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我這一記重拳狠狠的掄在了這滿身是血的邪穢女人身上
其實我是不抱着任何僥倖的心理,會覺得我這一拳能給邪穢造成多大的傷害的,畢竟凡胎的就能夠傷到邪穢的話,那些驅邪破煞的陰陽先生也就不用費時費力的搞那麼多花花樣兒了,又是畫符,又是擺陣的了,直接練點功夫,做點健身增強體質不是一勞永逸了我這就純是在走投無路之下的掙扎而已。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滿身是血的邪穢女人中了我這一拳之後,竟然被我從我的身上掄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一旁,而糾纏着我的那些血手頓時也縮了回去,看來它們是互相聯繫的,這個邪穢中招,同樣對那些血水裡鑽出的手也是會造成傷害的。
我雖然感到無比的詫異,但還是心中一喜,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那蹭了一手血的拳頭,心想難道這邪穢竟然害怕攻擊還是我爆發了什麼人體潛能了,可以像曾經元復帝的那個傻大個司機一樣,可以憑着和小蘭硬碰硬的對磕。
這個邪穢仰倒在地上之後,憤怒的嗷了一聲,立刻就從地上竄了起來,咧着那因爲沒有嘴脣而暴露在外面的兩排牙齒,衝着我“咯咯”的怪叫了兩聲,然後繼續向我撲了過來。
但是這邪穢的攻擊實在是太單一了,就是撲來撲去的,這我知道了自己不靠東西就能傷到它了,心裡也就沒那麼害怕了,我的腦袋可比它靈活的多了,然後打起精神,看準了時機,一貓腰躲過這個邪穢的撲擊,又是一記上勾拳掄在了這個邪穢的下巴上。;;;;;;;;
“嘭”這一下,我可是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打的我自己的手都麻了,那個邪穢再一次的向後仰飛出去了,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心裡嘿嘿一笑,感覺自己這一刻簡直是太無敵了,有點兒葫蘆小金剛靈魂附體的架勢,趕緊乘勝追擊,向倒在地上的邪穢衝了過去,也準備效仿楊天峰在醫院走廊裡對付那個老頭子一樣,準備騎在它身上給它來個虐待般的胖揍。
可是所謂樂極生悲,就是這麼樂的,一興奮我特麼的竟然忘了腳下都是那些溜滑的血水了,還沒跑出兩步,就以一個造型十分優美的狗吃屎,向前又俯衝了兩步,然後摔了下去,而且最他媽可悲的是,我摔下去的位置正對着仰面倒在地上的那個邪穢,跟這噁心死人的東西來了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多虧哥們兒我倒下去的同時還拼了命的歪了一下身子,不然飛嘴對嘴和這邪穢親上了不可,而這邪穢見我趴在了它身上,四肢馬上就像八爪魚似的盤了上來,死死的纏住了我,力氣出奇的大,我掙了好幾下都紋絲未動的。
緊接着我就感覺這個邪穢的腦袋好像是要轉過來,估計是要咬我,這我雙手也被它給抱住了騰不出來,趕忙用臉死死的貼在了這隻邪穢的臉上跟它較勁,以勉它腦袋轉過來咬到我,但是它那臉上滿是鮮血和爛肉的,這一緊緊的靠在一塊,就沾了我一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是感覺又腥又臭的,一陣陣的從喂裡往上反酸水,還不能吐,只能硬憋着。
就這樣也不知道跟這個邪穢耗了多長時間,我就感覺我的脖子已經開始發木了,心想可不能再這麼耗下去了,這邪穢現在是一點力歇的跡象都沒有,而我真的是快虛脫了,必須得想辦法脫身,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狠狠的用腦袋朝着這邪穢的腦袋撞了上去。
“咣”的一聲,這一下撞得也着實不輕,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劇痛,耳朵裡嗡嗡響,眼前一黑一黑的,不過還好見了效果,那邪穢的雙手雙腳也算是從我的身上鬆開了,我趕緊趁着這個機會滾到了一邊,然後也顧不得腦袋一陣陣的眩暈,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因爲我還怕那幾只血手指不定什麼時候會鑽出來,再把我按住說不定就沒有剛纔那麼幸運了。
藉着邪穢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功夫,我趕緊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一下子心裡就涼了半截,我和這噁心東西耗了這麼半天,結果才特麼的過去了二十來分鐘,這胖子楊天峰如果真的發現情況不對,現在正在趕來的話,估計還得有那麼一段時間,可是我發現了雖然我現在可以憑着逼退那個邪穢,但是好像還真沒對它造成多大的傷害,我是真沒有信心還能堅持得了太長的時間。
但是我也不能就此認命了啊,心想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吧,二話不說,掉頭就跑進了最近的一間臥室,回手就把門關上了,在裡面反鎖上,然後自己靠在門上死死的頂住了門,希望這樣可以多堅持一段時間,在心裡祈禱胖子楊天峰趕緊特麼的出現吧。
可是等了好一會也沒感覺這邪穢撞門,我心裡卻更是害怕了,難道這邪穢也能像方敏家的那個一樣可以穿牆的趕忙瞪起眼睛在牆上到處看,好好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樣子,這才長吁了口氣,但是心裡卻挺詫異的,這邪穢到底是啥意思準備放棄對我的襲擊了
可是,事實再一次的深深的打擊了我這小天真的心靈,告訴我在危險的狀況下,是絕對不能抱有僥倖心裡的,因爲正當我準備鬆口氣緩緩體力的時候,我就看見,這臥室裡的那一地的血水,開始咕嚕咕嚕的冒泡,然後,一雙血手便從血水裡鑽了出來,就像這邪穢最開始出現的時候那樣,一點一點的又爬了出來
“我去你大爺的”這邪穢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給我,我特麼的也是紅了眼了,還沒等到那邪穢完全的爬上來就衝了過去,一腳就踢在了那邪穢的腦袋上了,那邪穢嗷的一聲,就又鑽下去了,緊接着我就感覺我的腳下好像有什麼動靜,心裡暗叫一聲不好,趕忙像前衝了兩步,果然我的腳剛離地,幾雙血手就從我剛纔的地面探了出來,差一點就抓到我了。
看來這邪穢也不是一點靈智沒有,準備跟我玩陰的偷襲我了,這滿是血水的地上是不能再呆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大意了被偷襲成功,趕忙又跑了兩步蹦到了這間臥室的上,於是,再一次的僵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