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源劉真源”那個蠍子怪物忽然口吐人言,聲音有如洪鐘,好似雷鳴,反覆的說道。
忽然它說出了這麼一個名字,給我整得一愣,因爲現在在場的這幾個人裡,好像就我一個人姓劉啊,難不成我還有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名字,這怪物知道
不對啊,這也太天方夜譚了一點啊劉真源難不成是我那個封印了它的老祖宗的名字好像也只能這麼解釋才合情合理了,好傢伙,這都不知道被封印了幾百年了,這怪物竟然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封印了他的仇家的名字呢看來真是怨恨難平啊。
“劉真源可惡”可是,就當我剛猜出這蠍子怪物喊的名字是誰的時候,這個怪物忽然大吼了一聲,聲音震的我腳下的石臺又是晃了幾下,然後竟然“轟隆”一聲,朝我們這邊衝過來了。
“我艹,快跑”我一看情況不對,趕忙招呼着蘇媚兒和石頭叔往石臺的下面跑,可是就當我們三個人剛剛踏上通向石臺下面的臺階的時候,又是“轟隆”一聲巨響,這蠍子怪物已經狠狠的撞到這座石臺上面來了
頓時,整座石臺就是一陣十分劇烈的搖晃,就像大地震了一樣,我們幾個腳下不穩,紛紛摔倒,沿着臺階就滾了下去。
等我滾到地面上的時候,我被臺階磕得是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了,眼前一陣陣的發暈,骨頭都要散架子了,掙扎了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而石頭叔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被磕得鼻青臉腫的,一個勁的咳嗽着。
相反的,蘇媚兒倒是沒有受什麼傷,似乎是胡十七娘保護了她,只見她渾身包裹在一片紅光之中,十分輕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說了一句:“多謝師父。”
“轟隆”我們剛剛站穩,那個蠍子怪物好像再一次的撞擊到了石臺之上,可是,那個石臺就像是鐵打的一樣,雖然劇烈的搖晃着,但是竟然沒有掉下來一塊碎石,而且晃了幾下,就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轟隆轟隆轟隆”那個蠍子怪物此時好像是發了瘋了,不知道因爲什麼緣故,好像就是瞅這個石臺不順眼了,開始一下又一下的不停的撞着石臺,而位於石臺另一邊的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清楚是個什麼狀況了。
“不好,阿奴還在上面呢”這時候,石頭叔一拍大腿,說道,就朝着石臺衝了過去,可是剛跑出沒有兩步,忽然狂噴了一口鮮血,撲倒在了地上。
我和蘇媚兒趕忙跑了過去,扶起了石頭叔,我問道:“石頭叔,您怎麼了”
只見此時的石頭叔臉色煞白煞白的,就像病入膏肓了一樣,劇烈咳嗽了幾聲,然後顫抖着聲音說道:“還還陽法的時效過了,我得再重新準備一下才行,可是阿奴還在上面呢”
我這才明白過來,看來石頭叔的那什麼還陽法,並不是無敵的,只是透支着自己的壽命,讓自己暫時恢復到巔峰狀態罷了,便對石頭叔說道:“石頭叔,你先休息一下,媚兒,你照顧他,我上去接阿奴下來。”
“可是”看蘇媚兒的意思,是十分不情願我去的,但是現在也是萬不得已了,沒有其他的選擇,便又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你一定要小心。”
我輕輕摸了摸蘇媚兒的腦袋,告訴她放心,便趕忙踏上了臺階,在一陣陣劇烈的晃動下,手腳並用的朝着石臺的頂上爬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總算是平安的登上了石臺,此時的阿奴,已經被晃到了石棺的底下了,依然雙目緊閉,因爲缺血的緣故,膚色慘白如紙,看樣子十分不妙。
我趕忙衝了過去,探了一下阿奴的脈搏,還有十分微弱的跳動,我才稍微送了口氣,看來還有小半條命在,便抱起了她,準備下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石臺再次被蠍子妖怪撞的劇烈的晃動了一次,我抱着一個人,渾身又都是摔傷,頓時腳下不穩,差一點就倒下去了。
我下意識的就用手扶了一把立在石臺上的那九根刻畫着龍子九子的柱子,忽然發現,這柱子上,似乎閃爍着一層淡淡的金光。
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感情那個蠍子妖怪並不是抽風,看這石臺不順眼了,而是這九根柱子,似乎就是封印着它的一種陣法,它是想破壞這個陣法而已。
於是我就稍微放心了一點,看來元復帝找我來這裡,就是爲了解開這個陣法的,那這麼說的話,只要這個陣法不破,怪物就沒辦法得到真正的解放,而之前元復帝說是需要我,那就證明,沒有我,這怪物自己也是破不了這個陣法的。
但是,我剛往好處這麼一想,忽然離我不遠處的一根柱子,竟然咔嚓一聲裂開了,然後接着又是咔嚓一聲,整個都碎掉了。
我艹,這怪物看來真有本事自己破開這個陣法了我一下子又感到不妙了,多一刻也不敢停留了,趕緊抱着阿奴,跑下了石臺。
把阿奴交給了石頭叔,石頭叔此時已經恢復了一些氣色,似乎再一次的運用了還陽法,然後檢查了一下阿奴的傷勢,趕緊從我的包裡拿出了包紮用的物品,給阿奴依然在流血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趕緊走,上面的陣法要被破了。”我見阿奴暫時沒什麼事了,趕緊簡要的把我剛纔發現的一切告訴了石頭叔和蘇媚兒,催促着快點離開。
可是,石頭叔竟然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留在這裡的目的,就是阻止別人解開封印,既然沒有完成,我只能想辦法再次將這個怪物封印起來了。”
看到石頭叔十分執着的一副表情,我心裡這個無奈啊,問道:“到底是什麼人啊,讓你這麼奮不顧身的幫他做事”
石頭叔苦笑着搖了搖頭,道:“他救了我一命,我就該報答他,不過我並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只知道這個人叫做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