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胎,由邪穢的怨氣所化成的胎兒。.給?力?文?學?網”半天河淡淡的說道。
雖然半天河說的簡單明瞭,但是廖可柔自然依舊是理解不了的,我只能又換了一種方法向她解釋道:“就是之前那個纏着你小姨的髒東西留在你小姨身體裡的東西,把它除去了,以後你小姨就再也沒什麼事了。”
“哦好可怕。”廖可柔依舊臉色煞白,身子微微發抖的看着火光之中不短蠕動着的襁褓,聽着夜空中淒厲無比的嬰兒啼哭之聲說道,恐怕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要留下一個陰影了。
襁褓雖然不大,可是燒了整整半個多小時,火焰才漸漸的弱下來,直到消散不見,燒剩下的黑色灰塵,在地面之上形成了一個嬰兒的形狀,半天河又嘆了口氣,脫下了自己的白色唐裝,拎在手裡當成了掃把,將這灰塵輕輕的拂去。
這樣,廖可柔小姨的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回到漫魚部落動漫店,送走了廖可柔一行人之後,看着廖可柔遠去時那依舊有些發抖的身子,我不禁白了半天河一眼,說道:“方纔燒鬼胎的時候,你幹嘛非讓那個小丫頭參與進來你看給人家嚇的,估計心裡的陰影比她小姨夫都得嚴重得多。”
半天河說道:“鬼胎這東西雖然力量不大,不過卻相當的粘人,真的就像小孩子喜歡粘着媽媽一樣,不過這小丫頭和母體是有血緣關係的近親,所以讓她代替我們動手的話,要更加容易送走那個鬼胎的。”
“這是什麼原理”我又不解的問道。
半天河聳了聳肩膀,說道:“原理沒有什麼原理,我們這一行兒裡,能解釋出原理的東西恐怕真的沒有幾個”
三天之後,甘輝通過廖可柔給我送來了兩萬塊錢,也就是這場事兒的勞務費,雖然不多,但是握着這兩萬塊錢的我心情大好,畢竟算是自己親自接的第一趟有回報的活兒。
其實這趟子事兒裡,半天河出的力氣比我大,本來我打算要分出一半給半天河的,求人辦事兒總不能白求吧,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可是半天河卻說死沒要,而且還很隱晦的告訴我其實事情並沒有完全的解決。
半天河這麼說的話,我自然會刨根問底了,畢竟這件事是我接手的,以後如果再出了什麼事恐怕人家還會找上我,半天河才又告訴我說,這扒皮鬼多出現於關裡,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從關裡跑到關外的,恐怕關裡什麼地方出了什麼變故。
我就問半天河該怎麼辦,半天河搖了搖頭,竟然特麼的告訴我涼拌,給我整的都無語了,然後他才又跟我說,關裡離着我們老遠山西的,這事情不一定就和我們有關係,再說我們現在還在參與着那什麼五仙大會呢,這纔是最重要的,就算真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也得先放一放了,等五仙大會結束之後再說了。
我想想半天河說的也是,這離我的第一場比試都過了好多天了,雖然一直沒有收到第二場比試的消息,但是我想也應該差不多快來了,還好小蘭的傷勢也基本痊癒了,不然可就麻煩了。
廖可柔小姨事件結束的第五天,第二場比試的通知依舊毫無音訊,就像是把我忘了一般,可是我心裡卻總是惦記着這件事兒啊,整得我這一天天過的都挺不是滋味的。
這天下午,實在在家呆不下去了,便打算去半天河那裡坐坐,順便問問他有得到第二場比試的消息沒,可是剛離開家門走了還沒有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有事兒了。
這事兒倒是和我那五仙大會的比試沒有關係,一個長相十分普通,年齡大概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飛快的從我身邊跑了過去,還撞了我一下。
“我艹,大哥你看着點行不行”我不由自主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遠處卻傳來了一聲女孩兒的求助聲:“抓小偷啊”
當然,現在這個世道管這種閒事兒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像這種街邊的小偷,雖然作案的時候讓你感覺上只有他一個人,其實大多數週圍都隱藏着不少的同夥,隨便出頭逞英雄的話,恐怕就要面對着1vsn多人的大戰了。
不過,可能是由於我最近在家呆的實在是太無聊了,腦袋竟然有點秀逗了,聽到那個女孩兒的求救聲後,竟然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在路邊撿起了半塊板磚,狠狠的向着那個已經跑出去挺老遠了的小偷扔了過去。
“嘭”此時此刻,我再一次證明了經歷了這麼多生死大戰之後,我的戰鬥力真的是突飛猛進了太多太多,半塊板磚準確無誤的飛在了前方小偷的後背上,砸的那個小偷以一個十分優美的狗吃屎的動作摔倒在了地上。
但是,說實話手中的板磚脫手的那一瞬間我就有些後悔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這閒事兒幹嘛啊
可是現在想要收手已經晚了,所有人都已經注意到我了,各種各樣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我,有欣賞的,有看戲的,有覺得我是在裝逼鄙視我的,有認爲我恐怕要攤上事兒同情我的,也有一些是因爲發現了見義勇爲的英雄表示崇拜的
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都會變得很愛面子,自然我也不會例外,面對這麼多各式各樣期待的眼神,我只能讓故事繼續的發展下去了。
於是我在心裡暗歎了口氣,快步的衝到了那個就要從地上爬起來了的小偷的身邊,一隻手扭過了他的胳膊,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將他死死的壓在地上,感覺自己此時此刻似乎應該說點什麼,又完全的沒有頭緒,最後竟然憋出了這麼一句臺詞:“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還沒等我說完,那個小偷就打斷了我這好似只會出現在武俠劇中的臺詞,說道:“崽子,你知道爺是誰嗎就敢管我的閒事”
誒我艹,本來我心裡因爲自己管了這件閒事,還挺糾結的,這位仁兄如此裝逼的一說,我心中騰的就升起了一股小火苗,擡手狠狠的就給了他一個腦勺,說道:“來,你跟小爺我說說,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