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由耶律彥拓緊緊摟住自己的腰,馬車中豪華的厚厚裘皮遮住了來自外面的冷蕭。
她擡眼看了看耶律彥拓,此時的他已經褪去了怒氣,只有緊抿的薄脣還能顯露一絲不悅。
他還在爲剛剛的一幕生氣嗎?爲什麼當皇上提起蕭主,他就會得怒不可遏?他與蕭主……
當秦一想到那個如蛇般在耶律彥拓上的子,心中竟然一陣疼痛。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
她下意識地靠近耶律彥拓,吸取他爲自己帶來的溫暖。
耶律彥拓低頭看着懷中的秦,心中升起柔,他立刻將自己上的披風披在了她的上,他知道這個小東西一向怕冷。
秦感到肩頭一暖,襟中綴華麗珍珠的披風上鑲嵌着耶律部族標誌,耶律彥拓冷硬的男氣息裹着她,令她有些動容和安全。
自己是已經習慣了他嗎?
秦呆呆地想着,然後再次擡頭,突然,她想仔細摸摸耶律彥拓俊朗冷峻的面容。
一隻雪白的小手怯怯地攀上了耶律彥拓的臉龐,纖細蔥白般的手指柔柔地勒出耶律彥拓挺拔、又兼具王者氣息的臉部輪廓。
臉部傳來癢癢的感覺,換來耶律彥拓喉間傳來一陣低低的笑聲。
“兒,我的兒!”耶律彥拓寵溺地將秦微涼的小手緊握在大手之中,滾燙的吻在秦纖纖的手指上。
他從來沒見過這個小東西還有這麼乖巧的一天,是感動於自己剛剛爲她所做的嗎?他不要她的感動,他要完完全全得到她對他的愛。
秦巧笑着掙脫着:“不要,又癢又痛的!”
耶律彥拓青湛的下巴長出的胡茬扎得自己好癢,同時也來她心湖的漾,這個男子是在乎自己的?那就讓自己暫時失在他的溫暖中。
耶律彥拓淺淺一笑:“兒,你好可愛!”
她難得的溫順來耶律彥拓忘地俯下,充愛意地吻住了秦的紅脣,將她的小小抗議融化在嘴中。
天知道,剛剛他是多麼怕失去她。
她的美麗和她的醫術足可以起一場ZHAN爭,但是沒有關係,只要她在自己的邊,他就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對她的傷害和窺視。
她也許還在恨着自己,但是,沒有關係,他可以慢慢等,一直等到她能夠交出真心爲止。
她有她的驕傲,可是,也正因爲她的難、冷傲,以及堅的意志才真正吸住他。
乍見時的美貌是感官直覺上的;但是,如果她是個軟弱、或毫無個的人的話,也許他連碰也不會想碰她。
在他二十八年來的歲月中,人對他而言,並沒有佔着重要的地位,甚至是無足輕重的。每年各進貢的美多不勝數,可汗皆會賜與皇親與各部族夷,但他從來不惟心動,即使是府中的極爲妃嬪,也是因爲成親而成親,這些婚事對他和對她們,也許只是權力上的交換罷了。
但,秦卻突然出現了,她的出現徹底顛覆了他二十八年來的信條,這個小東西好小、好柔,第一眼驚鴻一瞥之後,就註定讓自己拿一生的時間來呵她。
她是個矛盾的組合體,擁有脆弱的形體,卻比任何人還堅不屈!那種心志力量,幾乎可以與他這個大男人相抗衡。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以她那薄弱的子,傲然的生存在北方艱難的氣候環境中!
她是朵深谷幽蘭,不及牡丹華麗,不比玫瑰,但卻能在霜雪中展顏怒放。小小的,淡淡雅雅的,不與百爭,不與秋月詠,力抗拒霜雪。
這樣的一個子,她的心是珍貴的。他想得到她的心,也勢在必得,即使窮盡一生,他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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