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步無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表情都有點古怪,原來這韓菲半夜沒在自己的房間裡,是來這兒偷偷的會小了,怕在後院被我們發現,就偷偷跑到前院來了。給?力?文?學?網
不過聽那男子的口風,應該他的爸爸平時也是住在這裡的,想了想,我忽然覺得,這小子說的爸爸不會就是這宅子的主人康洪川吧那這韓菲是他爸爸的小秘,他們這關係可以有點亂套啊。
這時候,韓菲就對那男子問道:“不太平怎麼不太平法啊”
那男子就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你注意點兒,這老東西對我口風也很嚴,寧願相信姓夏的那條哈巴狗,也不願意信我這個當兒子的,特麼的,也不知道以後該誰給他送終。”
那小子說到這裡,我和步無歸是徹底的明白了,看來這小子就是康洪川的兒子沒錯了,不過他好像跟他老爸不怎麼對付,還跟他老爸的有一腿,不知道又有了什麼瓜葛。
接下來屋子裡就傳來了一些兩個人各種的聲音了,估計是滿屋了,我邪惡的覺得康洪川真特麼的不應該把原本的窗戶紙都換成了磨砂玻璃,不然小爺我就能學着古代人的模樣,用手指沾點唾沫,在窗戶紙上戳個洞,來欣賞一場現場直播的愛情動作大戲了。
到了這裡,我和步無歸就覺得實在沒啥可以查看的了,不過這房子裡的每個人都透着古怪,看來得等人齊了才能知道這康洪川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但是這幾天必須小心翼翼的是肯定的了,這房子裡的所有人透着幾分古怪,肯定是有什麼大秘密的。
之後無話,趁着事情還沒開始的這個晚上,我和步無歸好好的睡了一覺,養精蓄銳,迎接着之後的事情。
次日下午,康洪川之前說的那七個人便陸陸續續的被人領來了,帶他們過來的人,把他們引薦給老夏和韓菲之後,就都匆匆的離開了。
最先來的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叫李城,長得虎背熊腰的,剃着一個大光頭,腦袋頂上還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穿着一個花襯衫,帶着一條筷子粗細的大金鍊子,進來的時候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不好走什麼的,一看就是一個社會上的混子。
隨後來的一對小情侶,男的叫張帆,二十七八歲,身高一米八左右,長得挺精神的,不過比步無歸還差了那麼一大截,樂樂呵呵的拉着女朋友的手,一臉興奮的表情。
這張帆的女朋友也就二十剛出頭,看打扮像一個大學生,梳着一個長長的馬尾,長得很清秀很漂亮,估計是因爲山路的關係,小臉蛋累得紅撲撲的,看着很可愛,但是不怎麼愛說話,向老夏介紹自己的時候,就報了一下自己叫方佳佳,別的就沒說過什麼話了,一直很乖巧的呆在男朋友的身邊。
緊隨他們其後的是一個叫做羅敏的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沙宣發,帶着一副細邊框的眼鏡,長得雖然不如之前的張帆清純,也沒韓菲的那種嫵媚,但是穿着一身職業裝,身材豐滿勻稱,有種女強人獨有的御姐味道。
羅敏來了沒多久,第五個人也到了,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利落的短髮,眉毛很重,眉心很窄,總讓人覺得他是一直在皺着眉頭的,中等身材,但是棱角分明,一看就是一個經常鍛鍊的男人,身體的素質非常好,這個男人自我介紹說叫程建。
第六個人呢是一個叫徐清玲的大姐,三十二三歲,穿着一身運動裝,長得挺樸實的,不過很開朗,笑着和衆人打招呼。
而最後一個人到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斜了,是一個六十出頭的老頭兒,地中海的髮型,僅剩下的頭髮已經花白了,眼神很銳利,一副長輩高高在上的姿態,腰板兒筆直,只說了一句“老夫李知春”就坐在一邊閉目養神不再說話了。
步無歸偷偷的告訴我說,這個叫李知春的老者有些不簡單,這麼一大把年紀走了那麼久的山路還面不改色氣不喘的,而且看他太陽穴微微鼓起,應該是個有內家功夫的練家子,很厲害。
七個人到齊了之後,老夏給他們安排了房間,羅敏和徐清玲兩位單身的女士和我們一起住在了後院,羅敏就在我和步無歸的隔壁,徐清玲住在羅敏的對面,也就是老夏的隔壁。
剩下的幾個人都安排在了外院,那對兒小情侶自然住在一個房間,就是昨晚韓菲的那間屋子,他們的隔壁住的是那個叫做李城的漢子,程建和李知春住在了他們三人的對面,一人一間房。
幾個人到自己的房間放下行禮,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老夏就像是一個活動組織者一般,在前院的中間擺放起了幾個小馬紮,衆人紛紛落座。
隨後,老夏說道:“對於各位的到來,夏某本身,也代表着我家老闆表示榮幸之至,我想大家都是自願來到這裡的,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我家老闆答應給各位的報酬,已經有一半的訂金打到了各位賬戶上,現在大家就可以查詢一下。”
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都紛紛掏出了手機各自查詢着自己的銀行賬戶,我和步無歸這才知道,原來他們也是花錢才請來的,不過卻只是支付了訂金,同我和步無歸的待遇並不一樣,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這時候老夏看了看我和步無歸,使了一個眼色,我和步無歸心領神會,也學着這幾個人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查詢了一下自己的銀行賬戶,然後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了訂金。
隨後,老夏就又接着說道:“既然大家都已經收了報酬,那麼,這三天的時間,大家便都要生活在這裡,最重要的要求只有一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離開,否則就算是違約了,不光要退回所得的訂金,還要支付一筆違約金,這些之前都和大家商討過的,沒有人有什麼異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