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腰際間的命符錚錚發光,將她的柔美映襯得更加耀眼。
“給秦姑娘請安!”衆侍衛們紛紛卸下兵器,跪在地上,雖然他們不清楚這個子爲何深到鎖葉軒,但是,他們還是不敢輕易得罪她的。
秦微微點頭,隨即,趁他們都低下頭去,袖輕輕一揮動,動作輕柔優雅地一點痕跡都沒有。
“你們起來!”她淡淡地說道,心中卻像鼓般七上八下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是——”衆侍衛們得令後,紛紛站起來。
“唔——”其中一個侍衛一下子跪在地上,子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緊接着,第二個、第三個,衆侍衛們接二連三地癱軟在地上。
秦眼中瀾不驚,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不斷倒地的侍衛。
“秦姑娘,你——”侍衛們都驚覺到什麼,他們還要說些什麼,幾個黑影從眼前掃過,幾下便將他們暈。
“趁着現在,解決他們的命,到時候少一個契丹兵,咱們就少一個威脅!”其中一個大漢說道,隨即,舉起手中的劍。
“不要——我們這般做跟濫殺的劊子手有什麼區別?”秦連忙出聲制止道。
她下意識地想要保這些人的命。
桑仲揚若有所SI地看着秦。
“可是——”大漢還要說些什麼,一下子被桑仲揚的聲音斷了。
“算了,救人要緊,我們不要拖延時間了!”他說完,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秦後,率先走了進去。
當桑仲揚闖入寢時,終於看見了桑晉。
“爹——”他驚喜地低聲喊道。
桑晉子猛然一抖,連忙向聲音的地方望過來:“仲揚,真的是你!”
“乾爹,還有我!”秦也連忙走上前,聲音有些哽咽。
“兒——好,太好了,我終於又見到你倆了!”桑晉抖着手,心激動地說道。
“爹,時間不多,咱們趕快離開這裡!”桑仲揚輕柔的語氣中透着果斷與幹練。
由於桑仲揚已經探好王府的LU,所以一行人很輕鬆便躲開巡邏的侍衛,悄然地離開了東臨王府,坐上了離開上京的馬車。
其中一名大漢在前面駕着馬車,其他幾位緊隨其後,而桑仲揚和桑晉、還有秦坐於馬車之中。
“乾爹——您的體怎麼樣?兒很擔心您,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見您!”秦忍住想哭的衝動,看着桑吉說道。
“傻丫頭,乾爹的體現在不是很壯實嗎?那個耶律彥拓看樣子也是想要得到地圖,所以他還不想讓我那麼快死!”
耶律彥拓!當秦又聽見這個名字時,眼神陡然一暗,心,又開始痛了起來。
桑仲揚將秦的神滴水不漏地盡收眼底,他的心也是陡然一驚,一種不安的感覺像漣漪一樣漸漸kuo san,緊接着,他收去眼底的愴然,伸出手臂將秦輕輕摟在懷中,柔聲說道:
“這次多虧了兒,要不是她想法子對付耶律彥拓的話,今天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救出爹,我想明天一早,王府上下的人都忙着給耶律彥拓辦喪事,根本就無暇顧及咱們了!”
桑晉一聽,湛的眼眸中逸出一絲疑,他向秦問道:“兒,你真的殺了耶律彥拓?”
秦手一抖,臉也得有些蒼白,她斂下眸,刻意掩藏心中的痛楚,淡淡地說道:
“他在聞過大量“冬顏”的香氣後,兒就趁着他睡的時候,將沁入檀香草水的銀針刺入了他的穴道中!”
“哈哈,好!”桑晉聽聞後,朗地大笑:“兒,你果真沒令乾爹失望!”
秦的小手緊緊按住口,防止着因動而產生的疼痛。
“兒,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桑仲揚看着秦絕的小臉,心疼地說道,他更加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拉至懷中。
“桑大哥——”秦下意識地想要躲開桑仲揚的懷抱。
“兒,你怎麼了?”一絲明顯的擔憂和顧慮在桑仲揚的眼底呈現,他低聲問道。
“哦、沒什麼,桑大哥,我們要去哪裡呢?”她連忙轉移話題問道。
心,像沒了知覺般,不經然,她又想到那個狂狷的男子。
桑仲揚憐愛地揉了揉她的頭頂,淺淺笑着說道:“咱們準備趕往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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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秦一聲驚覺道,那豈不是離這裡很遠很遠的嗎?
桑晉聽後,贊成地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不錯的選擇,正好那邊爹還有幾個故交,我們到了那邊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秦呼吸開始得有些不大勻稱,她一隻小手死死地攥緊邊的角,心,就像要割離一些東西一樣疼痛。
自己真的要離開了嗎?隨着馬車不斷往前狂奔,她的心卻漸漸遠離這裡,好像又飛回到東臨王府。
“兒,你在想什麼呢?回到中原你不高興嗎?”桑仲揚刻意忽略她眼中迅速掩藏的悵然,輕聲問道。
“呃?高興,當然高興,只要能和乾爹還有桑大哥在一起!”秦迫自己摒棄心中的雜念,她漾開淺淺的笑說道。
桑晉大笑:“那好,等咱們到了中原,一切安穩下來之後,仲揚就和兒儘快成親,我也了卻一樁心事了!”
秦心中一抖。
桑仲揚則戀地看着秦柔美的臉頰,在她耳邊低低問道:“兒,到了中原我們馬上成親!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