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給?力?文?學?網”忽然聽到了龍吟之聲,我心中暗暗有些吃驚,趕忙呼喚楊天峰。
此時楊天峰正欣賞着新入手的這把樣式古樸的彎刀,正愛不釋手呢,聽我這麼一叫他,愣了一下,問道:“小二,怎麼了”
“你聽沒聽到有什麼特別的聲音”我趕忙問道。
楊天峰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仔細聆聽着什麼,片刻之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怎麼了”這時候,元復帝和我老叔也聽到了我和楊天峰的談話,睜開了眼睛,一齊向我問道。
此時此刻,龍吟的聲音依舊環繞在我的耳畔,不過我並沒有感覺這龍吟對我有什麼威脅,便對着他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可能是聽差了。”
我不是有意瞞着我老叔的,但是我確實是不想讓元復帝知道,因爲這似乎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個秘密,看他們二人的表情,我就敢肯定他們和楊天峰一樣,什麼也沒聽到。
於是,我不再打擾衆人,便自己仔細的感覺着這龍吟是從哪裡傳來的,最後卻是發現,好像來自於我手中的這把七星龍淵劍上。
我趕忙把七星龍淵劍的劍鋒離得自己的腦袋近了一點,仔細一聽,還真別說,確實是這劍上發出來的。
而當我全神貫注的向着七雄龍淵劍的劍鋒上看去,卻在某一瞬間,看到一道青光閃過劍鋒,速度快如閃電,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見了,但是卻還是讓我隱隱的覺得,這好像是一條青龍的影子。
頓時,我的心裡就有些激動了,媽的,拿到手這麼長時間了,除了在島國的那次,這寶貝疙瘩就沒再有過什麼特殊的反應,這回終於有了點兒動靜了。
不過我心裡剛一高興,卻又擔心了起來,心裡開始犯嘀咕了,上一次,這東西可是讓我一瞬間就進入到昏睡的狀態了,我知道不久之後,我可能就又要面臨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了,這寶貝東西不會到時候又給我來那麼一出吧那可就把我給坑死了。
想到這裡,我趕忙把七星龍淵劍收了起來,背到了背上,心想看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再碰它了,不然說不定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他大爺的,以前盼着它有反應的時候它沒動靜,偏偏趕在了這個時候,真丫的見了鬼了。
於是,我也進入了冥想狀態,本來我合計靠着冥想狀態裡我那種超強的感知力,事先探測一下那羣山之中是不是有什麼危險存在呢,結果卻又無奈的發現,冥想狀態下的感知力,竟然失靈了。
當我把我的感知力剛剛觸及到羣山的邊緣之時,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牆壁阻隔了我的感知力一般,任憑我怎麼努力,也是穿透不進去,並且我還發現在這個地方,冥想狀態並不能讓我起到休息的作用。
我趕忙從冥想狀態下醒了過來,碰了碰我老叔,說道:“老叔,不對勁啊。”
我老叔無奈的睜開眼睛,道:“又怎麼了你就不能消停的休息麼不休息好了,明天真有事了,體力不支怎麼辦”
“不是啊,爲什麼半天河教給我的那種像是冥想的打坐方式,在這地方不好使了呢”我問道。
我老叔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這不是很正常嗎”
“怎麼可能正常”我說道:“你們不都是在做差不多同樣的事兒麼爲什麼我不行”
我老叔聽我這麼一說,竟然樂了,道:“你是說我和元復帝吧我們只是睡覺而已,誰沒事閒的會在這種地方打坐那不是做無用功呢麼”
“啊啥意思”老叔的話讓我莫名其妙了。
我老叔嘆了口氣,問道:“小二,你知道半天河教給你的那種打坐的方法,爲什麼能恢復你的元氣,代替正常的休息嗎”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
我老叔解釋道:“那是因爲,進入那種狀態之後,你的身體便會自然的去吸收周圍環境中的陰陽二氣,轉化爲靈力來恢復你自身的元氣,但是隻有當陰陽二氣屬於一種平衡的狀態,也就是所謂的陰陽調和的時候,才能轉化爲靈力的,而這裡陰氣重而陽氣弱,無法做到陰陽調和,所以便不起作用了。”
“啊,原來如此。”聽了我老叔的解釋,我算是長吁了口氣,不然我還以爲自己又中了什麼招了呢,原來是正常現象,那就沒啥好擔心的了。
不過既然不能用冥想來恢復體力了,我就只好改成普通的閉目養神了,結果沒想到的是,這一閉上眼睛,沒過了多一會,一股睡意便侵襲而來,不知不覺的,我特麼的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感覺一股寒意涌遍了全身,頓時我就一個激靈,大腦也清醒了過來,不過還沒等我睜開眼睛呢,我就感覺自己的後脖領子一緊,身子一下子就打地上被拎起來了。
我心中一慌,難道這麼快叫着了道兒了趕忙睜開了眼睛,發現此時已經進入黑夜了,而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向自己的後脖領子抓去,一把就拽住了一條粗壯的胳膊。
“小二,別緊張”這時候,楊天峰的聲音打我的身後傳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楊天峰把我從地上給拎起來了。
“出什麼事了”我用手拍了拍楊天峰的胳膊,示意他把我放開,嘴上問道。
“有動靜,剛纔有個黑影在遠處閃了一下,小二,你的眼睛好使,能看清麼”楊天峰說道。
我趕緊瞪大了眼睛向四周圍看去,可是看了半天,卻只能嘆了口氣,說道:“不行,這附近陰氣比白天的時候要重太多了,我沒辦法看到很遠的地方,到底你們看見什麼了”
這時候我老叔也走到了我的旁邊,說道:“沒看清,似乎是個人形的影子,速度很快,閃了一下就不見了。”
“不會是看錯了吧”阿奴和蘇媚兒也手牽着手的聚集到了我們的身邊,阿奴顫抖着聲音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恐懼。
“不可能,剛纔可不是就我一個人看到了。”我老叔搖了搖頭,說道。
“在那裡”就當我老叔的話音方落,阿牛忽然低吼了一聲,便自己一個人向着遠方的黑暗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