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的臉開始得漸漸凝重起來,她咬了咬脣:“他——應該好生對待蕭主纔對!”
寧妃看着秦自欺欺人的樣子,笑着搖了搖頭:“你真的希望王上這樣做嗎?”
寧妃一向聰慧,並且說話一針見血。
秦拿杯子的手陡然一顫,她斂下眼中的淡淡哀愁,沒有再說什麼。
“秦姑娘,王上的嬪妃的確很多,被他寵愛的也有那麼幾個,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王上會爲一個子這般傷神過,府中所有的嬪妃,哪一個不想住進西廂別苑來,因爲這裡代表着權利、代表着富貴、代表着王妃的地位,然而,這麼多人之中,即使是受寵的嬪妃都沒有資格住進這裡,你知道爲什麼王上定下不讓嬪妃懷上他的子嗣的規矩嗎?”
寧妃看着秦,輕輕品着手中的清茶,淡淡的茶香縈繞在她的脣齒之間,而她後,外廳中的門是敞開的,呈現住桃飄舞的美景。
秦聽見寧妃這般問話之後,也是疑地搖搖頭。她的確不明白耶律彥拓爲什麼會DING下這樣的規矩!
寧妃眼中閃過一抹寞和哀怨:
“你可否知道,在這個王府之中,每一個嬪妃都代表着契丹的一個族羣的勢力,說白了,王上迎娶每一個嬪妃都屬於皇親或者王親的聯姻,因此,他根本不可能讓他的子嗣帶着權力競爭來到這個世間!”
秦怔住了,心中升起對耶律彥拓的心疼,原來如此。
“所以,你的出現不得不說是拯救了王上的感,他不顧一切地將你留在邊、不顧羣臣和皇族長輩的反對讓你住進西廂別苑,又不顧任何後果地宣佈你是唯一王妃的人選,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王上他——深深愛着你!”寧妃一語道破耶律彥拓心中所想,直截了當地告訴了秦。
秦心中被震撼着,雖然她知道這一點,只是不敢承認罷了,但是沒想從他人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時,自己還是怦然心動了。
想起耶律彥拓狂佞的樣子、霸道的樣子、號令天下的樣子、肅殺的樣子、溫柔的樣子,好多的他漸漸融合在一起,組成了這樣一個出的男人。
寧妃眼中帶着一絲羨慕,微微地淺笑着:
“秦姑娘,你心存芥蒂是很正常的,只是,你要正視自己的心,問問自己到底有沒有勇氣跟王上走上這樣一遭!”
“走上一遭?!”秦喃喃地重複着這樣一句話,一雙如黑的眸子閃爍不定。
寧妃淡淡笑着,站起來:“秦姑娘,今天我也說了太多的話了,就此告辭了,希望你要想清楚纔好!”
說完,她轉離開。
“你——”
秦輕輕開口道,當她看見寧妃轉過看着自己時,脣邊漾着美麗的笑容:“謝謝你!”
寧妃輕斂下眸,隨即又擡起來,重新走回到秦邊,臉漸漸得有些凝重:
“秦姑娘,我知道你一向善,對人對事都有着博大襟,但是,你千萬要記住,在這個王府中,在所有的嬪妃中,你不能輕而易舉地相信任何一個人!”
秦子一怔,眸中揚着絲絲疑。
寧妃好心提醒道:
“王府之中的所有嬪妃,除了奪愛之外,更重要的是奪權,因爲在她們上,都有維自己族羣利益的使命!所以,相互之間的爾虞我詐是在所難免的,每一個人都帶着面具生活,甚至是到了最後,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秦倒抽着冷氣,這是一個什麼地方啊,耶律彥拓娶了這麼多的人,竟然沒有一個算是真心對待的?她們只是權利的工具嗎?
想到這裡,秦的眼前突然閃過一人,那就是——琴姬!
她開口道:“王府之中難道沒有例外嗎?就好比琴姬,她不是以降貢品的份入府的嗎?”
寧妃盯着秦的眸子,意味深長地說道:“秦姑娘,你只要記住能在王府之中站住腳的人,都不可能是泛泛之輩,難道,你不認爲琴姬太過靜雅了嗎?”
秦心中一顫,不錯,寧妃的這句話正好說中了她心中的感覺,當她第一次見到琴姬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憑着人的敏感,太過溫靜的她似乎完美的沒有什麼缺點。
/“對了,你知道琴姬原來是懂得醫術的嗎?”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天的發現,連忙問向寧妃。
“她懂得醫術嗎?”寧妃顯然也被震驚了,目光怔怔地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她輕嘆一口氣,對秦說道:“看來琴姬還真是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呢,總之——你一切小心就好!”
秦聽後,愣了半晌後,若有所SI地點了點頭。
風輕輕滑過廳室,卻揚着秦不安的心。
正在此時,琴姬的聲音從中輕柔地揚起:“秦姑娘,你這裡的桃開得好呢!”
秦和寧妃聽到這道聲音後,兩人的子不約而同地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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