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至五行,必着黑衣。”
認真聽完了老叔所講的這個十分久遠的故事,我不由自主的在嘴裡小聲嘀咕了一遍這八個字,整個故事裡唯一可以透露出與那個黑大衣集團有明顯直接關聯的就是這八個字,確實讓人很容易便會把他們聯繫在一起。
“每次行動都是二到五個人,還都穿着黑色的大衣,難道說真的是他們麼難道黑大衣集團這個組織早在幾百年前就存在着了而且還是當時的政府組建而成的,可是組建他們的元政府都已經滅亡了啊”我還是有些質疑的,心想雖然這個故事裡提到的組織沒準還真是那個黑大衣集團,但是組織他們的領導都掛了,他們還一直保存着建制又圖個什麼而且照目前的形式來看,這個組織在暗中發展的還十分的壯大。
老叔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現在還猜測不到,畢竟我們掌握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我點了點頭,又思考一陣,然後又問道:“難道說那個郭斌化爲的邪穢也是這幫傢伙安排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爲了給我們一些線索,讓我瞭解到一些他們強大的歷史和背景,好嚇的我們知難而退嗎”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像是睡着了的半天河突然說話了,道:“不對哦,小二,他們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麼想的話,肯定早就和我們正面交鋒了,所以放出郭斌的應該另有其人,這個人想利用我們解開黑大衣集團的神秘面紗,呵呵,有意思。”之後便又沉默不語了。
這時候老叔又接着說道:“對了,小夢,這幾天發生在你身上的情況我和半天河還是一知半解的,你能詳細的給我們講述一遍嗎就從你對付郭斌的那天晚上開始講起吧,這樣我們也能從這些細節裡分析出更多的蛛絲馬跡。”
我忽然感覺腦袋有點疼,特麼的,現在搞的我們幾個就像名偵探柯南辦案一樣,集體分析討論案情啊這是,在看看半天河那姿態,活脫脫的一個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我都有衝動上沙發後面看看是不是躲着一個走到哪兇殺案跟到哪,所到之處必死人的全宇宙第一無敵霹靂帶衰小屁孩兒了。
我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開始講述起了我這幾天的經歷,就連小蘭的事情都交待出來了,反正半天河也知道小蘭,而且小蘭現在也不在了,抖摟出來也沒什麼,然後就講我是怎麼對付郭斌的,小蘭怎麼發現被人下了套子法力用不出來的,怎麼從十樓跳下去的,我又是怎麼被黑衣人送到了那家醫院的,然後方敏又接到通知來照顧我,再之後白天的時候小蘭突然臨時有事離開了,我又認識了胖子楊天峰,之後晚上又是如何遇見邪穢動上手的反正是我能想起來的都說了。
當我講完這一切擡起頭看向老叔和半天河的時候,半天河還是那麼一副沉睡的毛利小五郎造型,而老叔臉上的肌肉卻是一抽抽兒一抽抽兒的,臉的青了,瞪大兩個眼珠子狠狠的盯着我。
我奇怪的看着老叔這幅表情,說道:“邪乎事兒你也經歷了不少了吧至於這麼一副接受不了的表情嗎”
誰知道老叔聽完我的話就是一通咳嗽,然後充滿絕望的說道:“我的寶貝銅錢錢劍啊小兔崽子,你知道那東西值多少錢嗎”
楊天峰可能是因爲沒有接觸過那些穿黑大衣的傢伙,所以一直都在一邊抽着煙沉默不語,直到現在才忽然說道:“也就是說差點把老哥我弄死的那些倒頭鬼,還有那讓人離不開大樓的陣法結界,都是這夥從元朝時候就存在的傢伙乾的嘍艹,我跟他們又無冤無仇的,他們爲什麼要盯上我還有,你們到底和他們又有什麼樑子而且現在聽你分析好像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神秘的傢伙,我艹,這也有點太亂套了吧,三角戀拍韓劇呢”
毛利半天河這時候又開口了,說道:“不,雖然不太確定黑大衣集團爲什麼要把小二帶到那所醫院,而且要等到小二都恢復行動能力了才動手,但是按照現在瞭解到的情況來看,我覺得可能和那條青蛇有關係,呵呵,看來這個柳家仙也不簡單啊,但是不管因爲什麼原因,他們對小二做這些肯定是有他們的目的的,沒必要把一個還懂些方術的麻煩人刻意找過來攪自己的局吧”
“那你說是誰把我找來的”楊天峰脫口問出了這句話,然後就愣了一下,圓圓的胖臉瞬間就紅了,自己的顧主自己都不知道,現在還得問別人,這老哥兒也挺有鬧兒的。
半天河看着楊天峰尷尬的表情,呵呵一笑,說道:“我想是和放出郭斌這條線索給我們的是一個人。”
“那你倒是說說這個人到底是誰啊你對這個人又瞭解多少啊我看你的樣子,肯定不能一點兒也不知道吧”現在所分析到的事情直接關係到楊天峰自己的身上了,楊天峰也顧不得面子了,向半天河追問道。
半天河卻並沒有直接回答楊天峰的問題,反而微微坐直了身子看向了我,說道:“小二,你不覺得這樣的情況似成相識嗎有一個神秘的人,大費周章的耍着手段拿別人當槍使,來破壞黑大衣集團的計劃,掀開黑大衣集團的面紗,這個人,你覺得是誰呢”
“是元復帝”我脫口而出的叫了出來,都從沙發上竄起來了,半天河雖然沒有直接說,但是我接觸過的人裡只有這個人能幹出這種事,只有這個人幹過這種事
楊天峰坐在我旁邊,被我嚇了一跳,問道:“這元復帝又是誰。”
我看了看楊天峰,說道:“是個挺麻煩的人。”然後又看向了半天河,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元復帝不是已經死了嗎”
半天河呵呵一笑,說道:“有些人,其實死起來是很麻煩的;有些人,你看着他已經死了,其實他還活着;有些人你覺得他是活着的,其實他缺已經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