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那惠明長老聽到師傅說的那麼輕描淡寫的,不由得一陣大怒,猛地踏前一步,緊緊地瞪着師傅:“龍掌教說的好輕鬆呀,有人傷了,哈哈哈,你徒弟就沒告訴你,我們茅山被他害死了兩名弟子,現在還有一名弟子躺在牀上,兩隻眼睛都已經瞎了,你們竟然說的這麼輕鬆,一張難道就能了結這件事嗎,你說的也太容易了吧。”
哪知道盡管這惠明長老如此激動,我師父卻根本不爲所動,彷彿惠明長老說的事情都和我們無關一樣,只是冷冷的譏笑着看着惠明長老,只挨話音一落,師傅輕哼了一聲淡淡的道:“惠明長老言重了,不知道你說我徒弟害死了你們茅山的弟子從何說起,你死去的那兩名弟子如今屍體在那,不放帶我去看看,如果是我們彭祖一脈的手法,我今天當堂就斬了我徒弟,給你們茅山一個交代,但是若不是,嘿,惠明長老這般冤枉我徒弟究竟是何用心。”
話音落下,雙眼逼視着惠明長老,從我嘴裡早就知道事情的始末,師傅哪裡還會相信惠明長老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親自動過手,再說就是動手的話,也根本就不是那麼多人的對手,何況還有一位長老在,正因爲如此,師傅纔講話說的如此之滿。
惠明長老大怒,有心分辨,但是話到嘴邊才發現自己的話有些乏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半晌,才恨恨的道:“龍婆子好厲的嘴口,我說的是你徒弟害死了我們的弟子,而不是死了我們的弟子,你倒是會曲解我的意思。”
話說到這份上,師傅一開始就來找今天的場子,說話自然也不客氣:“惠明長老這番話從何說起的,我徒弟就在這裡,這點修爲也瞞不了人,不知道惠明長老張考試我徒弟害死的你們的弟子,閉口是我徒弟害死的你們的弟子,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倒想問明白,我徒弟是怎麼害死你們的弟子的你今天要是給我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倒要去問問穆大師,到底爲何你會這麼冤枉我徒弟。”
冷冷的逼視着惠明長老,卻讓惠明長老一呆,雖然他嘴上說的斬金截鐵,但是也是聽師弟,也就是那個老道張衛華說的,具體當時怎麼個情況他也說不清楚,不過當時剩下的幾名弟子都曾說起過,他們爲大陣所籠罩,然後陷入了,在其中與師叔相爭,幾次有性命之險,到了後來便只能拼命爭殺,出了幻境猶不自知,一番拼殺下來,落得結果就是死了兩名師兄弟,但是真要說個一二三的話,卻有說不出什麼幻境,因爲不到什麼氣機。
心中轉過許多念頭,惠明長老有些詞窮,心裡反而恨得更加厲害,臉上抽了幾下,冷哼了一聲:“冤枉沒冤枉你徒弟,你們自己心裡最有數,反正到時在場的弟子和張長老都在,待會倒是不妨分辨個明白,到時候看你在怎麼說。”
說吧,冷着一張臉,和誰欠了他多少錢似得,朝師傅一擺手:“龍掌教,請吧。”
隨着惠明長老轉入大陣,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到了穆大師等人面前,場中衆人剛纔早已將惠明長老和我師傅的爭辯聽在耳中,此時見面,自然是一個個陰沉着臉,特別是那位張衛華張長老,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只是衆人面前自然不敢妄動。
“龍掌教大駕光臨,未曾遠迎,失禮,失禮,快請坐吧。”畢竟是一宗掌教,穆大師雖然心中也是恨得牙根直癢癢,但是還是假惺惺的朝師傅客氣着。
師傅和師叔也不跟他客氣,隨便找了個地方便一屁股坐下來,只是冷冷的譏笑着望着穆大師,至於我和舒雨自然沒有做的份兒,我們也還上不的檯面,只是站在師傅師叔身後。
茅山的人本來是等師傅說話,但是師傅也深知言多必失,反而沉得住氣,只是淡淡的瞪着茅山的人開口,一時間各自都在等,等來等去反而沒有人說話,一時間冷了場,半晌之後,還是穆大師覺得無趣,嗯了一聲:“龍掌教,明人不說暗話,今天既然龍掌教來了,咱們到不妨把話說明白,昨天的事情不知道龍掌教怎麼看”
師傅一挑眼眉,輕哼了一聲:“穆大師怎麼看的,我剛纔聽惠明長老說是我徒弟害死的貴宗的兩名弟子,只是我聽我徒弟所說卻不盡然如此,我也不袒護我徒弟,該給誰一個公道的就給誰一個公道,不過我今天來卻是對我徒弟來,好像是傷了貴宗一個弟子,聽說一雙眼睛都瞎了,所以我們是來賠不是的,不過此時看來這不是怕是賠不成了。”
“說得好,你徒弟害死了我們茅山兩名弟子,是不是該償命了。”不等穆大師說話,心中早就激動不已的張長老竟然跳將起來,全身激動地戰慄着,死死的盯住師傅身後的我。
張長老話一出口,茅山衆人便暗道事情要糟,這位張長老也太沖動了,但是大家也都能理解他的心情,被人陷害親手斃了自家的弟子,那滋味什麼樣,想也想得到,不過這話說出來就有欠考慮了,畢竟兩名弟子是張長老親手斃的,至於幻境只說,有拿不出個章程來,怎麼和龍婆婆爭辯,這老婆子可是出了名的嘴刁口滑,說話向來是得理不讓人的。
果然,師傅聽張長老跳起來直斥我,卻並不焦急,反而上下打量了張長老一番,猛地嘿了一聲,譏笑道:“聽說當時張長老就在當場是吧,不知道當時張長老在做什麼”
張長老一呆,張嘴便要說話,但是話到嘴邊缺一時間不好說出來,只是傻愣愣的道:“我我”
“你什麼,張長老爲何不說清楚點,我倒是聽我徒弟說,你當時就在那裡,而且還有六七名你們的弟子也在,卻不知道爲什麼張長老竟然要教訓弟子,便沒人在理睬我徒弟,待了一會,我徒弟才進入大陣救人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師傅譏笑着看着張長老,眼中的怒氣翻騰,只是壓制着。
“胡說八道,我當時那是在教訓弟子,當時我”等到想解釋的時候,張長老才發現自己竟然說到了理虧的地方,這種事情昏過去也就算了,此時偏偏是自己提了起來,還不住的往這上面趕,這個龍婆婆這嘴口果然厲害。
師傅冷喝了一聲:“胡說八道,那我倒想知道誰在胡說八道,當時你是不是在場,既然你在場,你說我徒弟害死了你的兩名弟子,那麼我問你,你幹嘛去了,其他的弟子幹嘛去了,爲何當時沒有拿下我徒弟,莫不成你們都在冷眼旁觀,根本就想用兩條命來陷害我徒弟。”
“夠了,龍掌教是不是說話有些過分了,誰會陷害一個小輩。”穆大師再也看不下去了,在這樣下去,只怕張師弟根本就無言以對,到時候反被龍婆婆佔了上風。
只是師傅卻不打算就此作罷,將目光從張長老身上賺到穆大師身上,淡淡的冷笑着:“穆掌教,話都說到這裡,莫非穆掌教還打算不說下去嗎,我徒弟誠如你所說,一個小輩而已,修爲有限,人擺在這裡,在場諸位有誰自認不如徒弟的可以站出來”
頓了頓,又接着道:“若是都比我徒弟強,我沒話說,我這徒弟跟我修道不及一年,這一點本事在諸位面前不值一灑,我倒想問問,若是你那兩名弟子比我徒弟修爲高,卻不知道我徒弟是怎麼害死他們的,今天倒要給我一個明白話。”
這個問題棘手的很,一時間誰也不好接話,只是心中轉念,不過卻挨不過張長老內心的,不等有人開口,張長老大聲道:“我在當場,是你徒弟施展幻術,讓我們的弟子與我相爭,結果結果我屍首纔打死了那兩名弟子”
話到這,張長老忽然意識到了不對,一張臉登時變得蒼白,一會卻有紅的厲害,果然被我師傅抓住痛腳,只聽師傅忽然哈哈大笑,雙眼逼視張長老:“你堂堂的茅山長老,既然說是我徒弟施展幻術的,那我到問問你,是何種幻術,就以我徒弟這點修爲,就算是最上乘的幻術,施展起來又有幾分威力,你一個大長老難道還破不了一點小小的幻術不成。”
張長老臉上抽了抽,忽然一陣子無力,吐了口氣咬牙切齒的道:“就是幻術,我確實說不上是何種幻術,根本就沒有氣機,無法察覺。”
“哈哈哈”師傅一陣狂笑,譏誚之意很濃,誰都能聽得出來:“說得好,在座的也都是大家,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吧,天下之間的幻術各有分支,但是說一千道一萬,幻術不過乃是小術而已,怎麼施展幻術那也是看修爲高低,修爲太低,就算是施展幻術的話,也擋不住高手的神念,今天我徒弟就在這,諸位看看她,像不像是個高手,如果是的話,我只能說茅山無人了,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倒想問問張長老,不知道是我徒弟厲害,還是你張長老太草包,還是說”