薄靳修給搶了先。
女人氣結,這個男人真的是自戀到了人類無法企及的高度了。
到了最後,蕭乾乾還是開口問道,“我五年前,到底是怎麼離開你的?”
既然她是他的妻子,又是滿身世是血的躺在一個佈滿灰塵的沙發上面等死。
蕭乾乾覺得,她一定要找知道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薄靳修好好問一問。
薄靳修的眼神明顯地閃躲了一下,雖然當初,他那麼狠心地對待小傢伙,是因爲受到了封幽的威脅。
在那個時候,靈芝只有一朵,爲了救小傢伙,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但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薄靳修竟然無法啓齒。
蕭乾乾在見到薄靳修臉上的表情之後,就知道當年一定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於是,女人試探性地開口問道,“一般已婚女性傷心離開,不是自己丈夫**小三就是**閨蜜,我覺得我這個德性,應該沒有什麼好朋友,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蕭乾乾一個人自言自語着,說道最後竟然拍了一下被子,“我靠薄靳修,你該不會是**到別的女人的**上,然後被我抓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