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這下子總算看到了琴姬眼中一掠而過的驚愕,於是便連忙問道:“你可知這是何物呢?”
聽見秦這般問話之後,琴姬連忙掩住全的不自然,說道:“哦,秦姑娘真是問住我了,我並不知道這是何物!”
“琴姬真是謙虛了,我知道你也是通醫術之人,所以今天看到你來之後才特此想要請的,這個東西跟鬆粉很相似,卻不是鬆粉,也不知是何種藥材製成!”秦輕嘆一聲說道。
“光靠觀察是看不來的!”琴姬輕輕說道。
“對啊,我從小下的習慣就是用鼻去聞,不知道琴姬有何種方SHI 呢?”秦的聲音異常的執着和令琴姬坐立不安。
“我——我也是一樣!”琴姬看這樣的形後,只能是順着秦的話說下去。
“哦?是嗎。那太好了,你快幫我聞聞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秦說完執起那東西。
“不不不——”琴姬大驚,眼神得慌亂無章。
“你——難道知道粉狀藥物?”秦語言乾脆利地問道。
琴姬脣邊扯過一絲笑容:
“不是啦,是本能反應了,剛剛聽你是服用了這個藥粉你才——所以我才——”
“哦,原來如此啊!”
秦將手中的紙收了起來,故作沉SI地說道:“你說——在這府中一定會有人害我?”
琴姬輕笑道:“怎麼可能呢?秦姑娘人好,生得又是這般絕美清顏,府中的人喜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你呢?”
秦笑着搖了搖頭,眼神似乎更有楚楚動人之神:
“怎麼能沒有呢,你我既爲知心好友,我就不防告訴你,那天這個藥粉就裝在鬆粉的木抽之中,我誤以爲是鬆粉輕聞了幾下,然後就——事後,我又重新回到那裡,誰知道這個藥粉竟然不見了,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還是被我找到了這些,它們應該是最後一些藥粉了!”
說完,她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藥粉。
琴姬眼神閃過一絲不自在,她微蹙着眉頭,說道:“怎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呢?王上難道沒有派人查此事嗎?”
秦看着琴姬的反應後,不露聲地輕嘆道:“你們的王上巴不得如此呢,他怎會查這種事呢?”
琴姬微微張了張脣,想要說些什麼,但隨即又壓了下來,當她再次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丫鬟通報的聲響。
“秦姑娘,蕭主朝掬軒這邊來了!”
秦和琴姬一聽,不約而同地微蹙了一下眉頭。
秦揚了揚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便發丫鬟去準備了。
心中不暗自懊嘆,這個蕭主來的真是時候,偏偏了這個節骨眼上,正想着,隨着一陣濃郁的香味道,蕭主一臉驕橫地走進了屋中的外堂。
只見她堂堂主竟然一男裝,儼然一副翩翩子的裝扮,分明是青衫摺扇,可卻步履輕盈,體婀娜,體帶馨香,這樣一看倒是有着幾分俊美,然而自上散發出來的傲氣卻讓人有些許反感。
“主,你這是——”秦看見她這般樣子,竟然忘了叩拜之禮,驚愕地說道。
照她這扮看來,她應該是私自離宮的。
琴姬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瀾,她輕輕一欠:“琴姬叩見主!”
“奴婢們給主請安!”她後的兩個丫鬟和採南也連忙欠道。
“行了行了,本主今天來是爲了找她,其他多餘人等退下!”蕭千沛高傲的聲音中有着絲絲的不耐煩。
“是,主,琴姬告退!”說完後,琴姬又向秦微微點了點頭,迅速離開了。
待整個屋中只剩下兩人時,蕭千沛看着秦,臉上厭惡的神不言而喻,她嚷着:“你知道本主今天來找你所謂何事嗎?”
秦微微一笑:“應該是東臨王要迎娶我爲王妃一事!”
蕭千沛微微一怔,她沒想到這個秦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這次所行的目的了。
但她用最快的速度掩飾住眼底的驚訝,連忙硬
着口氣說道:“不錯,我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我要你離開王府、離開彥拓表兄!”
“不可能!”秦想都沒想,直截了當地回答,眼神清冷地掃過蕭千沛過於驕的臉,心中的厭惡不由得又加重一層。
“你——”蕭千沛被她這簡單的話給氣得渾**,她直直地指向秦,連手指都是抖動的。
“你只是一個卑賤的不能再卑賤的漢罷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本主彥拓表兄?”她大聲斥責着。
秦不慌不忙地對上她氣憤的眼睛,緩緩開口說道:“憑耶律彥拓心中——是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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